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家暴”下来,林父哪里还敢再多余说半个字,他缩在客厅的角落里从一开始的谩骂到最后变成了苦苦的哀求,一脸惊恐的他看明歌就像看个魔鬼一般!
明歌神清气爽的继续去打坐,她突然发觉她现在打林父打的上了瘾,看见林父不打几下就觉得浑身都难受,唔,她该不是有了暴力倾向了吧。
第二日一大早的林父就敲明歌的门,明歌一脸冷然的开门,就看到林父系着围裙一手还端着粥,朝明歌点头哈腰笑的和切,“明歌,我熬了粥煎了鸡蛋,你吃点吧!”
明歌瞟了眼他碗中的粥,“太脏,不吃!”
话落啪的又将门关了上。
中午明歌出去的时候林父正在厨房叮叮当当的忙活,一听到门响系着个围裙出来笑呵呵的说,“明歌你要出去吗,爸爸给你炖了鱼,一会就好了。”
明歌瞟了他一眼,直接用门响声回应他。
与禾早疯了一天,接到齐慕华的电话,明歌晚上在齐爷爷齐奶奶家坐了会,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干干净净整整洁洁的,仅剩的那张吃饭桌上摆了饭菜不过都用盖子扣了上,林父爬在桌上似乎在打盹,一听到门响嗖的起身,然后一脸笑眯眯的瞅着明歌,“明歌饿了吧,爸爸给你热饭去。”
走进厨房的林父一瘸一拐的,还有被明歌家暴后的后遗症。
难得这人能装这么一天,明歌倒是想瞧瞧他能继续装多久,等林父热好了饭菜,明歌瞟了眼直接说颜色太难看不吃,便转身进了屋,将门啪的甩了上,任林父怎么敲她就是不开门。
连续三天都是如此,眼瞧着快到了明歌开学的日期,可他们父女关系没有半点缓和,最主要的是这么些日子没碰酒没碰麻将,林父真是受不住了,每天对着这么个眉高眼低的小祖宗,林父时时刻刻都得忍着要上去扇两巴掌的冲动。
他如今总算是明白这个女儿********的考警校,其实就是为了打他,养这么个白眼狼,他真恨不得当初直接卖给人贩子呢!
又过了两日,发觉明歌从不动家里的任何东西,就连卫生间都不去,进门反锁屋子,出门也反锁,这样下去他根本没半点机会,在明歌中午又出去后,林父索性让开锁的开了明歌的房间,可里面空荡荡的,除了被褥被半点日常用品或吃食。
晚上回来的明歌开自己门的时候顿了顿,扭头望向坐在餐桌前笑的和切的林父。
自己明明什么都没碰,门锁也是好好的没有撬坏的痕迹,她绝不可能发现,虽然如此想着,可在明歌的目光下,林父还是有种冷汗瑟瑟脊背发凉的感觉,“明歌,吃点东西吧,爸爸做了你最爱的红烧鱼,你这些日子都没在家里吃饭,外面的饭菜不干净还又有细菌……”
“你开我的门了?”
林父哪怕心虚的厉害,手心里湿腻腻的全是汗,可强自镇定着朝明歌笑的和切,“没有,爸爸本来想给你打扫下屋子,可是你门反锁着爸爸进不去!”
明歌几步走到他面前,直接将桌子掀翻在他身上,“没开?你骗谁呢?你没事开我的门做什么?你觉得里面有钱?你脑子里除了钱还有什么,还以为你安生了几日能改呢,原来是狗改不了****啊!”
明歌一边说着,一边抬脚踹着地上的林父,林父被自家女儿这样无缘无故的谩骂殴打,又是疼,又是觉着自己的自尊受到了侮辱般,他强忍着愤怒苦苦流泪满面的苦苦哀求着,“女儿,女儿,爸爸真没有别的心思,爸爸不是为了钱,爸爸就是想给你打扫一下屋子,明歌,明歌,别这样打爸爸,疼,好疼……”
踹了半天的明歌冷哼了一声,“再有下次,你就滚出这屋子!”
回了她自己的房间将门嘭的关了上,哀哭的林父立马一脸的怨毒痛恨!
被明歌这样无理取闹的殴打了一番,林父真是一刻都忍不下去了,他连屋子都不收拾,直接出门离开了家。
修炼中的明歌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发觉了屋子里的异味,黑暗中的她抬头,目光落在窗帘处。
如今是夏天,屋子里并没有空调,不过明歌也不需要这东西,她的窗户开了一条小缝为了通气,因为是一楼,窗户外不仅有窗纱,还有防盗栏。
一股子异味从窗户处被散尽屋子里,窗外窸窸窣窣的,虽然声音小,可明歌却听得一清二楚。
没过多久,林父进门的声音响起。
那人自进门,好似坐在了沙发上,并没有动弹。
明歌走到窗户处,微微撩起窗帘,就看到了被放在窗纱处的一个黑色小圆盒子,味道就是从那里面发出来的。
并不是什么剧毒的东西,不过是点能让人昏迷的玩意儿,明歌冷笑一声将被子散开,然后继续坐在床上打坐。
林父一直在屋子里等到半夜,他时不时的去明歌的门前听里面的响动,到了半夜两三点,他试着去敲明歌的门。
“明歌,明歌,你开开门,爸爸有事找你商量,明歌!”
他每隔十分钟敲一次,连续敲了几次都没有回应,这才小心翼翼的用从开锁匠那里买来的********去开明歌的门。
门被反锁了,就算有钥匙也没法打开,林父试了几次,实在打不开,干脆抬脚去踹门,踹一下就去听里面的动静,发现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林父这才狠劲的去踹门。
门被踹开后,将灯打开看到躺,林父冷笑几声,转身出去将密封袋里的湿毛巾拿出来捂在明歌的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