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地闻着,眼中有着满足,嗓音低沉性感,“真想就这样溺死在你的香味里。”
不经意的话。
江唯一的身体颤了颤,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说。
两年,她已经两年没听到过他这些奇形怪状的情话了。
“……”
她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项御天低下头,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忽然睁开眼睛,低沉地问道,“你刚刚到底在烧什么?”
“真没什么,就一些纸,我平时写的案件随笔。”江唯一稳住心神说道。
“那为什么在我来之后才烧?”项御天问。
“因为我也是今天才回来,才发现的。”
“是么?”
项御天半信半疑地问,歪着头,薄唇几乎是贴着她的脸上说的。
江唯一背靠着他,眼中闪过一抹闪烁,道,“你爱信不信。”
“信,我肯定信。”项御天吻着她的脸上,喑哑地出声,“我现在还能不信你?就算你骗我,你也不会伤害我。”
“……”
这是当然。
她怎么会想去伤害他。
“不过,你不能再伤害自己!”项御天忽然话锋一转,声音冷冽下来,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的长睫,“这两年里是我蠢,没有想到你会委屈自己来保全我。但我告诉你,江唯一,如果你以后再干出这样的事来,我一定要你后悔。”
闻言,江唯一的心跳漏一拍。
后悔?
怎么后悔?
她的眸子转了转,靠着他的背道,“你想多了,我才不会一次一次委屈自己。”
“最好是这样。”
项御天放下禁锢她的手臂,将她往墙上一推,欺身而上,黑眸深深地盯着她,蓦地敛下眼,薄唇吻上她的唇。
浅尝辄止。
项御天轻轻地吻一下她的唇,放开,然后又吻上去,又放下,不断如此。
“你干什么?”
江唯一看着他道。
“想把这两年没吻的吻了,没做的做了。”项御天抬眸,睫毛轻动,眼神邪气,又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品尝着她的甜味。
闻言,江唯一惊住,往一旁的床上望去,“你不会是想……”
项御天顺着她的视线往床上瞥一眼,勾了勾唇,“是你想吧,我说了你就往床上看?江唯一你就是个流氓。”
“……”
江唯一气结。
她流氓?
他好意思说她流氓,他哪来那个脸的?
“我今天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满足你的兽/欲,我先去搞定妈妈,让她接受我这个女婿。”项御天说着又在她唇上深深地吻了一记,然后转身离去。
“……”
江唯一看着他的背影,头疼不已。
兽/欲。
到底谁有兽/欲?!
看着他离开房间,江唯一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收拾回衣柜里,长长地深呼吸着,项御天还要留在这里多长时间。
她真的怕妈妈说漏嘴。
但现在这样,她还能怎么样,她什么都做不了,预料不到,万全不到。
她怎么就觉得自己被推到一个骑虎难下的地步呢?
江唯一从房间里走出来,刚走到客厅门口就听到项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