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丫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临仁义和临仁和他们都有些没听懂。
“族长阿爷,如果您和几位族老希望咱们临氏一族富甲天下,那么我就把自己学会的经商之道教给族里人,让他们都学着去做生意,做一个金银不缺的商人;如果你们希望咱们临氏族人在外人眼中是皇上御赐牌匾上所写的是‘德善兼备’,那么方法就又不同了。”临青溪一本正经地说道。
“溪丫头,富甲天下和德善兼备并不冲突,咱们可以一起实现!”一位族老兴奋地说道。
“不行!”临青溪和临仁义竟然同时说道。
“族长阿爷,还是您来说吧!”临仁义的反应让临青溪很欣喜,看来,她的计划是能成功的。
“族长,为何不行?”那位族老不解地问道。
“你们难道没听说过‘太贪心就离阎罗殿不远了’?咱们临氏一族要是有钱无德,那么会被外人说成是一身铜臭,而且商人地位低下,但凡经商者其子弟是不准参加科考的,更何况,当今圣上已经御赐临氏一族‘德善兼备’牌匾,咱们怎么能违背圣意,商族是万万不可的。”银子固然不可缺,但是与真正的名声相比,临仁义还是能分得清哪头重的,再说临氏族人被先祖庇佑,定是有族人能金榜题名,荣获圣恩的。
“族长说的是,商人地位比之农人还要差些,咱们临氏一族既然要壮大,一定要有好的名声才行,再说族中子弟也有刻苦读书的,不能因为黄白之物就断送了他们大好的前程。热门”临仁和也赞同临仁义所说。
“溪丫头,说说你的想法,这商族咱们做不得。”临仁义这个族长是绝对不可能同意大多数族人当商人的。
“几位阿爷都知道楚国四民为士农工商,士与农皆排位在前列。咱们农人虽说没有商人会挣钱,但是地位并不低,而且农家弟子寒窗苦读亦可以进入士之一列,再者,当今圣上最重百姓田地,如果咱们做好为农的本分,那么上可以为士,下可以富足,这才是真正的名利双收。”临青溪也不希望把临氏一族的人都变成精于算计的商人。
“溪丫头你这话说得没错,这段时间很多族人看到做生意赚银子快,所以地里的庄稼也不怎么管了,撒上豆子就以为万事大吉,实在是大为不妥。”临仁义自己也在反省,这段时间他也是以为有了银子就能壮大临氏一族,现在看来未必是那么回事。
“可咱们祖祖辈辈都在地里刨食,日子还是越过越苦,族人们这也是没办法。”临仁和也知道临青溪和临仁义都说得很有道理,但是他们都是种了几辈子庄稼的人,还不是手里没点儿银子。
“族老阿爷,你们虽然祖祖辈辈在地里刨食,可是你们种田的方法是不对的。族长阿爷和族老阿爷应该已经发现今年秋收的时候,我家田里的粮食收成是全村最好的,就是地里种的菜也比村里其他的要好。种子都是一样的,但最后的果实却有差别,最关键在于种地的过程。”临青溪说道。
临仁义他们在秋收的时候,的确看到老临家的收成比其他家都要好,明明都是一样的种子和土地,但是种出来的粮食却是不一样的,这也是他们一直在奇怪的地方。不过,他们现在似乎明白了因为什么。
“溪丫头,你说这地要怎么种?”临青溪既然提出了这个问题,那么她就应该是有办法。
“种地简单也不简单,我在老阿爷那里学了一些提高粮食产量的方法,我阿爷现在都知道了,以后族里的人可以来请教他。另外,咱们临家村土地不少,荒地更多,我建议族人先开荒,然后把荒地变良田。田里除了要种粮食,还要种蔬菜,粮食可以吃,蔬菜可以卖,这样就先不愁吃喝了。壮大临氏一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千万可不能急!”临青溪就怕临仁义他们急功近利,这样的话,好事也可能变坏事。
“可要是地多了,那么多的菜都能卖出去吗?”临仁和有些担心地说道。
“族老阿爷,这些事情你们就不用担心了,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情瞒着几位长辈,一年多前我认了一个师父,他就是咱们福安县的县令。我还有一个想法,经过三年大旱,楚国现在最缺的就是粮食,如果咱们临氏一族手里有足够多的粮食,并且找准时机低价卖给皇上,那么到时候临氏一族得到的就不仅是皇上的称赞,还有天下百姓对咱们临氏一族的敬意。”临氏一族的族长和族老心中最想要的是什么,临青溪已经很清楚,那么她就帮他们一把。
临仁义他们没想到临青溪小小年纪竟说出这样的话来,还想和皇上做交易,难道这神仙教过的弟子就是不一样?还有,她不但与仙有缘,还和神探县令陆志明是师徒关系,看来这小丫头真是太不简单了。
不过,临青溪的话太有诱惑力了,让临氏一族得当今圣上器重,又让天下百姓交口称赞,只是想象一下那样的盛况,临仁义他们心中就满足极了。
“溪丫头,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风险?且不说,咱们族里能不能种出和皇上进行交易的粮食,就是这种地也要靠老天爷,还有,咱们这只有一条山眉河,种庄稼没水也不成。”临远山不得不说出实际的问题,如果到时候临青溪说得实现不了,那她就不是临氏一族的福星,而是会被人人埋怨的灾星了。
“阿爷,您说的我也明白,这只不过是我最终的想法,我说过种地的过程很重要,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