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昏昏沉沉的,花朦胧真想自杀了断算了,她摸索了一番,这才想起来,那把匕首不在身边……
就在这时,一股大力将她托起来,将她按到了一根撑柱上,衣衫被尽数剥去了,很快,寞楼将她吃干抹净了。
花朦胧瘫软成了一团,寞楼俯身,在她的唇上,毫不怜惜地咬了一口,悄然传语。
“花朦胧,说!说你喜欢我!不然,以后每天,你都要过来朦胧殿观摩一番!”
花朦胧脑子恢复了清明,她眸光冷清,冷冷地回复,“寞楼,你这个变态恶魔,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寞楼起身,清冷一笑,就走到了床榻边,轻轻柔柔地抚摸着花玲珑的身子,马上,花朦胧又有了感同身受的反应……
花玲珑咯咯而笑,“哥哥,你看看她,她竟然敢瞪你……”
寞楼清冷地笑笑,手上的力道加重了,花玲珑笑声不断,而花朦胧如同炼狱中……
花玲珑望着花朦胧的模样,奚落一番。
“贱妾,你偷偷地过来,不就是想让圣皇哥哥睡你吗?此刻竟然还落泪了,你装什么清纯圣女啊!”
寞楼将花玲珑压在了身下,以唇封住了她的唇,肆意地吻起来,双修起来……
花朦胧渐渐就失去了意识,如置身噩梦中一般,被一个恶魔压着,不停地蹂躏……
当她醒过来时,她发现她置身在重楼殿,不着寸缕地躺在被子里,身上的淤青吻痕密缀……
而寞楼的传语也适时地浮起,“花朦胧,一个时辰后,来朦胧殿观摩一番!”
一连数天,都是这样,花朦胧被折磨得足足瘦了一大圈,一对眼眸显得更大了。
但是,她始终不开口说喜欢寞楼……
寞楼兑现了那个承诺,放过了花千语,她觉得寞楼还是靠谱的。
有好几次,双修之后,她望着寞楼的俊颜,心里似乎浮起来一种模模糊糊的感觉,就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
而此刻,寞楼刻意如是折磨她,她心里只有深深的恨意,恨不得寞楼死掉一万次……
有一次,寞楼不是传语,而是轻咬着她的耳垂,嗓音缱縺着柔情。
“胧儿,说!说你喜欢我!”
花朦胧只是倔强地望着他,眸间是浓浓的恨意。
花玲珑却大叫起来,嗓音又尖又锐,语气也委屈极了,“圣皇哥哥,你喊她‘珑儿’了!”
一直以来,花玲珑以为寞楼口中喊的就是“珑儿”,就是她本人。
但是,寞楼自己知道,他的嘴里喊的一直都是“胧儿”,都是花朦胧。
这时,寞楼清冷地笑了笑,“哦,胧儿,本皇口误而已,贱妾,收起你眸底桀骜不驯的眼神,好生侍候本皇一次!”
说罢,寞楼倦怠地卧在了躺椅上,享受着花朦胧熟练地侍候着他。
一整套下来,与花玲珑的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花朦胧眸底桀骜不驯的眸光。
花朦胧以为,除了一个桀骜不驯的魂魄,她现在算是一无所有了。
寞楼从躺椅上起来,俊颜染了浓浓的疏离冷漠,说出的话更是难听之极,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