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师就一定要这么神秘吗?
“……”
江唯一无声地朝她点了点头,然后走出去。
“江小姐找我有事吗?”催眠师跟着江唯一走出去,卑恭地低着头问道。
“我是有点问题想请教你,冒昧了,请问你……怎么称呼?”江唯一站在那里轻声说道。
“我姓金。”
“金小姐。”江唯一朝她低了低头,问道,“听说你在项荣、项先生身边有几年了,他很信任你。”
“是的。”
催眠师低着头,声音比江唯一还低。
她一直低着头,江唯一本来就比她高挑,这下就只看得到她的斗篷帽子。
“金小姐一定很有本事,是这样的,之前发生了一些事,让项御天的精神变得不太好,一受刺激就会失忆,虽然失忆的时间不长,但我很担心。”江唯一将项御天的情况说道,“像这样的,可以用催眠的方式治疗吗?”
催眠师低着脑袋站在那里,声音平静地道,“这个我也不确定,催眠没有外界看来得那么神奇,还要因人而异,我也没有那么好的本事,但是我愿意尽力一试。”
神秘却谦卑的一个女人。
“好吧,我想也不可能那么容易治好。”江唯一不免还是有些失落,“但如果能让项御天的心情相对平静一些,不那么容易受到刺激也很好。”
虽然医生们都说失忆对项御天身体的伤害很微小,但次数一多,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她还是会担忧。
“是,我会尽力,江小姐安排时间吧。”催眠师低声说道。
“好。”
“那我进去服侍项先生了。”催眠师说道,然后往房间里走去。
项念还在里边逗着项荣锦开心,不管她说什么,项荣锦都笑得什么大声,好像这么小的孩子真能说出什么好笑的笑话。
项荣锦这样还挺像个普通的爷爷,不像是权倾多国的黑/道枭雄。
江唯一往厨房的方向走去,厨房里,项御天正在忙碌,袖子卷起,正将一盘芝士虾烩盛端出来。
“早。”
江唯一笑容满面地看向他。
“早。”
项御天睨她一眼,眸子深邃。
江唯一看着满满一桌的菜,上前拥住他,脸亲密地靠向他的胸膛。
“做什么?”
项御天任她抱着,一手举高盘子。
“想抱抱你。”
江唯一拥着他道。
大早上就看到一个男人为她忙前忙后准备早餐,当然要给个拥抱,她比以前懂得要怎么去表达自己的感情。
“怎么,昨晚没给够你?”
项御天低眸凝视着她,手上端着盘子,嗓音喑哑邪气。
“……”
江唯一立刻松开了手,一脸无语地看着他,“你对着我,除了那种事就想不到别的吗?”
“想得到。”
“是什么?”
“怎么把那种事再增加得高难度一点,比如说你身体柔软度够好,能挑战各种姿式。”项御天凝视着她一本正经地说道。
江唯一立刻松开手转身过去,“就当我没抱过你,忘了吧。”
和他说她觉得自己的思想都要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