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我来看看!”保镖领头走过来,观察了他一下,然后又回头,对着一脸焦急的她说道,“少奶奶,少爷应该是体力透支了,因为担心您的安危,他从昨天晚上起就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再加上一直都没有休息,身体哪里能吃得消啊?”
“我去拿点东西来!”听完保镖领头的解释,李卓恩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她强忍着鼻头的酸楚,站起身便跑了出去。
向乔柯成说明了她的想法后,他马上让佣人盛了一碗粥过来。
“谢谢!我来端就行了!”她向佣人道了声谢,又向他点了点头,然后赶紧回到了房间里。
“少奶奶,我来吧!”见她端着粥碗进来,保镖领头想要接过去。
“我来就可以了。”她绕过他走到了沙发边。
她先把粥碗放到茶几上,然后坐到沙发上,轻轻地把岑宇昊的上半身抬了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又拿起粥碗,吹了一下,才放到他的嘴里。
看着他憔悴的脸,她的鼻头发酸,眼泪没忍住流了下来。原以为昨天晚上她痛得半死的时候她是最难受的,可是现在看来,最煎熬的应该是他吧?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不知道他当时的心情会是怎样。
一点一点地把粥喂到了他嘴里,好不容易喝下了半碗,她又拿出纸巾给他擦了擦嘴角的汤汁,这才把他平放在了沙发上。
“你先出去吧。”她对着一旁站着的保镖领头说道。
“是,少奶奶!”他应了一句便走出去了。
李卓恩拿来床上的被子给岑宇昊盖好,然后她才在沙发边坐了下来,静静地凝视着他的睡脸,她忽然很享受这样跟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不对,现在应该说,是他们一家三个人。她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岑宇昊,这里有我们的宝宝哦!再过八个多月他就会出来跟我们见面了呢!她在心里跟他说道。
刚才他说谢谢今生对遇到她,她想,其实这辈子能与她相遇,才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很多人总是活在抱怨里,今天说工作不开心了,明天又说老公或者老婆对自己不好了,总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悲催的人,可是他们却忽略了身边的幸福。李卓恩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悲惨过,即使从小一直被同学嘲笑是没爸没妈的野孩子,但是她却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可怜,她跟自己说,她生得很健全,这已经是很大的幸运了。
如果说,遇到岑宇昊会用光她所有的幸运,那么即使再选择一次,她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他的。似乎前面二十几年她的遭遇并没有什么了。
想着想着,她感觉一阵睡意来袭,于是渐渐地闭上眼睛,然后睡了过去。
过了一个多小时,两人几乎同时睁开了眼睛。
“糟糕,我怎么睡着了?!”想起来现在还在乔柯成家里,岑宇昊赶紧坐起身来。
“你刚刚晕倒了,现在感觉好些了吗?”李卓恩问道。
“嗯。”他应了一声,然后把鞋穿好,“你跟我一起去见一下乔老先生,我有些话要跟他商量一下。”
“好的。”
两人一起走出了房间,来到一楼的客厅里,乔柯成一直在那里等着。
“看来休息了一下,精神恢复得不错,”听到下楼的声音,他转过身来,看到他的脸色比刚才好些了,于是笑着说道,指了指他对面的沙发,“两位请坐吧!”
“谢谢!”两人一起道了声谢,然后坐了下来。
“以前没看出来两人的默契这么好呢!”他笑呵呵地说道,这么一看,他们还真是挺有夫妻相的!
“乔老先生,昨天你救卓恩的事情,卓恩都告诉我了,谢谢你出手相救!”三言两语无法表达此时岑宇昊对他的感谢。
“岑副总裁真是太客气了,其实这一次只算是我还了卓恩一个人情而已,上一次她在医院里救了我,这一次我刚好路过救了她,算是扯平了。”乔柯成说完,想到自己刚才一直在思考的一个问题,于是又问,“我一直很好奇,岑副总裁是怎么知道卓恩在我家的呢?我自认为我没有露出什么破绽来吧?”
“这个说来也巧,”岑宇昊解释道,“我找到一张卓恩在一家小医院里被几个保镖模样的人带走的照片,我发现那些保镖的身上有乔家的徽章,所以我就到您这边来试探了,刚才我来的时候,发现有佣人拿了一束百合往楼上走,所以我就问您是否喜欢花草,您说不喜欢,而且您还说您是一个人住,所以我就断定卓恩应该在您家。”他说出了他推测的过程。
“果然是观察细致入微啊!”乔柯成再次不吝啬地对他称赞,“岑副总裁不到三十就有此番言谈,今后一定更是鸿业远图!”
“乔老先生过奖了!”岑宇昊谦虚地答道。
“只是我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到底是谁想要绑架卓恩呢?”乔柯成又问。谁跟她有这么大的仇恨呢?
提到这个问题,岑宇昊又皱起眉头来,他也想不明白,大哥为什么要把李卓恩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呢?
“实在抱歉,乔老先生,因为涉及到有些敏感的内容,所以不太方便透露。”他想了想,虽然基本能肯定乔柯成不是坏人,但是现在正在关键时刻,他还是得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比较妥当,现在一招走错,可能损失的就是他无法承受的了。
“我理解,你这样想是对的,不过不管怎么说,我希望卓恩能平安无事。”乔柯成很明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