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喇,镇守着青王府,一般时间没有青诚的旨意它不会现身。 青诚一出皇城,就是十天半个月,还有更久的时候,就是因为有它镇守青王府才没有后顾之忧。
玄武之灵突显杀气,弩喇就自动现身了。
红锁命令:“弩喇,杀了它啊!”
弩喇盯着玄武之灵看了一会儿,慢悠悠地转身飞走。
就连宇墨皇帝都指使不动弩喇,更别说红锁,弩喇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玄武之灵对着北泠施绮恶吼一声,北泠施绮脸部发麻,头饰全部掉在地上。
她不知道,她以为只是一只普通的乌龟,要是知道它的头是龙头她是不敢踹的。
红锁拽着失魂落魄的北泠施绮逃走,玄武之灵光芒淡净,又慢悠悠地走在小路上。/静过北泠施绮掉在地上的头饰,被踩得粉碎。
狗儿催着破烂衣:“赶紧把衣服收了,刚刚吹那么大的风,应该是要下雨了。”
破烂衣拿出三枚铜钱刚要摇,被狗儿一巴掌拍掉在地上,狗儿翻着白眼:“下雨你也要算,晚上你吃了四碗饭怎么没见你算?”
“狗儿小兄弟,刚刚那风不是老天刮得。”破烂衣很有耐心地跟狗儿解释:“那是霸气。”
“……”狗儿到现在都搞不懂小姐为什么要收留一个骗子,吃得多又喜欢胡说八道,养只八哥都比养他好!
“我警告你,别以为小姐不在你偷奸耍滑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狗儿还是怕会下雨,跑去收衣服。
“那是霸气是霸气是霸气,不是风!”破烂衣记得小姐经常说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他也要强调。
狗儿执着:“收衣服收衣服收衣服!”
好吧,破烂衣先帮忙收衣服,等小姐回来了跟她说王府有霸气,狗儿小兄弟是不会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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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诚到长老院时,方妈妈肥着胆子拦下他说金苹已经睡觉了。
他的姨欺负她家小姐,还不是仗着他的面子。
“三个二带一对五,要不要得起?”是金苹的声音。
“四个十!”是小茵的声音。
“哈哈,等得就是你这个炸弹!”金苹大笑。
有炸弹,景一提起警惕,手摸着腰间的佩刀。
“双王!”金苹豪爽地说。
双亡?谁亡了?炸弹什么时候响得?景一死死盯着声源处,接着传来一片哀嚎声。
青诚绕过方妈妈走进去,她没有再拦他。
金苹见青诚进来,对他笑了一下:“你怎么过来了?”手还在继续摸牌。
闲来无事,她教会了她娘和小茵玩斗地主,牌是她自己用纸做得。
青诚说:“路过。”
他站在金苹身后看她们玩了几局就看懂了出牌规则,然后做香大人的军师,让金苹和小茵输得嗷嗷叫,脸上被毛笔画了很多笔画。
原本还想质问青诚的香大人,等牌局散了后,忘记了最始的初衷,热情地留青诚今晚住在长老院。
哼,狡猾的狐狸,还知道来讨好她娘。
金苹对着青诚吐舌头扮鬼脸,画着笔画的脸怎么看怎么滑稽,惹得青诚哈哈大笑。
等香大人安排青诚和金苹就住一间房时,金苹鬼脸做不下去了。
亲娘否?
她娘是亲娘吗?
是吗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