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洞,你说好吗?”靖月很温柔的看着欧阳宏,手却暗暗扣住欧阳宏手腕,狠命的抓,你敢说不,看我怎么收拾你?“好啊,好啊,毓婉会做饭嘛,要是靖月在家的话,大家都没得吃!”欧阳宏不住点头道,转头讨好的看着靖月,可以放开你的爪子了么?“是啊,树洞还需要人照顾嘛,姐,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小心的!”靖月摸着欧阳宏的手,笑着道。
欧阳宏也干笑着,走吧,走吧……“好吧!小心点,天黑就回来,知道吗,要是哪天你晚上不回家,以后就不要再出去了!”苏毓婉严肃道。“嗯!”靖月重重点头道。“你说什么?陆云在牢里自杀了!”
靖月惊道,不会吧,那就是那jiān_shā案没有结果,也就是真正的凶手没有被抓,要是那凶手知道是自己拆了他的台,那他还不得报复自己?
曾耀正哪能知道靖月心里的想法,只是看着面色惨白的靖月,将手搭上靖月的额头关切问道:“怎么了,脸色突然这么差?”“没,没事……”靖月结结巴巴道。还有,刚才大哥房里明明有两个男人的声音,难道大哥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瞒着自己,刚才自己会不会来的不是时候?
可微微颤抖的手却是将她内心的恐惧表露无余,以后可怎么办啊?“陆云虽死,但那jiān_shā少女的罪犯尚未逮捕,那陆云定是受其指使才敢调包……”“没错!那我是不是很危险?”靖月一脸惨白,太不安全了,这斩草不除根,春风春又生,搞不好,还得搭上自己这条小命!”怎么会呢,这是应天府的事!”曾耀正定定望着靖月,柔声道:“而且大哥会护你周全的!”
靖月一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伸手将一直放在桌上的茶端起一饮而尽!”大哥,我还有事,先走了!”
靖月心里觉得十分不妙,这屋子里的气氛也越来越不对劲了!”靖月,你相信大哥,没有人会伤害你的!”曾耀正见靖月脸色不见缓和,又补充道。“嗯!”道了一声,匆匆转身离开。
曾耀正眉头紧锁,双拳紧握,冰冷道:“都出来吧!”
这时咯吱一声,只见一书生打扮的程景瑞与柳飞鸿从曾耀正床下爬了出来,皆是面色不善!”公子,刚才你我的谈话她是否听了去?”那书生眼中尽是杀气!”不错,我们冒不得这险,必要时还请公子不要阻拦!”柳飞鸿看着一脸肃然的曾耀正道。“靖月是个不上心之人,怎么会听到我们之间的谈话?程先生,我不希望你去伤害她,知道吗?”曾耀正看似平淡,却是警告,道。“景瑞!”
见程景瑞欲反驳,柳飞鸿一把拉住道:“刚才那人是公子心爱之人,你不要去碰她!”“我们所做之事是容不得犯一丁点差错的,要不然万劫不复!陆云虽然应经不能说话,但我们还需要找一个人定罪,要不然闹到朝堂就不好了!更何况现在太子慕容贞已经开始注意我们,切不可出什么纰漏,公子大仇未报,儿女私情还是放在一边吧!”程景瑞沉声道。“我当然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只是不希望用这样的手段!你以为杀了陆云就能掩饰这一切,当年我爹公正刚阿,最恨的就是贪官污吏,要是他在天有灵知道咱们现在所做的一切,定也是无比痛心!我们好不容易取得狗皇帝的信任,万万不可步他的后尘!”“是,公子言之有理!只是这现在却成为无头案……”柳飞鸿犯难道。“而且,要解你身上的剧毒,没有纯净的阴血做药引根本不行啊?”程景瑞叹了口气道。“还需要几名少女?”曾耀正闭眼问道。“一名!属下定然炼制好解药!”程景瑞提声道。“不要在城里动手!”曾耀正指节泛白,身形微抖,“去吧!”“是!”程景瑞与柳飞鸿相视一望,慢慢退出!
人前自己是人人敬畏的带刀护卫,百姓爱戴的护卫,人后,却是那满手鲜血的侩子手,那些少女……
曾耀正猛的睁眼,双眼通红,一拳砸向墙壁,鲜红的血顺着雪白的墙壁流了下来,猩红可怕……
离开应天府后,靖月越想越不对劲,所谓官官相护,还不知道那水有多深呢,自己真是脑筋犯抽才会淌这浑水,刚才自己干嘛那么着急闯进曾耀正的厢房呢,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知道的秘密越多,对自己越没有好处!所以靖月现在想做的事就是失忆,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听见,不知道曾大哥有那癖好,不知道他房里还有两个男人,天啊,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可明明她就是听到了,那清朗的嗓音是她一直迷恋的,那俊逸的容貌是她为之倾倒的,可是,可是没有想到……
靖月满脑子都是黑衣杀手,低头神神叨叨,却不料马路上一匹疾驰而过的骏马,待回神时,只听街道两边的尖叫声,近在咫尺骏马的嘶鸣声,瞬时脑袋一片空白!”啊……”
靖月目瞪口呆的望着飞奔而来的高头大马,两腿就像是生了根一样,动也动不了一下。
慕容贞微皱眉头,看着眼前少年双眼呆滞,面如死灰,马鞭轻扬,掠过靖月身侧,不悦道:“下次走路看着点!”
这么不小心,要不是自己骑术精湛,他早已命丧当场!
靖月看着那两条骏马优美的双腿慢镜头高抬,高抬,再高抬,然后落在了自己身侧……“喂,站住!”靖月猛的转身吼道,硬生生将慕容贞定在了当场。
蹭蹭疾步走上前,双手叉腰,瞪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