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没有放,不仅没放,还歪着头打量着九王爷,瞧着瞧着她突然就笑,“原来是九爷啊,你怎么在我屋子里?夜黑风大,你还是早些会吧,我也要,唔,也要休息了!”
“这是马车里,什么夜黑风高,还太阳高照呢,起来我扶你回屋!”
也亏得九王爷的脾气好,这要是换成七王爷或者四王爷,分分钟钟能把明歌踹下马车。
明歌盯着九王爷嘿嘿嘿的傻笑,“九爷,我怎么觉得好似在哪里见过你!”
九王爷的心底咯噔一下,不再催促明歌,而是放下帘子重新回到了马车里,他盯着明歌低低的问,“哦?你在哪里见过我?”
“哪里?”明歌用手捶着头,一不小心碰到腮帮子出立刻惊呼,“好疼!”
这一喊疼,她迷糊的眼睛似乎这才恢复了清明一般,双手揉着腮帮子,一抬眼瞧到近在眼前的九王爷吓的一个激灵,她四处望了望,这才轻声咳了咳,“九,九爷?这是要去哪里?咱们不喝酒了吗?”
九王爷没有答话,他凑得明歌更近,盯着明歌的腮帮子瞧了好一会儿才问,“你腮帮子怎么回事?”
“啊?”明歌目光闪了闪,“我前两天吃东西咬到腮帮子了,现在还没好!”
九王爷笑,“两边腮帮子都被咬了?”
“一边被咬了,但是两边都疼!”明歌又捶了捶自己有些晕乎的脑袋,“九爷,我这头疼的实在不行,不能和您再出去玩了,要不你这会放我下车,我自己走回去!”
九王爷定定望了明歌片刻才答,“你刚刚喝糊涂了,这已经到了你的院门外,你既然清醒了,也省的我要扛着你进门!”
“哦哦,九爷,谢啦!”明歌掀了帘子想要跳下马车,结果脚下一个打滑就朝外扑去,还是她身后的九王爷及时抓住了她腰上的衣服。
因为匆忙之下,九王爷这一抓纯属下意识,但抓到手的并非明歌的腰间肋骨或是软肉,而是硬邦邦的手感。
这男人面上像个小白脸,可身体倒是挺结实的。
九满脸通红,大概是酒劲还没过,便随口道,“家里可有醒酒汤?回去记得熬一碗!”
“好!”明歌垂着头应了声,直奔自己的院子,进门之前,九王爷瞧着她脚下又是一个踉跄,从门槛处直挺挺的绊倒在了院内。
九王爷叹了口气,几步走到门前将爬起来的明歌扶住,“我送你回屋!”
“那个,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走!”明歌要推开他,却被这人反抓住了胳膊,她不好太过,只得垂头佯装不适免得和这人对视。
明歌开门的时候,站在一侧的九王爷出声,“你练过武?”
明歌点头,“练过三拳两式,入不得别人的眼。”
“改天咱们俩一起切磋切磋,刚好我也略懂点。”
“好啊哈哈!”屁的个略懂点,九王爷不爱出门带侍卫,为了能自由自在,他这武功从没有落下。
进了屋子,明歌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要喝水,一倒才发觉里面根本没有水,门口的亮光被遮住,明歌扭头望着站在门口还没有离开的九王爷,“九爷,我头疼得去睡一觉,我就不送你啦!”
“好!”九王爷应了一声,又瞟了明歌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明歌一直都以为自己是海量,可没想到这身体对酒会反应这么大,若非她及时清醒,今天指不定就会被穿帮了去。
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神识感觉到院子外的马车离开,明歌并没有翻墙回到王府,而是坐在床上运功清理自己体内的酒精。
九王爷的马车没多久去而复返,却是九王爷府中的婆子给明歌送了醒酒汤。
幸好明歌没有回王府。
第二日明歌又去了九王爷介绍的那人处,那人应该是军中锻炼兵器里的大师之类,明歌去他那里看着他在熔炉里炼器研究各种新式兵器,明歌去了刚好给他打个下手,两个人时而也会商讨。
明歌经历了这么多位面,在兵器这方面的见解绝对要比这人多,她也没有卖弄,只如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和这位大师请教,言谈之中不经意说出一些见解让这位石大师立马茅塞顿开,两人相谈甚欢,晚上的时候这位石大师甚至都不愿意放明歌回去,还想来个秉烛夜谈!
第二日明歌去的时候,发觉石大师已经在改造兵器了,都是昨天两人商谈的点子,不仅如此,一个晚上的时间石大师还画了好多张关于新式箭弩的画,见了明歌立马兴冲冲的招呼明歌一起瞧一瞧!
等七王爷宇文轩和纳兰明若回到京里的时候,明歌和九王爷已经是无话不谈的至交好友了。因为进了军中兵器制造部,明歌虽然只是挂了个名,可她却不能再私自在外开铺子,尤其是关系暗器这一方面的,对这事九王爷比较内疚,表示要送明歌几个婢子,都被明歌婉言拒绝,她现在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这要是多几口吃饭的嘴,以后她负担会很重。
九王爷笑笑也没再说起这事。
七王爷宇文轩回府,本该和与明歌圆房的,然而他回府多日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就算回府也不踏进后院,更别说见王府新夫人和新夫人圆房的事了。
王府的下人们贯会见风使陀,观望一个月后立马就下了结论,这个王府的新夫人并不得王爷喜欢,说不定王爷将人娶回来就是为了当个摆设。
明歌院子里那些个听差的一个个都找着借口被调了走,再调来的大概都是些没有给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