大部分的贫苦人家,不仅请不起奶娘,有时候奶水充足了,还得靠奶水挣钱,去有钱的人家做奶娘,给别的孩子喂奶,自家的孩子自然只有喝羊奶或是牛奶的份了。
“娘娘要不要问过太医过后再……”听瑶还是有些不放心。
别人如何是一回事,但是自家娘娘却不同,如何能与其他人相提并论。
苏静翕淡笑了一声,“本宫看你是想问过皇上再说吧。”
听瑶心虚了,她确实有此打算,正准备说话,门外传来声音,“问朕什么?”
“臣妾参见……”苏静翕还没起身,便被他制止了,只好继续心安理得的坐在椅子上。
“奴婢参见皇上,”旁边两人皆行礼道。
宗政瑾坐在她旁边,挥了挥手,“你还没回答朕呢。”
苏静翕嗤笑了一声,“皇上以为是什么呢,只不过是臣妾方才想喝羊奶,听瑶这妮子不愿意,担心臣妾喝羊奶不合适,想要请示过皇上再说,却借口要问太医。”
宗政瑾被她惟妙惟肖的模仿逗笑,转头看了一眼笔直站立在一旁的人,“你做的不错,去找苏顺闲领赏吧,下次也该这样。”
听瑶一喜,她还以为皇上会怪罪呢,连忙行了一礼,“奴婢谢皇上赏。”
“夏麽麽也觉得喝羊奶合适?”宗政瑾又去问旁边的人。
夏麽麽不敢托大,“回皇上,正是如此。”
宗政瑾却并不放心,“苏顺闲,派人去问问太医吧。”
苏静翕在一旁听的有些无语,他未免太过谨慎了,不过她却不会傻乎乎的阻止他的好意。
有他为她保驾护航,她相信,她定然能够平安的生下这个孩子。
“太医说你这次可能没有孕期反应,看来这个孩子很乖,十分体恤他的母妃,果真是个有福气的孩子,”宗政瑾起身把她从座位上抱起来,放在腿上。
听瑶与夏麽麽连忙退了下去。
苏静翕横坐在他腿上,一手握着他的手,一手环住他的脖子,“是啊,所以他肯定是个十分贴心的小棉袄,长大以后也会爱护他的母妃。”
“小棉袄?”宗政瑾摸了摸她的肚子,调笑道,“这个形容不错,他是你的小棉袄,那朕是你的什么?”
苏静翕挑了挑眉,“如果定要以衣裳相比的话,臣妾以为,皇上定然是臣妾的寝衣,能与臣妾时刻肌肤相交,贴身相触。”
宗政瑾被她逗笑,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你知不知羞?”
他堂堂一国之君,被人形容成见不得人的寝衣,当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这种感觉。
苏静翕傻笑,两手抱着他的脖颈,凑近他的耳边,“皇上不想要么?”
宗政瑾被她的动作弄得十分不舒服,火气直冒,明晃晃的挑逗,他自是不可能没有反应。
抱着她起身,往内室而去,“朕想要,所以你不能拒绝了。”
苏静翕大惊,瞪着眼睛望着他,她真的只是想问他愿不愿意做那寝衣而已,不想要便罢了。
不等她多说,宗政瑾便把她搁置在榻上,俯身凑过来吻她。
即使两人已经相濡以沫多次,但是每每苏静翕都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的配合着他的节奏与动作,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良久,宗政瑾放开她,拇指轻轻蹂躏着微微红肿的朱唇,瞥了一眼她湿漉漉且无助的眼眸,当真是不想强忍了。
他刚刚真的只是想逗逗她而已,只不过某人想要自食其果,他自然乐意配合才是。
于是,苏静翕再一次栽在了自己的无知与他的无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