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了么?”
“没有,据说,这一次是放面具娃出来自己行走了。老鬼的意思,可能是想隐居喽。”四师傅摇头,“不过,那个面具娃,虽然没看见人长啥样,但是气势还有身高什么的,总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慕容流轩的心再度一颤,危险,绝对的危险啊。
一想到有人会对自己家小媳妇这么多歪门邪思的,慕容流轩内心超级不爽。还有安鸾元?
想到这儿,慕容流轩也坐不住了。
起身往外,“嗯,轩儿,就要吃饭了,你这是去哪啊?”裴珍珍一回来看他要走,急的赶紧叫人。
“五师傅,我现在办点事,就快回来。”
出门,吩咐了暗卫给安鸾元一个教训后,慕容流轩才折返而回。要按照他的意思,最好是一刀切了才好。不过,这切人,当然得他亲自切。不过,现在给安鸾元一些小麻烦,他还是不介意的。
安家。
安平端着汤药往里,大少爷这段时间脾气不好,所有服侍的人,也就是他还能近他身了。
安鸾元是为何心情不畅,他自是清楚的。从小服侍着安鸾元长大,看着他对安清琉一天天的不同,他当奴才的,也只能急在心里,可背地里也做声不得。
今次安鸾元如此对待安清琉,只怕,兄妹之情,算是彻底的没了。这般想着,安平又顾自叹息了一声。大少爷,还是太执着了点。
推开门,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呛来。
安平心下一惊,几步抢上前看向床榻。这一看,只看见安鸾元苍白着脸倚在术沿,床边,还有血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落。
“大少爷,来人,来人,有刺客……”
安鸾元遇刺了,王氏惊的摔了茶盏直接奔了过来。
“元儿,我的元儿啊……”
她唯一的依靠就是安鸾元,若是在这安府没有保住安鸾元,以后她?
到此时,王氏只有惧意。
一番抢救后,安府直隶的那位大夫才疲累地出来。“大少爷性命抢救过来,不过,得卧床休息至少一个月,至于以后……还能不能行房事……”大夫欲言又止,有点尴尬地没再说下去。
“元儿伤的地方?”王氏惊恐地问。
“腿间。”大夫咬了咬唇,还是如实汇报。之前受伤的时候,王氏只得到了消息,却还没看见人伤成哪样。
“啊!”王氏吓的身子一晃,“腿……”那个地方,可是男人最紧要的地儿啊。若是伤了,这安家的嫡系长出后代怎么延续?一想到此处,王氏那个惊吓哟。
“夫人且莫慌乱,虽然伤着腿间,想来,只要后期调养得当,行房……也不至于有大碍的。”
“此话,当真?”王氏虽然问真,但也清楚,伤着腿间的地方,只怕,没那么简单的。
“一切都有可能。”大夫也清楚,是以说的含糊其词。
王氏冲一边的嬷嬷使了个眼神。
那婆子上前,把一大锭银子塞到大夫手里。”大少爷的伤?”
那大夫也是个人精的。哪能不知晓王氏的意思。要知道,大家小姐被人掳掠,便意味着失贞,事后便难找好的夫家。若是这男人的腿间受伤被人知晓,以后安家大少爷的婚事……也是绝难再配与之身份相衬的女儿家的。
“大少爷只是伤着了小腹的地方,将养段时间自是会好的。”
这话,听的王氏满意地颌首。如果可以,她都想把这大夫给灭口了。屋外,几位姨娘还在派人打听消息,王氏自吩咐了婆子下去侧漏些旁的消息,把安鸾元腿间受伤的事情就这么瞒了下来。
但是,别人不知情,她自是清楚的。安家虽然生意兴隆,也招了起同行商户的嫉恨。
可也不至于就招来别人的嫉杀。
“安平,你且告诉我,最近大少爷是不是又招惹安清琉了?”
要说安鸾元的事情,也就是安清琉了。前些个拍卖楼被烧,安清琉被人掳掠,安鸾元受伤,都是那夜发生。
虽然当时她没详细询问,可也知晓,这事儿,只怕与安鸾元心思不纯有关。毕竟,她太了解大儿的行事作风。就因为觉得他太过于在乎安清琉,是以前些年才不曾允他与安清琉在一起。
可,有些事情真真是越是阻止,那效果就越发的不好。
“回夫人,这个……”安平有心隐瞒。王氏一瞪眼,“怎么,大少爷的事情,我这个当娘的就不能知晓了,安平,给我如实说。”
安平一哆嗦,垂头,“回夫人,那夜……少爷是想对五小姐行那不轨之事!”
王氏砰地一掌拍在案上,“这个妖精!”
她恨啊,收了这么个祸胎后,安鸾元是人不象人鬼不似鬼,再这般下去,她这大儿是真的要毁啊。
安平吓的跪在地上,“夫人息怒,息怒啊。此事,还须隐形一二。大少爷这几天的心气一直不顺,现在又出了这般重大的事情,只怕,少爷会生无可恋啊。”
王氏充血的眼慢慢平息下来,她颓然坐在椅子上,幽冷地看着窗外好半响。“安平,我要你去杀了那个妖精,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只要结果。”
安平最怕的就是这一招,若是真的杀了安清琉,首先,以安鸾元的性子他就吃不了兜着走。其次,慕容流轩那儿!
一想到那个男人冰冷的眸子,安平打了个寒颤。
“夫人,你且听我说话。”
他壮着胆子,“不得杀五小姐,相反的,我们还得讨好五小姐,此次少爷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