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璟琛往里走,身上还挂着个云绾容,那人糖粘豆似的扯都扯不下来。
“这般快回来了?在文渊阁没找到喜欢的书?”齐璟琛问。
云绾容对他知晓自己行踪的事情毫不意外,想了想将遇见云临风的事情坦白道:“皇上,妾身遇见大哥了,大哥胸当差呢?”
她可不认为云书缜能有那般大的本事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后门将人塞进来。
齐璟琛倚在了软塌上,将人搂过来一同歪着,淡淡道:“连你这样的都能当宫妃,还有什么不可能。”
这话听着怎么就这般的不得劲呢?!云绾容恶狠狠揪住他垂散的一缕发丝,鼻孔朝天傲气道:“妾身才貌双全,皇上莫要小看妾身。”
齐璟琛瞥她一眼:“才?是说你吃喝的本事?”
被鄙视了的云绾容泪奔:“皇上,妾身琴棋书画样样拿得出手,吃喝是妾身爱好。”只不过爱得比较深……
“看来朕误会云婕妤了。”齐璟琛人往软塌上一躺,舒舒服服地伸长腿,悠哉道:“云婕妤扒了衣服到床上,还是有点本事的。”
“……”我该对你的夸奖表示感谢吗?云绾容贼胆上来恶意地往他身上一趴,听到身下之人一声痛哼,瞬间精神飞扬周身无比顺畅。
“皇上啊,妾身见你喜欢才多加琢磨,能进皇上您的眼是妾身的荣幸。”云绾容笑眯眯地将齐璟琛双手压制住,这货一惹毛直接扇人,得小心!
齐璟琛嗤嗤笑道:“难怪云婕妤画技不赖,原来是秘戏图看多了。”
“……”还能好好聊天不?云绾容双眸一瞪,秘戏图?特么的她啥时候说自己琢磨的是那档子东西了?
皇上你可以再重口点!
“云婕妤不必懊恼,有才情的人都爱做些风雅事。”
云绾容终于在齐璟琛那副“不用解释朕都明白”的眼神渐渐崩溃。
“不必不好意思,云婕妤风骚的样子,朕爱极了。”
云绾容蹭地红透脸,皇上您是皇上啊,为毛说话如此粗俗!
这还不止,云绾容压在上方,被压的那人无意般动动下半身,大腿撑进她两腿之间极其暧昧地摩挲下,凤眸调侃戏谑般满是笑意。
云绾容瞬间被他下流的举动震得内伤,慌慌然爬下来。
齐璟琛不废一兵一卒打退企图反压的云某人,开什么玩笑,他堂堂昱国皇帝岂能被小小女子压在床榻!
“云婕妤忘了听雨楼上的热情?装什么羞。”齐璟琛伸脚踢踢傻愣傻愣的云绾容。
想起当日两人青天白日的疯狂,云绾容憋红一张脸,半响蹦出句:“皇上饥渴了?要不来一炮?”
齐璟琛面色登时古怪起来。
两人大眼对小眼,云绾容瞅瞅他整齐的衣衫,估计这人其实没那意思,就嘴贱了。她清咳一声尴尬地转移视线:“皇上要在熙华宫用晚膳吗?”
不料齐璟琛幽幽道:“云婕妤就这般想睡了朕?”
卧槽,为毛话题又转回来了!云绾容捂脸,痛心捶地。
齐璟琛忍住嘣嘣直跳的神经,咬牙切齿道:“云婕妤,你打算弑君?”
云绾容低头,原来她把皇上给捶上了!云绾容惊呆,连忙收回作死的爪子。
齐璟琛气笑了,将她揪到跟前道:“看来云婕妤在自个宫殿玩得甚欢,秋狩时将你留在此处也不觉苦闷。”
云绾容愣住,没错过皇帝话中重点,疑惑道:“皇上,什么秋狩?皇上要出宫狩猎?”
齐璟琛施施然道:“关你何事。”
不关我事那你为毛要告诉我啊,云绾容狐疑地看他,难道你过来是想看我眼巴巴求你却去不得的样子?
“皇上,妾身从未见过狩猎场面呢,能否伴驾?”云绾容小心试探。
“你?”齐璟琛鄙夷反问:“你去能作甚?马不能骑弓不能拉。”
“……”
话是这样说,但你翘着二郎腿一副“快来求朕啊”的模样算怎么回事!
云绾容深深郁闷,终于明白皇帝今日过来的目的。
“皇上啊,妾身可能干了。”到底是秋狩的吸引力太大,云绾容也不介意满足皇上的恶趣味,凑上前将他扒拉住,笑容异常的明媚:“皇上可还记得妾身的西朝画技,妾身说出它的妙用,您答应带妾身去?”
齐璟琛挑眉,不应也不反驳。
出宫的机会可遇不可求,云绾容狗腿地给他捶腿:“皇上您也看过妾身的画,不管是人是物都极其逼真,据说刑部时常会描通缉犯的画像……”
话说到这里,齐璟琛翘着的腿动作顿住,凤眸微敛。
“妾身听民间奇人颇多,有些人光听旁人描述便能画出被描述者的模样。”云绾容腆着脸上前扳过齐璟琛俊脸,笑吟吟道:“皇上啊,不如妾身将画技教给那人?”
如今的通缉画像皆用毛笔勾勒,论形象真实比不上素描,衙门官差贴了通缉令后,不够真实的画像一定程度妨碍了案件的进展。
齐璟琛当然明白云绾容话中意思,她的画就像真人印上去般极其生动,但运用到破案中去,齐璟琛却未曾试想。
毕竟,像云绾容所言,光听几句描述就能将人画出的奇者他从为未听说过。州府衙门几百年来都是那般行事,不是说改就能改。
齐璟琛略微思忖,道:“此法亦有不便之处,你说的那人不一定能找到。”
“妾身居于深宫自然没皇上思虑深远,妾身只是将心中假设道出,其余的还得靠皇上您呢,”云绾容狗腿地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