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尚书府,蒋氏完全是没有好感的说。等到罗氏从尚书府回来,把事说了一遍后,蒋氏的脸是黑的不能再黑。
“岂有此理,他们倒是好大的胆子竟敢私拿那么多的嫁妆,到底是谁给他们的胆子?”蒋氏是真的气疯了,还没等罗氏开口就直接让嬷嬷给她穿衣,杀到皇宫里去找太后评理去了。
罗氏望着蒋氏那风风火火离去的身影,颇有些无奈好笑。想着蒋氏已经进宫她也不必再过去一趟,有蒋氏出面此事定会给悠姐儿一个交代。
带着疲惫的罗氏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马上就有心腹把今天在蒋氏院子里发生的事情给汇报了一遍。
罗氏越往下听,眉头越是紧紧的皱着,最后竟气恼的拍着桌子:“茹姐儿这是做什么?我这个当娘的是短了她的吃喝还是缺了她的用度,竟然在老夫人面前说这样的话来?”
罗氏想了想,便让人把茹姐儿喊来。宋欣茹一听是自己母亲找她,心知是什么事情,现在她可没什么心情过去听训。
“回给报信的人,就说我身子不适已经躺下歇息了。娘亲那里若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待我身子好些再过去吧!”宋欣茹直接让人这样回过去。
罗氏一听,鼻子都要气歪了。最后直接自己杀了过来,进门看到宋欣茹正悠哉的坐在窗前看书,气不打一出来:“不是身子不适歇着了吗?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在看书啊,知晓娘亲会让女儿背女戒,这不正在看吗?”宋欣茹晃了晃手中的书,对着罗氏说。
罗氏看她如此态度,那眉眼间的傲气让她憋着火:“茹姐儿你实话告诉娘亲,你可是不喜悠姐儿?”
“娘这话说的好笑,悠姐儿又不是我的亲妹妹,我与她也只是几次相见谈得上什么喜欢?”宋欣茹说到这里,脸上露出恍惚的模样:“哦,若是说她那可怜的身世倒是让我有几分同情呢,可没你们这些大人如此的肉痛,好像人家爹娘离世!”
“茹姐儿!”罗氏猛的抬起手,就要去打她。宋欣茹看到罗氏的动作后,眼中闪出一抹痛色:“娘又要为了外人要打我是不是?”
“茹姐儿,娘没逼你一定要喜欢悠姐儿。可悠姐儿未曾招惹你,你又何必跟她过不去?再说老夫人愿意赏给谁就赏给谁,你做什么看着眼热?这些年来老夫人赏给你的东西还少吗?那东海南珠那么珍贵,老夫人当初不也是眼睛都不眨送给你做生辰礼物?如今不过是给悠姐儿一些玩物,那些东西的价值都远不如你房间里的那些的一半,你又有什么好吃味的呢?”罗氏见宋欣茹如此敌视的望着自己,那抬起的手怎么都挥不下去,颇有些无奈。
“娘可别说的好像我房间里的东西都是价值连城的!值钱的不也就是那颗东海南珠吗?还有什么?那套红宝石头面当初是祖母要在及笄的时候送给我,可现在却要给赵芷悠那个穷酸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你每年生辰你除了你的祖母还有爹娘,你的叔叔他们不都送给你不少的礼物?现在不过就是给悠姐儿一些东西,也值得你这般计较的?你是大家闺秀,怎么偏生跟那些小门小户的人家里学的那么小气?”罗氏是真不喜欢自己的女儿如此的斤斤计较,实在与大世家的背影太不称。
“娘是嫌弃我小气是不是?那我就是小气怎么了?我就是看不顺眼赵芷悠那个穷酸怎么了?不就是命苦点吗,有什么好值得大家这般可怜她的?再说若真的如她说的那般艰难,她能活到现在?不是女儿不相信,这世上总有些人是借着可怜的份做一些龌龊的事,娘您还是劝劝祖母她们小心点为好,可别到时候被人骗光了家产还乐呵呵的给人家点银子呢!”
“大姐,你这话越来越过分了!”站在门外的宋鑫再也听不下去,直接走了进来:“爹娘平日里是怎么教导你的?先生又是怎么教你的?就是让大姐你在这里编排自己的表妹,诋毁她?忤逆的父母,连带连自己的祖母也要说进去吗?”宋鑫一双眉头皱的很近:“大姐,你这般心胸真是狭隘!”
“我心胸狭隘?就因为我说了那赵芷悠穷酸几句就说我心胸狭隘?”宋欣茹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弟弟。
“大哥若是在此,就不光是说大姐你心胸狭隘了!”宋鑫面无表情的点评,然后看着罗氏:“娘,大姐现在这般实在不妥,有失世家小姐的身份还是请个教导嬷嬷来才是。莫要等到她说了婆家被人说宋国公府出来的姑娘小家子气!”
被自家儿子这么一说,罗氏愣愣的点头。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这是被自己十岁的儿子给教训了吗?为什么啊呢?
“宋鑫你还说不是我弟弟?”宋欣茹都快要抓狂了。被祖母刺几句罢了,回来被娘亲训忍了,现在连自己的弟弟都要说自己不是简直不能忍了!
“正因为是你的弟弟才会说这些,换别人我会说嘛?”宋鑫十分认真的看着宋欣茹:“不管大姐你接不接受,芷悠表姐始终是咱们的亲人。在她受到困难的时候,咱们也理应伸出手关照一二。更何况芷悠的表姐的娘亲可是祖母十分疼宠的姑姑?”
“就因为她,我在京城里受了多少笑话?好好的世家女不做,偏生嫁给一个穷酸书生结果落到现在在寺里的悲惨地步!每次跟那些世家小姐聚会,明面上不说暗地里不知道嘲笑了多少次……”宋欣茹委屈的哭了出来:“凭什么她做错事情让我来这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