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平这才转过来认真看了看张文谦,张文谦暗道不妙这是师兄要开始教育他的前奏,果然萧平认真的道“文谦,师祖师叔包括师兄们,对我们教育最多的是什么,一个“礼”字,像薛夫人他们帮了我们大忙,救治了那孩子,还给我们做饭吃,我们要晓得感恩呐,现在这院子里有两个弱女子和满地昏迷的伤员,要是我们厚着脸皮在院子睡觉,如果被其他人知道或者看到了,薛夫人一个寡妇和薛姑娘一个出嫁的姑娘名声怎么办,我们前阵子还不是在荒郊野岭找个树杈都能睡觉不是,为什么今天睡在门口就不行了,我们睡在这里一个是保障里面人员的安全,二个也是实在没其他地方可以落脚了不是。”
张文谦翻了个白眼嘀咕道“你是师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
萧平无视了张文谦的嘀咕不在管他,独自继续发呆傻笑,张文谦也不好在说什么,郁闷的盘膝坐着不知想着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医馆的门突然开了一道小缝,薛夫人露出头来看了看大门边上坐着的两人,会心一笑手中拿着两张干净的薄被轻手轻脚的走出门来。
薛夫人对着稍显惊讶的萧张两人轻声道“真的委屈两位了,盈儿也不觉得很不好意思,怕晚上凉特意叫我给两位送张被子来了。”
不管是哪个的意思也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要给他们送被子,都让萧张两人心中一暖,对这家人心中又亲近许多,跟薛夫人道了声谢,薛夫人这时候也不好在多说什么,叮嘱两人别着凉就独自进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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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萧张两人是专修体质的魂者,一夜不睡觉并没有什么事,就算靠在墙边打坐修炼第二天照样神清气爽。
黑树城清晨还是有很多起早的小贩,萧张两人也是被一些喧嚣的叫卖声吵的静坐不下,但是还没到上午八时,两人就抱着根本没有盖过的被子无聊的望着街上寥寥的来往人群。
两人在外面也没站多久,似乎很是挂念外面的两人,薛夫人也起的非常早开门把两人请进了院内,医馆没有什么待客的地方,只有中央房间门边那一排椅子,两人又坐在椅子上等待薛夫人和薛盈准备早饭。
萧平昨天一晚上其实也想了很多事情,才会厚着脸皮留着蹭一顿早饭顺便安排一些事情,两人闲坐没多久,换了一身白色素裙长发飘飘宛如仙子般的薛盈,牵着一个同样白色素裙扎了两个可爱羊角辫的小女孩从帘后走了出来。
小女孩看到坐着发呆的萧平,小脸甜甜的一笑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边向萧平跑来边开口道“爹,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晚上就我跟我娘睡,我记得我们经常三个人一起睡的呀。”
这个小女孩就是萧平两人昨天街上捡到的晕倒的孩子,开始小孩穿的脏兮兮的衣服,寻医中萧平稍微帮小孩整理过头面,但是也只能看的出一些眉目,应该是薛盈晚上帮这个孩子好好梳洗了一番。
要说萧平看到薛盈牵着的小女孩完全也不会想到就是自己带到医馆那个晕倒的小孩,但是小女孩一开口他瞬间就知道这小女孩是谁,这次萧平听的这一句“爹”当然没有像昨天倒退几步吓傻的表情,而是有种旁人体会不了的满足感,当然小女孩后面那两句话才是萧平满足感的来源。
薛盈昨天诊断出小女孩应该是受到什么巨大打击才失忆,不知出于医者的道德之心,还是出于对小孩的怜悯之心,她建议小孩还需要好好的观察一阵以免病情恶化,而且还需要萧平假装是萧平的爹以便尽快帮忙小孩恢复记忆,萧平在感叹薛盈医术涉及之广的同时也非常乐意假装是小女孩的爹。
不知怎么萧平很是自然的躬身接住并且抱起了跑来的小女孩,看着小女孩甜甜的笑容萧平也笑的很开心,萧平差点就脱口而出“真是爹的好儿女啊,深知爹的心意啊。”。然而萧平也知道说出去的后果会很不好,所以看了看满脸通红却死死瞪着自己的薛盈,萧平只能做慈父状颠了颠怀中的小女孩道
“我家的小依依又重咯,在过两年我就抱不起啦。”
很显然不论什么年代什么年龄什么位面,体重问题是都女性最在意的问题,萧平非常成功但是非常遗憾的转移了小女孩的话题。
这个只记得自己乳名叫依依的小女孩,嘴唇撅的老高道“爹,小依依记得都很久没吃过饱饭了,哪里胖了呀,爹骗人。”
按照人族这么多年历史遗留和现代创作的戏本情节来说,在女儿和父亲嬉闹到没话说或者作者编不下去的时候,扮演母亲的角色就会准时出现打断父女的话。
虽然薛盈不是母亲也不是扮演母亲的角色,似乎不愿在让萧平和依依继续说下去,她也还是非常准时打断道
“依依,来娘这里,娘给你做好吃的。”
萧平也是松了口气,要他个十七岁连女孩手没摸过的男孩,装成一个几岁小女孩的父亲,确实难为了他,听得薛盈的话萧平也是很小心的躬身,放下了小依依道“依依,去你娘那里吃好吃的。”
好吃的对依依来说好像完全比萧平的魅力大很多,看着依依头也不会的往薛盈跑了过去,萧平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转而想到依依本来就不是自己什么人,他也觉得自己想多了。
薛盈没有在理萧平,低头悄悄跟小依依说了什么,依依也很乖巧的点点了头。
只见薛盈牵着依依走到院落两边的房门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