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证
这难道不算是戴罪立功吗?
难保不会有一线生机啊!
只等德妃和宫人都被带了下去,齐福海这才赶紧上前:“皇上,你消消火,消消火,为了这些人,这些事情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啊!”
“去,把忱儿给朕找来。”齐国皇帝没有理会齐福海刚刚的那番话,而是直接朝着他吩咐道。
一听齐国皇帝这话,齐福海就知道齐国皇帝是有事情要问貊秉烨的,所以也没有多说,直接点了点头,便退了下去。
没多久,齐福海便把貊秉忱给找来了,只见貊秉忱朝着齐国皇帝就是一个行礼:“见过父皇。”
“起来吧。”齐国皇帝轻摆了摆手,一看貊秉忱起身,便迫不及待的问道:“德妃这件事情你是如何查到,还能及时让朕带人赶过去的?”
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按理说,德妃会让这些宫人来办这件事情,这些宫人就应该是她的心腹才对,既然是心腹
就怎么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刻突然倒戈,还要拧断德妃的脖子呢?
最让他奇怪的是,就算德妃和这几名宫人之间出了什么矛盾,那也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貊秉忱
又怎么会知道?
还能如此及时的让他带人赶过去?
就刚刚的那种情况,他若是再晚一步到,德妃的这条小命
怕是就保不住了吧!
想到这,齐国皇帝就不禁皱了皱眉。
似乎早就料到了齐国皇帝会问他这个问题,所以齐国皇帝的话音才落,貊秉忱就立刻轻勾起了唇角:“或许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吧,父皇不是让儿臣去调查这件事情吗?儿臣便想着派人去盯紧那几名官员,顺便保护一下那些入京告状的百姓,为了不打草惊蛇,儿臣便让他们趁着天黑了再去部署,没想到儿臣趁着天黑办事,同样有人也趁着天黑办事,还正好让儿臣抓了一个正着。”
“哦?也有人趁着天黑办事?说的是”齐国皇帝之所以会去德妃那里,只是因为听了貊秉忱的话,但
他并不知道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所以如今听貊秉忱这么说,仍是满心的疑惑。
“就是那几名宫人,他们从德妃那里得了赏赐,又不敢太过张扬的留在自己的房间,就打算趁夜把这银子偷藏起来,却正好被儿臣派去的人看见了儿臣的人发现了这件事情以后,立刻向儿臣汇报了,儿臣觉得此事不太寻常,便让人假扮成德妃派去的杀手,试试这几个宫人,没想到这几个宫人做贼心虚,竟然一下子就把所有的事情给供了出来,儿臣见此,干脆让人将计就计,骗这些宫人他们是德妃派来杀人灭口的,然后又故意留了这几名宫人的性命,让他们自己去找德妃狗咬狗!”貊秉忱把整件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反正这些事情在齐国皇帝审问宫人的时候,宫人都一定会说,既然如此
那他又为什么不自己说出来呢?
一听貊秉忱这话,齐国皇帝的眼底立刻就闪过了一抹精光:“原来如此”
如果貊秉忱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巧合,那他肯定不相信,可
如果是貊秉忱在这其中动了手脚,那这整件事情就可以解释了!
“其实儿臣早有怀疑此事跟德妃有关系,毕竟这件事情很明显,针对的人就是皇后娘娘,而皇后娘娘这次回宫以后,就鲜少离开过自己的寝宫,也鲜少与人接触,连与人接触都很少,又谈何得罪人呢?所以儿臣思来想去,有可能会对皇后娘娘下次毒手的,也只有德妃了。”貊秉忱说道。
而他这话一出口,这整件事情就更是顺其自然了,根本没有丝毫他是提前知情,故意设局的迹象。
见此,齐国皇帝也立刻就轻叹了口气:“德妃在朕的心目中,她一直都是一个隐忍克制,温柔贤淑的形象,就算有些事情,朕心里也十分清楚,知道她没有那么简单,却也一直以包容的心态去面对,认为她不可能像董贤妃那般恶毒,没想到”
“认为她不可能像董贤妃那般恶毒?”听到齐国皇帝的这番话,貊秉忱就忍不住轻勾了勾唇角:“父皇,在这个后宫之中,真正能放得下权利和地位的人又有多少呢?德妃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她的儿子考虑考虑吧?”
“这”一听这话,齐国皇帝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情不仅是德妃参与了,连烨儿也”
“父皇,您生来不也有不少的兄弟吗?如今为何只剩下您一个,这其中的道理,您应该比儿臣还清楚吧?”貊秉忱没有直接回答齐国皇帝的问题,而是直接反问道。
他之前虽然掌握了不少关于貊秉烨的罪证,却一直都没有真正的去对付貊秉烨,是因为玉璇玑还没有出现。
这个齐国,还需要有可以继位的人选。
就算是后来玉璇玑出现了,他也仍是念着貊秉烨是齐国皇帝的亲生儿子,念着若是貊秉烨的真面目暴露,齐国皇帝会觉得难过,而一直对貊秉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
如今德妃既然已经暴露了,那貊秉烨就再不能留了。
毕竟
德妃比貊秉烨沉着许多,都有狗急跳墙的时候,更何况是在德妃死了以后的貊秉烨呢?
会做出什么事情,真的很难说。
虽说他一开始让蓉月姑姑去二皇子府,的确是想借着貊秉烨来对付玉璇玑和苏绯色,但
他想对付的人到底只有苏绯色,若是会伤害到玉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