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它现在跟小猫一样大,不好随身携带。
萌萌的身体一滚,立刻变成了小小的样子:“可以啊。”
远歌将它拎了起来丢进怀里,然后立刻开门,一仰头,便见戴着银色面具的枫临晚斜坐在对面的屋顶上,他手里拿着一个果子吃得很是欢乐。
远歌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她点足一跃,飞到了枫临晚面前,双手环胸:“不是说这段时间都没空出来了?怎么这才多久,你又出现了?”
“哎呀,我这不是担心嘛,要是再不现身见你,你的心都要飞向别的男人。”枫临晚一边咬着果子,一边露出了很哀伤的表情。
“……”远歌拉着脸,哼了一声:“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今天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那么危险,你还跑过去,如果不是在意他,你又何必那么激动呢?”
远歌的嘴角一抽:“他是我老师,我担心他有什么问题吗?”
嘴巴上这么说着,心里还是有点毛躁和烦闷。
该死的,为什么感觉这话说出来有点心虚?
“担心到可以连自己的命都不要?”
枫临晚托着腮,也没心情吃东西了,他偏过头看着月色发呆。
远歌看了他一眼,此时的他眸光看起来很飘渺,似乎有很多的心事。
两人就这样的,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相对无言,气氛微妙而尴尬起来。
“枫临晚,我问你一个问题,这次,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许久,远歌认真而严肃地要求。
枫临晚这才扭过头:“什么事?”
远歌语速缓慢,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枫临晚,想看他露出什么反常的神色出来:“你到底是不是隐修?你们是什么关系?种种迹象都表明,你们就是同一个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怎样?”
远歌捏住拳头。
枫临晚定定地看着她。
眼神的交流和眸光的流转间,天地间的物事仿佛都消匿了。
久久,远歌感觉自己的声音都颤抖了:“那么,你就是隐修了?!”
枫临晚偏过头,再一次看向了夜空。“我不知道。”
远歌有些无语地问:“什么叫你不知道?”
许久之后,枫临晚起身拍了拍华美的袍子,他吸了一口气,声音淡淡的:“不知道,是因为我不知道用什么方式跟你解释。因为我们确实是一体的,但是……”
“……”远歌哑口无言。
这话是什么意思?
枫临晚伸手搭在远歌的肩膀上,妖冶的眸光注视着她:“想看我的脸吗?”
远歌咬着唇,半天才点头:“你让我看?”
枫临晚点头。
“不会像上次那样出现两个面具的情况?”
原谅她这么敏感,实在是对方是枫临晚,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她得先打听清楚,排除这些该死的意外。
“这次是我要求你看的。”枫临晚耸耸肩:“我觉得,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总有一天你还是会发现,等到那时候,我怕我们之间会生出缝隙,让外人有机可趁挑拨我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