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再坚持一会儿。热门”
“嗯。”
白鸽咬紧了唇,虚弱的声音渗着不易察觉的羞涩,此刻,他剪刀过处,她粉色的胸衣都露了出来,都要死了,她还是羞涩得脸红耳赤,在他放下剪刀,大手伸向她胸前时,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抬手抓住了他温热的大掌。
“白鸽?”
江博俊脸一变,皱眉看向她,这一次,他看清了她的脸,由刚才的惨白如此变得赤红如血。
对上她泛着娇羞的眸子,他眸色微微一变,终于意识到什么,懊恼的皱了皱眉,反手捉住她的手,将其拿下,沉声说。
“鸽子,现在没有什么比你的命更重要。”
他那声鸽子让白鸽呼吸一窒
她伤口处血还在不断的流,脸上的绯红很快又被失血的苍白覆盖,江博不敢耽搁,长指挑开剪烂的毛衣,露出伤口的同时,亦露出她被粉色胸衣包裹的小巧浑圆。
若是没有她刚才的阻止,他绝对不会多想。可此刻,她粉色胸衣和凝脂如玉的肌肤映在他视线里,那小巧的浑圆随着她困难的呼吸而起伏,属于少女独有的清幽气息穿透浓浓的血腥味钻入鼻翼
他暗自调整气息,动作熟练的替她止血。
止了血,他又温柔地替她把毛衣弄回去,盖住她粉色的胸衣,将她娇柔的身子揽在怀里,见她支持不住的想闭上眼睛,轻唤道。
“鸽子,很快就到医院了,你别睡。”
“老大……我好……冷……好困……”
白鸽的呼吸越来越弱,身子似乎也越来越冷,她觉得这样死在他怀里,也是件幸福的事,刚才,那颗子弹本是冲着江博来的,是她用自己的身体替他挡了那颗子弹,若非如此,受伤的人,就是江博了。
江博三两下脱掉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将她紧紧揽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一遍遍,无比耐心地说着安抚地话语。
“鸽子,再坚持两分钟,马上就到医院。”
“老大……我想睡觉。”
“一会儿再睡,鸽子听话,一会儿到了医院再睡,我给你放一星期的假,让你好好的睡个够。”
江博英挺的眉宇间写满了焦急,目光不时的看向车窗外,此刻的他,恨不得车子长上翅膀直接飞到医院。
“老大,跟救护车一起来的,还有墨少!”
终于在某一刻,黑鹰的声音激动的响起,闻言,江博抬头看向前方,果然,救护车前面的那辆车,正是墨晋修的阿斯顿,他减了速,冲他们直按喇叭。
静安医院
手术室外。
江博不悦地看着像木头一样站在旁边,眼睛直直盯着手术室门的黑鹰,皱了皱眉,沉声道。
“黑鹰,你去警局,把那两人的身份查清楚。”
黑鹰转头,眉间闪过犹豫,迟疑地说。
“老大,我可不可以等白鸽手术出来后再去。”
刚才白鸽听见他说墨晋修和救护车一起到了时,就跟着晕了过去,见墨晋修神色严肃,黑鹰很是担心,怕白鸽撑不过去。
江博眸色一沉,看着他的眼神闪过犀利,正想说什么,手术室的门突然打开,一名护士从里面出来,目光扫过黑鹰,对江博说。
“江少,墨医生请您进手术室去,白鸽小姐的子弹离心脏太近,手术难度较大,取出弹头的时候……墨医生说,让您在一旁对白鸽小姐说着话,给她一份坚持下去的信念……”
闻言,黑鹰脸色一变,转头看着面色清冷的江博,急切地喊。
“老大!”“好!”
相对黑鹰的紧张,江博还算镇定,墨玉的眸看向手术室里,一个‘好’字逸出薄唇,迈开修长的双腿,跟护士一起进去手术室。
楚欢和颜洛橙陪着江煜国赶到手术室外,便只看见黑鹰那根木头面向手术室的立在那里,直到他们走近,他才转过头,看见是他们,脸上闪过惊愕,立即上前,冲江煜国行了个标准的军礼,恭敬的开口。
“老首长!”
江煜国点了点头,关心地问。
“就你一个人?白鸽怎么样了?阿博人呢?”
“回老首长,老大刚被墨少叫进手术室去了,说子弹离白鸽心脏太近,手术很危险,怕白鸽坚持不了,让老大在一旁跟白鸽说着话,给她些鼓励。”
江煜国脸上闪过担心,目光看了眼紧闭的手术室门,又问。
“你们怎么会突然被人袭击的,对方是什么人?”
黑鹰被他一问,又想起刚才老大吩咐的,简单的解释了一句说。
“对方的身份还没确定,老首长,老大刚才进手术室前吩咐我去警局查那两人的身份,我要先走了。”
江煜国冲他摆摆手,示意他赶紧去,对一旁的颜洛橙和楚欢说。
“橙橙,楚楚,你们两个也别担心,白鸽那小丫头最听阿博的话,她不会有事的,说句最难听的,就算她到了奈何桥,听见阿博喊她,她也会回来的。”
楚欢和颜洛橙原本是被黑鹰的话给吓住,心里无比担心白鸽的,听江煜国这么一说,两人又忍不住一笑。
“江伯伯,有你这句话,我也相信白鸽不会有事的。”
她话音落,手机铃声便响起,看到来电时,楚欢眸底闪过诧异,轻声说了句。“江伯伯,我先去那边接个电话。”目光看向颜洛橙,示意她陪着江煜国,自己拿着手机朝走廊那头走去。
楚欢走出几步,按下接听键,轻柔的声音溢出红唇。
“喂,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