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手法比较恶心,毛笔插鼻孔什么的,不像是个王妃该做得。
她是没做啊,毛病都是侍卫们插得,她只是眼睁睁看着没有阻止而已。
布塞着嘴巴,起不了闭气的作用。
金苹想到了一个更快速的方法,让人把毛笔和布都从冷樊脸上拿下来。
再找来草纸,放进水盆,再捞出湿淋淋的直接贴在冷樊的脸上。
会留下痕迹吗?
不会啊,只会留下水迹,做完擦干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种死法,估计这里还没有发明出来。
侍卫们难怪流露出好奇的神态,只见冷樊呼吸不过来,开始挣扎了。
四肢和脖子都被按住,冷樊只能动脸,可还是无法把脸上的东西去除。
死亡的气息就在眼前,他快出不了气了,他真的要死了吗?
在冷樊挣扎快停下时,金苹猛地一抽,湿湿的草纸顺势被她揉成了一团,变魔术一样藏在了宽大的衣袖下面。
既然还没有被广泛运用,那就先别让更多的人知道了。
冷樊虚弱的出气,他根本不知道刚刚脸上是什么东西,感觉像是面积大的虫子,在往他脸上释放毒液,逼着他去死。
昏迷和恐慌的状态下,他没有清晰的头脑去分析脸上到底是水还是别的什么,一心以为是毒液。
金苹说:“把他的脸给弄干净。”
一个侍卫就去拿了一条棉巾,擦干净了冷樊脸上的水,再把睡在地上的冷樊扶着坐起来。
晃神,空洞的眼珠,一瞬不瞬地盯着地面。
金苹疑惑,难不成是把冷樊给弄傻了?
外面有人来报,郑侯爷求见。
听到郑出嚣来了,冷樊空洞的眼神有了焦距,他回头看向门外,虽然没看到舅舅现身,至少是找来了。
没有王妃的允许,任何外人求见都只能在王府门外候着。
救兵来得真快,金苹一点都不想看到郑出嚣那一副嘴脸,戴了绿帽子还沾沾自喜的白痴,她就让人把冷樊给押送出去,舅甥快点去团聚。
死里逃生,冷樊是连扑带摔地一路到了青王府门口,见到等候着的郑出嚣,就扑了上去,哽咽着喊:“舅舅……”
这失魂落魄的样子,难不成小杂种对冷樊用刑了?
郑出嚣检查冷樊的身体,先摸冷樊的脉门,内力还在。
再检查冷樊的体表,没有发现任何伤口,难不成是动得男人的那处?
小杂种真是太恶毒了,是想要冷樊绝后啊!
还不能离开,不然到时候小杂种不认账,说冷樊是在外面弄的。
郑出嚣的手摸向冷樊的裤裆,咦,还在啊,他再往下,子孙袋也还在。
那到底是用得什么刑?
精神上的虐待吗?
郑出嚣问:“是不是用什么吓唬你了?别怕,你跟舅舅说清楚。”
冷樊说:“毒虫,好大的毒虫,有脸这么大,还能喷毒液。”
果然是用吓人的手段,小杂种就是个祸害。
尊贵的王妃养毒虫来吓唬手足,做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不配为王妃!
“什么样的毒虫?你解释清楚一点,皇上会为你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