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这个男人的自尊心分明很强,看似对什么都无所谓,但他坚持的底线却从没有动摇。
明歌不是个矫情的人,发觉自己抗不过这符阵,且大祭司又成了这个样子,她几乎是没有半分犹豫的爬到了大祭司的身边。
唔,强忍着那些攻击把人给拖进了屋子,然后就地扑倒。
没办法,外面草草树树的太多了,听不到它们那些八卦的声音还好一些,可如今听到了花草树木的声音,明歌觉得就像是被无数人在围观一般。
虽然大祭司没有说具体是哪些双修之法,不过,这个时候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毕竟大祭司晕过去了,她总不能等人清醒了再指点吧,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好在明歌会的双修之法很多,大不了一个个的试一下。
两个人的身体合并那一刻,明歌分明觉着那些符文都退缩着朝它们原先所在的院子边沿退去,虽然这些东西张牙舞瓜的似乎依旧在叫嚣依旧在不甘,只是却心有所惧着不敢上前。
不仅如此,明歌身上被烙上的那些符文全都被大祭司的身体吸了去,大祭司身上层层叠叠的符文像是有意识一般蜂拥着朝大祭司的头上涌去,在明歌和大祭司一轮轮的双修下,那些符文最后拥挤在了大祭司那不堪入目的左脸上。
一层层的覆盖着,最后形成了金色的面具。
面具上,符文依旧游蹿着,却像是被锁定了一般,没有再冲出金色的面具。
面具的另一边面颊,男人的眼睛虽然闭着,可眼尾上翘,眉毛上挑,精致如画,明歌盯着这张两极分化一般的脸。
许久许久,她弯腰,将唇印上大祭司的唇上。
重新起身,坐在大祭司身上的明歌长发飞舞着,简直如骑在马上一般神采飞扬,眉眼肆意。
既然两个人的命被绑在了一起,那么,就这样罢。
她捏了他的命门,所以他总不会想着把她弄死,两个人没有同床异梦,自是好的!
一直到面具完全凝形,面具上那些符文蹿的也不是太厉害的时候,大祭司的那一双眼睛终于睁开了,黑色的眸子此刻虽然湛亮,却更多的是诧异。
他瞅着媚眼如丝,面色酡红的明歌,喉咙滚动着,舔了舔唇才说,“我不是个随便的男人……”
明歌接了他的话,“嗯,双修就得是夫妻间做的事!”
所以她这是愿意嫁给他了吧!
大祭司面上一喜,正要翻身做主,明歌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声音沉醉呢喃,“唔别动,我马上好了……”
马上好了的明歌不等大祭司翻身做主,已经起身离开了大祭司,瞟了眼某处依旧冲天的大祭司,本来想说什么,可一瞅自己身上嘛也没穿,地上的衣服全都成了一堆碎片,她心随意动间下一刻变成了一株草……
被吊在了半空不上不下的大祭司面上一层黑线,低头瞧了眼自己那硬如铁石般的东西,他一双眼睛怨艾的瞪着眼前这两片叶子的青草,“小日,变成人!”
这称呼瞬间惹毛了明歌,本来还有点愧疚之意的明歌气呼呼的叫,“都说了我叫明歌明歌,你还叫我小日!”
大祭司立马就知道自己戳了马蜂窝,人有所求,哪里还有啥面子里子哟,他几乎是马上就软声道,“明歌,明歌,吾妻,你变成人形,为夫需要你啊!”
这哀凄凄的声音,就差没跪搓衣板了。
都成了这样,明歌哪里还有脸变成人啊,果断的说,“你自己解决一下吧,我,我太累了,我现在变不成人形!”
自己解决?
大祭司低头瞅了眼自己的五姑娘,以及依旧鸡冻的亲兄弟,就差没留下两行泪水哇!
好不容易把差点飞了的娘子搞到手,还是只能看不能吃,他的人生已经浪费了那么多年在五姑娘上,哦不对,从来没浪费在五姑娘上,他为了娘子一直在攒货,如今有了娘子,还得继续攒……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要改变自己的处境逆袭啊逆袭!
明歌化形成大青草在房间里窝了好几天这才在大祭司去泡温泉的时候偷偷变成人形出门。
一出门伸了个懒腰,艾玛,还是做人好啊!
一转眼,突然发觉门口的松小松长了一半多高。
不过几天时间,这家伙怎么长的这么快?
“草啊你好牛哇你,你竟然把大祭司给上了,你还有点节草没啊你!”
松小松一见明歌立刻开启了叽叽喳喳的模式,“我说你怎么老是想变成人样,原来就是为了让大祭司给你授/精哇你!这么样的好事你为啥不早告诉我啊你,我也想给大祭司给我授/精呐!”
明歌……
不等她反应,风一吹,远处的花草树木们全都嚷开了。
明歌听了一会总算明白。
她那天虽然把大祭司拖进了屋子,可是她没有关门也没有关窗户,那些个个子高的树直接朝花草们进行了一场模拟明歌和大祭司哼唧声的大型声音表演。
就连松小松也是为了现场观看,果断的把自己揠苗助长着长高一点好能看到屋里的景象。
这些花草树木没有一点节操的为明歌现场表演了一番她那天和大祭司从开始到结束的哼唧声,甚至还有个家伙用噗叽噗叽声作为背景!
这些家伙到底知不知道他们模仿的到底是啥玩意啊!
明歌扭头进了屋子,将门嘭的一声关上,外面那些嘻嘻哈哈的声音还在继续!
松小松在一遍遍的询问明歌那天有没有被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