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婆走近了,坐在了木天晴身边:”难道这个秘密和我师父留下来的信笺中提到了神秘力量有关?”
木天晴睁大了眼睛看了看钱婆:”有可能,最近被这群后院子里的女人一闹,我倒是把师公的信笺中的神秘力量给忘了!正好你也进来了,有些事情我不好去查,你就暗中查看一下吧。如今我来木家这断时间,我发现了一些奇怪地事情,暂时想不通,我先和你都说了,以后咱们慢慢地解……”
于是木天晴将昨天晚上她整理出来的问题一一和钱婆交代了。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木家里,还藏着这么多事儿呢。”
木天晴伸了一个懒腰:”很正常,哪个大家族里没点脏东西?婆婆,我回去再躺一会儿。还有后天的皇家围猎,我就不带你了,你给我在院子里镇守,都出去了我不放心。外加,我让云霓在后院子里建了一个竹屋子,给你当药房用吧。”
边说木天晴就走到了一边,噗通一声就趴下去躺着了。钱婆好笑地摇了摇头,还是个孩子啊!
说着,钱婆关上了门,走了出去。
时间太过短促,在皇家围猎前,鸣翠和鸣婷这两个人倒是安静了下来,木天晴也没时间和她们俩多纠缠,一切都等着自己皇家围猎回来收拾她们俩。
一早,木家上下可以去皇家围猎的人,都在前厅里等着木老爷的前来。
今天的木天姵和木天羽两个人是可劲地打扮了一下,且不说头上身上,叮叮当当就是一大串,就是身上的衣服从布料到花纹,也都是尽显富贵。
两个人,一走进前厅就互相打量着。两个人都来得早,此刻厅子里,只有木大夫人带着木天姵,以及木三夫人将自己的两个孩子送来。
木天姵见也没有外人,就冷笑道:”三妹妹平日里总是哭穷,从我院子里拿东西,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把屋子里能穿的能挂的全放在了自己身上了啊?”
木天姵讽刺着木天羽,木天羽竟然和没事儿人一样坐在那里。
嘲笑吧,尽管嘲笑吧!木天姵,有一天你一定会在我的脚下哭的。
“没办法啊,二姐姐。我这是穷人第一次去大场合,只能精心打扮一下,怕被你们这些嫡姐笑话。瞧,就这样还是被讽刺了。但是,我就奇怪了,我不入流打扮成这样,二姐姐,怎么也是呢?二姐姐,不该是走清醒雅俗的风格,怎么也这般富贵,也不怕晃了别人眼。”
“你!”反了,连木天羽现在也敢说自己了。
“二姐姐啊,咱们这次是去皇家围猎,当心你漏了富,轮到你被人掳走咯!都不用来找木家要赎金的,我看你身上的就够了!”
哼,凭什么,木家的嫡女就这般有钱?也不知道她这个管家的母亲,暗中塞给她多少的好东西。看到木天姵身上的穿戴,木天羽心里就嫉妒。
“木天羽,你现在是皮痒了吗?也敢……”
木天姵还没有发作,就被大夫人喊住了。
“天姵,注意自己的格调!母亲是怎么教你的,小家子气的人,不要和她多打交道,今天去了猎场上也要多注意,看到那些个庶女啊,小官小户家出来的,都躲远点!被这样的人瞧上了,不是被咬,就是想脱身也脱不掉。不过几件穷酸首饰而已,就被人说成这样,真是没见过世面!”
木天姵随后立刻乖巧了起来,还是自己母亲高招。
“是,母亲说得对。”
然后一句话也没有再和木天羽说,自己坐在一旁玩手绢了。
木天羽差点气哭出来,什么叫做小家子气?光木天姵脖子上戴着的,就是足金的金凤成祥圈啊!
自己身上这些小东西,还是平日里省吃俭用,或者是从母亲,姨娘那里捞来的。
不由地木天羽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这个整天在木家如同不存在的三夫人!
太可气了!
看到自己妹妹看自己母亲如同刀子一般的眼睛,木怀远低声说道:”天羽,注意你的态度!”
这个妹妹,他该怎么办?
“哼!”木天羽将自己的头偏向了一边。
三夫人岂能不知道自己女儿心里在想什么?心里很悲伤,都怪自己,一心都在怀远身上,防着老姨娘和小姑子带坏怀远,却没有顾及到天羽。
如今……三夫人的心在滴血。这个女儿,该怎么如何是好啊!今天早上就和她说了,不要比这些外在的东西,你和那些人没有办法比的,如今木天姵如此,待会去了皇家围猎,别说宫中的人了,随便出来一个贵族嫡女,身上穿的用的,都不会简单的。
比这些,只能让人丧志!
正当一屋子里人很尴尬地坐着得时候,木天晴走了进来。
不同于木天姵和木天羽,木天晴的打扮极为的简单,头上简单的用一根流云型的簪子一别,身上一条紧身的墨绿色的长裙,腰间别着一条嫩黄色的腰封,整个人尽显少女的活泼,但是又不失皇家围猎的庄重。
仅仅是手上戴着一个上一次从三皇子那里抢来的血玛瑙的玉镯,那鲜血般的红,和木天晴身上如森林般墨绿,两个一对比,显得木天晴很与众不同!
连木怀远这样的书呆子也不由得眼睛一亮。心中不禁感叹,还是他们家大姐与众不同。
身上简简单单地,反而显得人美。
木天晴一进来,就看到木天姵和木天羽了,噗嗤就笑了,这两个人是把自己当成了圣诞树了吗?
木天晴也没吱声,给母亲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