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儿听了南子陵的话,气的喉咙也冒烟了,一拍桌子,道:“舒夫人是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了!真没有想到她居然如此的心狠手辣,我并没有招惹她啊,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呢!”
南子陵眼中闪过一丝阴狠,道:“放心,有我在,没有人能动得了你!为了安全起见,咱们今天必须得要混出城去!”
小路子担忧道:“现在城门已经封锁了,我们要怎么出去呢?”“如今能帮助我们脱困的只有陆府了!”南子陵去看绿儿道:“你可会模仿小姐的笔迹?”
绿儿点点头道:“嗯,之前小姐是教过我的,而且我一直临摹的就是小姐的笔迹,本来只是闹着玩的,没想到现在居然派上用场了!你是要去陆府找老爷吗,他会帮忙吗?”
南子陵冷笑道:“说句不好听的话,要是以前的小姐找他去帮忙的话,他未必肯帮,但是小姐如今已经是今非昔比了!他巴不得想要和小姐走的近一些,又怎么会拒绝呢?”
绿儿依然很是担忧,但是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要是出不了城,只怕一家挨着一家的搜查,也会查到这个地方的!
南子陵对陆府很熟悉,带着书信很快的就进了陆府中。陆中信正和太夫人在佛堂说话,听见下人说有一个南公子带着陆紫衣的书信前来求见,便急急忙忙的更衣出来相见。
南子陵见他虎目神威,不愧是镇守边关的虎将,加上以前也听过他诸多的事迹,除了家事对他有所偏见之外,心里对他还是心怀钦佩的。
“南子陵见过陆将军,我是陆小姐的朋友,她如今身在江南出了一些麻烦,如今让我前来向陆将军讨要将军府的令牌一用!”说着便将书信递给了陆中信。
陆中信听说陆紫衣有了一些麻烦,心中很是着急,一边看信,一边道:“她不是和王爷一起出门的吗,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王爷不能解决的吗?”
南子陵笑道:“陆将军不用焦虑,并没有什么大事,不过王爷说此次出行乃是微服私行,尽量不要去打扰地方官府,但是一路进城出城十分不方便,所以才让我来向将军讨要令牌,只不过是想行程方便些而已,将军不必挂心!”
陆中信看完了书信,又听南子陵如此说,一想也是,暴露了身份反而麻烦,不如将自己的腰牌给她,让她一路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也是好的。如此想着便从自己腰间取下通行令牌,交给南子陵道:“老夫明白了,紫衣信里也说的很清楚。这是通行令牌,见到此令牌守城兵士不可擅自搜查,除非是有皇上的手谕,这确实可以给王爷和王妃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你告诉王妃说,家里一切都好,不用挂念,让她好好养病,一定要照顾好身体,还有孩子!”
陆中信说一句,南子陵便应一句,随后便带着令牌离开。
拿到令牌之后三人并不敢耽搁,收拾好了东西,便驾着马车出城。
城门口的官兵正拿着画纸比对呢,看到南子陵驾车过来,长枪一挡,呼喝道:“马车上是什么人?”
南子陵面色微沉的取出令牌,冷喝道:“车里乃是陆将军的母亲,不得无礼!”
那守城的士兵自然认识这是陆中信的通行令牌,急忙将枪收回,抱拳道:“不知道是太夫人,失礼之处还望太夫人见谅!”说完又冲着外面检查的士兵道:“这辆车内是陆老夫人,不用搜查了!”
南子陵冷哼一声,收起令牌,大模大样的便驾着马车出了城。
绿儿和小路子在车里面可是吓得不轻。小路子拍着胸口道:“刚才那个人士兵说话的时候,我吓得心脏也要跳出来了,你说他要是非要搜查的话,我们岂不是就露馅了吗?”
绿儿也是吓得不轻,但是面子上依然装作满不在乎道:“你真是胆小如鼠,我们老爷好歹是华朝的第一将军,怎么可能连这点特权也没有呢?如今有了老爷这块令牌在手,又有南子陵护着,咱们也算是安全了,等到找到了王爷和王妃,我一定要好好的告这舒夫人一状不可!真是太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