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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第一次和她说这种话,景誉听着,心底有几分动情。
她伸手,握住男人的手。眼神里潋滟波光荡漾着。
这副样子,看在余泽尧眼里,只觉得无比的好看。他另一手搭在车身上,突然扬唇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觉得你也没有多喜欢他,你们俩算是扯平了。”
景誉觉得好笑,从车上下来,“你又知道了?”
余泽尧两手撑在车上,她一下来,正好撞在他怀里。她娇小的身子被他两手抱住,“以我对你的了解,如果你真足够喜欢他,当时的情况,无论我怎么逼你,你都不会妥协。退一万步讲,哪怕你真妥协了,这次他回来,你大概率会选择原谅他。”
景誉仰头看着他,眼底划过一丝怅然和自责,她摇头,“其实,我只是对你……一再丢了原则和底线。”
这话,让余泽尧眸光中闪过一丝亮色。
她从来不是一个会说好听的话的人,这句话,于他来说,无异于一句动听的情话。只是,她的自责却让他心疼。
他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一记,便退开。眼神深重的望着她,“我会让你的退让和包容值得。”
景誉动情的点头。
其实,到此时此刻,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景誉已经觉得一切都值得。
只是……
父亲那边,她还不知道该如何交代。又或者说,不知道该如何和他解释这一切。
她和余泽尧一同进去,管家和佣人再见到她,似乎特别惊讶,又觉得欢喜。
“景小姐,还以为你再不会回来了!”管家赶紧笑着迎上去。
景誉弯弯唇,目光看向余泽尧,“是他说我再也不会回来了吗?”
管家摇头,“先生可从没说过这句话。”
他指挥着人端茶倒水,边道:“景小姐不在的这段时间,先生情绪相当的不稳定。我们是连提都不敢提景小姐。”
“是吗?”景誉打趣的又看一眼余泽尧。余泽尧微微皱眉,但情绪却是极好的。景誉挽着他的手臂,开玩笑道:“其实我是被他赶出去的。”
余泽尧单手搂着她纤细的腰,微垂目看她,声音低沉性感,“谁敢赶你?”
两个人对视,彼此眼里迸射出的柔情实在太叫人动容,连一旁的佣人、庄严他们都觉得备受感染。
一个个人原本悬起的心都慢慢的放了下来。
总算,以后先生的情绪要恢复正常了,大家都不用再提心吊胆。有景小姐,万事都能解决。
“怎么没见景小姐的行李?”管家环顾一圈,也没见到箱子。
景誉回神,视线从余泽尧面上抽开,冲管家道:“我不住这儿。”
“怎么了?”
景誉微微一笑,“嗯,我还住我现在住的地方。”
众人目光瞥向一家之主。
即便之前就已经和她商量过这件事,可是,现在再听她说不住这儿,余泽尧还是皱紧了眉。
紧了紧她的腰,道:“跟我上来。”
说着,率先一步往楼上走。走了两步,见她还在原地和管家说话,有些没耐心,又折回来,牵住她的手,把她往楼上带。
进了主卧,门才关上,余泽尧将她压在门上。
他并没有立刻吻她,只是两个人深目对视。彼此眼底含着的浓情都那么恣意、丝毫不加掩饰。
只一个眼神,她心底震颤得厉害,手抬起想要环住他的脖子,却被他扣住手腕,定在头顶。
“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余泽尧轻语。开口,嗓音已经沙哑。
景誉轻笑一声,“每天都看,还看什么?”
“前段时间,太久没有看到了……”余泽尧俯身,吻她的唇。男人的薄唇贴过来,伴随着他灼热的呼吸,景誉一颤,睫毛下意识垂下。
他吻得温柔,多情。景誉招架不住,双腿发软。被他举高的手,只能无助的用力扣住他的手。
他辗转在她唇上,好一会儿,退开去,眼神却还灼热的凝在她脸上,“前段时间,有没有想我?”
怎么能不想?
每天每时每刻都在想……
可是,这个人,却久久不在她身边出现。
景誉没有回话,只是主动的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眼神里波光粼粼。余泽尧一震,双手用力,将她一抱而起。
景誉被他压倒在床上。她轻喘一声,仰视他,“你的伤小心点,不能用力过度,会拉伤。”
“既然这么担心我的伤,不如就先留下来照顾我。”
“家里有这么多人照顾你,就算我不在,我也很放心。”
余泽尧单手撑在她身侧,“是我不够放心你。”
景誉脸上漾着柔情的笑,“我没事,可以好好照顾自己的。”
她的话,才落。男人终于忍受不住,在她唇上印下深深的吻。刚刚的吻是温柔的,那么此刻的吻便是疯狂多情。仿佛要将她融化进自己身体里。
景誉亦是深情的回吻他。这一刻,什么原则,什么理智,什么未来,都只能抛下不管不顾。
男人的手,难耐的窜进她衣服里,将她身上的衬衫推高。
吻,烙到她腰上。
景誉轻喘,“小心你的伤……”
“鱼儿,你应该更专心点。”
“我这是关心你。”
……
房间里,热火朝天。
楼下,大家都心照不宣。没有谁会上楼打扰一对璧人。
许久之后,房间里的吟哦声才终于停下。男人双臂环着女人,闭着眼埋首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