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杜芮十枪打完，殷洛眉头微扬。
十枪里面八枪十环，一枪九环，一枪八环……
杜芮放下枪，长吁了一口气。
“你以前在警校里面，枪法很准吗？”
杜芮摇头，“不怎么样，刚及格。”
殷洛眯起眼睛：“你现在是超常发挥？”
“没啊，正常。”杜芮说道。
“你管这种成绩叫刚及格？”
“成绩很好嘛？我只负责打，不怎么在意成绩的，那时候的我早忘了。”
“这个成绩是相当专业的水准。”
“什么专业？”
“杀手。”
“……”
殷洛轻笑，逗了她一下。
“你多碰一点枪，自己来练也可以，找到感觉，应该可以和施容不相上下。”
“真的吗？”
“恩，施容十枪可以中九枪红心。”
“这么厉害……”杜芮眨了下眼睛，而后看向殷洛，“那你呢？”
殷洛不说话，关掉仪器，带着杜芮走出来。
“比施容好一点。”
“……十发十中？”
“没有到那种程度。”殷洛淡淡道，并没有和她说太多。
“阿洛，你这些天都在忙什么？”
“没什么。”殷洛淡淡道，“我先走了。”
“哦……”
殷洛坐进车子里，看了眼杜芮，要是他整丁佳琪的事情被杜芮发现了，那就不好弄了……
叹了口气，吃午饭去！
丁佳琪开着玛莎拉蒂拼命往回赶，瞄了眼一边的手机。
说什么“我过来吃饭，四十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