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塌下来也比不上你的事大!”
项御天睨着她道,语气狂然。
“是天塌下来也比不上你吃醋的劲大吧?”江唯一揶揄他,被项御天一把捞进怀里。
项御天强势地将她按坐在自己的腿,黑眸盯着她,一只手抬起捏住她的下巴,“你好像对我吃醋很有意见?”
“没有,挺好的。”江唯一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项御天抱着她的身体,黑眸定定地凝视着她,视线落在她的唇上,俊庞朝她逼近过去。
江唯一坐在他的身体,能感觉到他整个人在她坐下的一瞬都紧绷起来。
这个吻,一吻下去势必是一发不可收拾。
她连忙转移话题,“对了,我还是第一次看你义父那么犹豫一件事,杨天皓认祖归宗这件事很难吗?我不懂,你说我听听。”
“你不觉得你这个话题转得太硬了么?”
项御天嗓音低沉性感,长睫忽动,黑瞳中映着她的脸。
江唯一有些尴尬地笑笑,坐在他的腿上道,“我真的很想知道。”
“告诉了你,你以后不准和瞎子私下说话。”
“我……”
“好的,既然你同意了,我就勉为其难地告诉你。”项御天抱着她道。
“……”
她说什么了吗?
江唯一坐在他的腿上一脸无奈,项御天拉起她的手挂到自己的脖子上,让她缠着自己。
这个姿势暧昧亲密到极点。
“项家在上三代时就开始打拼天下,那个时候到处都是兵荒马乱,匪盗横行,没人求正义,存活下来才是重点,项家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扎稳下来。”项御天低沉地道,“经历几代人的洗礼,项家已经是稳如磐石,江山打了下来,可最重要的还是守江山。”
“……”
江唯一安静地听着。
“项家历代都为了一个当家之位争得你死我活,牵扯的利益太多,为利益拼命的人也够多。”项御天说道。
“……”
“义父的父亲也是这样在血杀中坐下位置的,项家还差一点散掉,他不容许后辈再自相残杀,于是找了一块特殊的玄石,打造两枚戒指。”项御天说道,“义父年轻时就被他父亲培养了,一人一枚戒指,于是义父上位的时候就还算太平。”
虽有人闹,但还不至于厮杀满城。
“我有点明白了,就像古代继承皇位一样,早点立下皇太子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了。”
江唯一明白过来。
“聪明!”项御天摸摸她的脸,“就是如今,项家的规矩虽然一直是一脉承袭,但周围同姓、异姓的叔伯辈都是虎视眈眈的,义父培养我这么多年没有问题,一旦主位另有人选冒出,下面的人或是分成两派,或会散成一盘散沙,不会受控制。”
“……”
“要治,誓必是一场血战压治。”为了利益,为了拥有更高位置的可能性,都会去拼。
“……”
“义父一辈子最重视的就是要守住项家的繁荣世世代代,项家的繁荣对他来说高于一切。”项御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