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裴珍珍那个欢喜啊。
做饭的人,最喜欢的就是看着自己做的食物,被人欢喜地吃下。慕容流轩这么爱吃,正好取悦了做面的她。
此时的裴珍珍,越看这徒婿就越是爱。眼神儿慈爱的就差没搂着人唤心啊肝的。一边输了棋的裴济南看的直摇头。这老婆子,又母性大发了。
几口吸完了面,慕容流轩把碗一推,“来来,三师傅,这阵法之道啊,我可是仰慕的紧,懂的人太少,这东西难逢对手,今天好好陪三师傅你切磋一番。”
三师傅也是兴致勃勃挽袖子,把沙盘拿过来,“来来……”
裴珍珍守着慕容流轩这一方加油,裴济南输了棋的当然就站在自己师兄弟这一边儿了,双方互吼着加油,谁胜出一步,已方就大声吼好。
夫妇俩的声音那叫一个大,生怕吼的细了点,一会儿就会输了一样。如此势大的比拼,自然吸引了落雪居的另外俩老。
没一会儿,另外俩姥也步出房门,各自挑了阵脚为看好的人加油。
落雪居里,慕容流轩和五姥拼了个你死我活,却说茗香居,安清琉把茶泡好后,便心情舒畅地往步庄去。安家主营的是布料,不管是原料,还是纺织,还是成衣,有关于衣服这一行当,安家都有插手。而她今天要去的,就是染房。也不知道染房里研究的新花色怎么样了。这些东西,她必须亲自验证。
然而,还没到安家染坊,便被一位不速之客拦了下来。
荣锦江很烦恼,一直被称为京城捕快之花的她,向来被男人追捧惯了的。可自从遇到慕容流轩后,她的魅力值贬值为零不说,还被那家伙处处不留情地拂扫了面子。
接连几番下来,已令她相当的苦恼。
尤其是这天,当慕容府的城主夫人荷玉香见过她后,对她言词间的失望,更让她火上浇油。
“唉,还当锦江是个妙人儿,不曾想,也只是空有虚名啊。唉,唉,原以为我们会成为一家人的,看来,你与我慕容家无缘啊。”
“婶儿……”
荷玉香含笑执起她手,“是是,婶儿知道了,这一切不是你没魅力,我们锦江这么好,哪里会没魅力嘛。要怨啊,还得怨那个叫安清琉的狐媚子。唉,你说她祸害别的男人也就罢了吧,怎么还祸害我们家流轩啊?那个女人……”
荷玉香一提到安清琉,便顾自摇头,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堆的坏话。
因为慕容流轩的缘故,荣锦江也有注意过安清琉这个人。只是听说是个在青楼长大的商户庶女,身份太过于低劣,她一直不曾放在眼里。可现在一听,似乎这个安清琉在慕容流轩的心里,还挺有份量。
于是,受了刺激的荣大小姐气难平了。
“哼,一个青楼养大的女子,也敢如此祸害良家子弟,这种女人,我看就得好好收拾一回。”
荷玉香正巴不得有人找安清琉的麻烦呢。她自从被安清琉俩人削了面子,这会儿内心可着恼的紧。一看刺激荣锦江成功,内心自是窃喜的紧。
不过面上还是得伪装着应付,“唉,要说吧,流轩这孩子找谁我也没意见的。但是找个象安清琉这样的女人啊,我这当娘的心里也确实有点那啥。若是象锦江你这样的好人家的女儿也就罢了。偏偏,那安清琉是个胡乱爱勾搭的。我可是听说了呀。她能做好外面的不少生意,还不是出卖了一些女人的东西才得来的。你说,这样的女人巴巴的撵着我们家轩儿,这不是祸害人么?”
“婶儿我知道了,看来安清琉就是个欠教训的。”
达到目的,荷玉香自是欣喜的。不过,也不忘记为自己擦屁股,“唉,看我,就是想找个人说道一下,锦江你也别太当真啊。若是让我家轩儿知道我又在操心他事儿,他呀,会不高兴的。你也知道的,我和轩儿的关系,唉……”
见她黯然神伤,荣锦江很体贴入微地拍胸部保证,“婶儿你就放心吧,今天你没来找过我。这事儿我知道怎么处,哼,一切,全是那个叫安清琉的女人闹的。”
思绪收回,荣锦江紧盯着安家染坊的道路。据她所知,这条路是安清琉必须经过的地方。
据说,最近她跑安家染坊跑的很勤,是以在此处拦截她,肯定会拦到人的。
“嘘……”五儿看着路中间站在的英武女子,不得不勒紧疆绳。
“小姐,路上有位女子挡路,好象……是找你的。”这明显是找麻烦的啊。
和她一起跟着出来的青子,则第一个跳了出来指着荣锦江,“你这疯子,为何挡着我家小姐的路?”青子以前和她交过几回手,自是认得的。一见又是她,当然怒气冲天。
“啪啪……”
与往常一样,荣锦江的鞭子毫不留情地甩了出来。
“我呸……你个疯子……”青子狼狈当今逃窜。虽然闪躲的快,但也架不住荣锦江接连不断的鞭子抽来。
还是五儿伶俐地出剑,“妖女,看招……”
荣锦江这才一鞭子抽回再回缠上五儿的剑,一收一张。很满意的甩开俩名属下,回身,看看天空,这才将视线往不远处马车旁那道身影扫去。
那人儿安静地站在车边,树影驳斥地投下稀疏的影子,她面上带着浅浅的笑,身姿挺直,迎合着落日的余辉,更显得绝艳风华。
这般女子,岂会是那等青楼下贱胚子可比得的。
尤其是她眉宇间掌控天地的绝傲神色,更是令人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