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孕?!石景天只觉得这两个字像两声惊雷,当即把她给震在当场,整个人几乎被雷劈得成了泥塑木雕似的。
他有想过安柔那一年跟别的男人的一千种方式,却唯独没想到她居然是去帮人代孕,而且拿高昂的代孕费来挽救石家。
“我为什么要求你娶安柔才给你石家的总裁位置?我为什么要求你和安柔结婚才给你石家的股份,我......”
刘彩平声音哽咽着,整个人都在颤抖,看着泥塑木雕的孙子摇着头叹息道:“安柔是个多么重情重义的女子啊,人一辈子能遇到这样一个女人无异于是遇到世界上最美的珍宝,而你却......”
想到石景天做的那些混账事,想到石景天居然和安柔离婚了,刘彩平就气不打一处来,当即抬起手狠狠的甩了石景天一个耳光。
“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居然......你哪里配做人?!”刘彩平声嘶力竭的责骂着自己的孙子。
刘彩平这一巴掌用尽了力道,可她原本就已经气喘吁吁快倒下的人了,所以一巴掌打下去,不仅没有把石景天的脸颊打红肿,反而是自己身体摇摇欲坠,差点从床上直接滚下来。
石景天顾不得脸颊的疼痛,即刻用手扶住刘彩平,紧张的喊着:“奶奶,你先靠着,奶奶......”
“不要叫我,”刘彩平气喘吁吁的骂着自己的孙子:“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猪狗不如的......”
“妈,这事儿能怪我们吗?”万桂兰在一边听不下去,当即本能的反驳起来:“妈,安柔做了这么大的牺牲你也不告诉我们,如果我们知道......”
“告诉,安柔不希望这件事情除了我之外有第三个人知道,何况,告诉有什么用?尤其是你这种人,知道了会不嫌弃她吗?”
刘彩平的呵斥声当即就让万桂兰闭了嘴,而儿子刺过来的怒目也让万桂兰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虽然心里依然还是愤愤不平。
“妈,你先出去。”石景天发现进入更年期的母亲无法平静的和奶奶相处,赶紧让自己的母亲出去,如果母亲一直和奶奶争吵,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呢。
“我说的是实话,我们又不是不知道......”万桂兰发现自己的儿子一直用冰冷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硬生生的把没说完的话给压了下去。
万桂兰出去了,石景天关上病房门转身回来,却发现刘彩平已经躺下了,她的脸色比刚刚苏醒过来时还要苍白,几乎跟死人一样。
“奶奶,我.......”石景天刚说了个我字,刘彩平就抬起柔弱无力的手摇了摇,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石景天不放心,最终找来了医生和护士,医生和护士给老太太做了一番检查后,让他不要再刺激老太太,否则会加重老太太的病情。
医生和护士走了,老太太或许也是累了,居然闭上眼睛,戴上氧气罩睡着了。
石景天望着睡着的刘彩平,心里的疑惑在加剧,奶奶说当年安柔去给人代孕,是去哪里给人代孕的?那雇主是谁?
还有,代孕时只是借出了自己的子宫么?对方有没有占有她的卵子?甚至是,占有她的身子?
带着这些疑惑,石景天鬼使神差的又开车来到了安柔现在的家——雅苑!
.....
安柔和佟振声去看了安晨后回的大学城附近雅苑的家,当乐乐开车的佟振声也跟着他和安柔上楼时,当即就瞪大了眼睛。
“爸爸,说好我暂时搬来安安这住的,因为我要让安安帮我补课,你怎么也跟着来了?”
“我也要让安老师帮我补课,”佟振声一本正经的回答。
“你什么都会,还要安老师帮你补什么?”乐乐当即鼓起腮帮不满的看着佟振声。
“我哪里什么都会了?”佟振声微微皱眉看向自己的儿子:“我闽南语很差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得学啊,以后回新加坡了用得上呢。”
“闽南语?”乐乐想了一下才道:“那不过是土话,你做生意都用不上,再说了,安安肯定不会闽南语的。”
乐乐说完又扭头看向安柔:“是不是?安安?”
“......”安柔默,她其实会闽南语,因为从小家里隔壁邻居就是福建人,耳濡目染,别说她会,就连安晨都会。
乐乐见安柔沉默不啃声,即刻知道自己的安安肯定是会闽南语的,于是又看看时间说:“爸爸,今儿个时间不早了,安安要给我补课,肯定没时间给你上闽南语的课了,你赶紧回去吧,改天有空再和安安约课。”
佟振声当儿子是一只叽叽喳喳的麻雀,完全没有理会,直接走出电梯门,来到安柔的家门口。
这房子原本就是佟振声租的,现在佟振声要过来住,安柔自然是不好说什么,何况她跟他的关系已经发展到那一步了,她也不想再矫情。
门一开,乐乐就率先气呼呼的走了进去,对于死皮赖脸要跟进来的爸爸,他心里是十二分的不满。
好不容易他找了个借口搬到安安这里来住了,还想趁这段时间跟安安过过二人世界,好好发展一下感情,可这个爸爸却硬要来搞破坏。
“乐乐,你一身都是脏的,赶紧去洗澡,我来帮你把买回来的衣服被子什么的整理一下。”安柔对进门就跳到沙发上趴着的乐乐喊。
“安安帮我洗澡,”乐乐从沙发上坐起来,怀里抱着个抱枕对着安柔喊。
安柔还没来得及回答,佟振声已经走过去,用手拎起存心不良的儿子:“走,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