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荒缪!”宇墨皇帝从上面冲下来,跟容皇后生气是差不多的程度。
倒是当事人青诚,什么事都没有,因为他知道这是金苹瞎编的。
这种丑事,就在他们之间说说,母后和父皇都不会向任何一个外人去提。
金苹说:“我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造这种谣言,把皇族的血脉当儿戏。理由却是,慕金纱曾经在青王府与青王爷见过面,之后又几次在外与青王爷偶遇。送上门的女人,又有几分姿色,青王爷怎能不动心?”
有理有据,侯府所有的人,都在跟青诚不停地制造偶遇或是相遇。
一些是为了打探消息,一些则是为了近距离观察青王爷。
以为金苹她不知道吗?慕金梦曾经想跟踪青诚,怀着的心思能有多干净?还不是跟慕老大一样,对青诚有非分之想。不然追那么远,就是在皇城街上来散步吗?
“胡说!全是胡说!我的青儿怎会看上那样低贱的女人!”容皇后快被气晕倒了,幸好有青诚给扶着。
慕金梦和慕金纱,都是嫁过人的二手货,青诚身为王爷,黄花闺女都要看家族家世才看得上,哪二手货还想沾染青诚?
宇墨皇帝说:“到底是谁传得?苹苹你查出来了没有?我非杀了他们不可!”
金苹摇头:“没有细查,我把那些牵扯着青诚不好的流言都制止了。再细查露了馅,到时候脸都没地方放的。可恨的是,一计不成又心生一计,青诚是摘出去了,又有人被牵扯进来。”
话是要这么说,难免宇墨皇帝问到郑出嚣的头上,金苹曾经在侯府指出慕金纱的肚子问题,前后话不同,让宇墨皇帝对她失去信心,可不好了。
“又牵扯了谁?”
“冷樊,说慕金纱肚子里的孩子其实是冷樊的。”金苹也学着宇墨皇帝那样瞪大了眼珠,“这怎么可能呢!打死我我都不信的!侯爷是冷樊的亲舅舅,侯爷疼爱冷樊比亲儿子还要疼,冷樊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呢?”
现在换做宇墨皇帝往后退一步,震惊很震惊,只是没跟容皇后那样要倒下。
金苹说:“为了不被传出去,影响皇族的脸面和名誉,我跟青诚就去问了冷樊,冷樊指着天发誓他跟慕金纱清清白白的。我跟青诚又去了侯府,明示暗示都问了侯爷,慕金纱肚子的孩子的确是侯爷的。空穴来风,一定要有个什么影响,才会传出来的。我觉得不对劲,就顺藤摸瓜,查到了源头,这件事跟北泠府原来没有什么实质上的联系,而是从冷樊那里传出来的。”
绕晕了啊,怎么又是从冷樊那里传来的呢?
宇墨皇帝想不通,要是冷樊被冤枉,为什么在宫里这么些天,冷樊都没跟他提过呢?
金苹说:“是谷涵。”
“谁?”容皇后一时没想起来说得谁,觉得名字有些熟悉。
“曾经仙族族长谷行之女,喜爱男女之事,她在皇城之时,与冷樊之间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只要随便问一个樊王府内的下人,他们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