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尔厉被明歌伤的很严重。
但若说很严重吧,又都不是致命或是毫无回转。
这些伤最终都会好起来,但这之前,窦尔厉每天都在床上遭受折磨。
窦家人非常乐意窦尔厉这一次能劝说着窦骁不要娶明歌这个女人,所以他们都很关注窦尔厉和窦骁的这次的对话。
但结果不尽人意。
一直以家族为重的窦骁,这一次却非常坚决。
躺在床上的窦尔厉的拳头砸的受损,如今一只眼睛还被纱布裹着。
他甚至都不能坐起身,只躺在床上用仅剩的一只眼睛望着窦骁,“我和那个女人,不死不休。”
他喉咙声带受损,发出的声音就像是锯木头的声音一般,实在难听的很,“窦骁,你不娶她,你还是我的侄儿,我会用自己所有的能力来帮助你弥补你。”
声音顿了顿,下一刻他声音拔高,本就难听的声音,更加刺人耳朵,“你若娶她,就和我窦尔厉是敌人,我不会对你再有半点的心软,哪怕你们隐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们找出来。”
窦骁一直听他说完才笑了笑,“叔叔,你若真把我当了亲人,真对我心软过,就不会在我新婚之夜,与我的妻子在我的床上做那种事。”
窦尔厉目光一厉,大概是想说话,刚一张口,就剧烈的咳嗽了几声。
窦骁也不躲闪他的目光,笑了声继续说:“叔叔该不会是觉得,因为是你的照顾,我才能坐上这天娱一把手的位置吧,这种话您可别说了,我承受不起。”
窦尔厉咳嗽声缓了之后,冷笑了一声,“就靠你那窝囊的父亲,你以为凭你自己能在窦家混出个什么出息,若不是我,你说不定只是个窦家那些成天无所事事只靠月钱活着的浪荡公子罢了。”
“所以叔叔,你睡了我的妻子,我还要对你感恩戴德吗?”
“我与婷婷相互爱慕,她在十六岁的时候,我就想着要娶她了,只是当时她对我有点误会,想嫁给你气我。窦骁,这件事情的确是我不妥,但你用和莫明歌成亲的方式来报复我,太幼稚。”
窦骁笑,满脸的讥讽,“叔叔,用这事报复你,还不是我会做出来的事情。我娶明歌,不过是因为喜欢罢了,我可不像你,喜欢一个女人竟然都不敢娶,只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事。”
窦尔厉又在咳嗽,他声带受损不能说太多的话。
窦骁从桌子上倒了一杯水又插了吸管递给他。
窦尔厉摇了摇头并没有接水。
他是谁,他是窦尔厉。
非亲近之人递来的水,尤其这个侄儿视他如敌人一般,他又怎么可能会喝。
窦骁何尝不知道他的心思。
唇角上扬着讽刺意味十足,“叔叔好生养伤吧,我还要准备与明歌的婚礼事宜,就不打扰叔叔了。”
窦尔厉瞧着窦骁转身的背影,一边咳嗽一边说:“窦骁,你别后悔。”
走到门口的窦骁脚步停顿,“叔叔,忘了告诉你,明歌怀孕了,还望你看在后辈的份上往开一面。”
话说完,也不管窦尔厉是个什么态度,窦骁合上门便走。
窦家有个传统,只要怀上窦家的亲系孩子,不管那女人犯了什么错,一切都得等窦家的孩子生下再说。
而且要是窦家的内部人谋害窦家的孩子,一旦事发,将被逐出窦家。
这也是尽大量的保护窦家人在勾心斗角的时候不会伤及后代。
直到门被关上,窦尔厉这才伸手将床头的那些全部挥在地上。
结果刚长好的手腕受震,疼得他又是一声哼。
和窦尔厉的谈话结束后,窦骁去了明歌住的地方。
知道窦尔厉的心狠手辣,他担心明歌的安全,特地将明歌送到了他自己的一处不被外人知道的宅子里,又雇了保镖在别墅四周二十四小时巡逻。
别墅里自带的安保系统都是最先进的,明歌在这里,让窦骁稍稍放心一点。
很奇怪,向来不太注重yù_wàng的窦骁,他最近,几乎与明歌夜夜笙歌。
他有时候在半夜惊醒的时候,感觉到扒拉在他身上,简直像只树懒一般的明歌,侧头盯着眼前女人的眉眼,越看越觉得,这女人就是个妖精。
一个让他神魂颠倒,没有了半点人生准则,甚至令他没了自我的妖精。
而他,甘之如饴。
早上的时候,一瞧明歌起床又不穿鞋,窦骁无声叹了口气,弯腰将拖鞋拿在明歌的面前为她穿上,又帮她将散乱的衣服以及头发整理好,这才说,“快去刷牙。”
明歌点了点头,却不动,明歌觉得,窦骁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所以她放肆的搂住窦骁的脖子,两腿夹/在了窦骁的腰上,低头在窦骁的额头亲了亲,“你抱我洗手间洗漱好不好,今天我当你一天的女儿,你抱我洗漱,喂我吃饭,给我穿衣服换衣服……”
声音娇娇的嫩嫩的,是真把自己当了个小女孩。
窦骁眉头微微蹙着,不行两个字还没出口。
明歌便威胁他,“你要是不答应,我就用没刷牙的嘴亲你,让你口中脸上全是我的口中。”
这威胁实在太过歹毒,窦骁不得不屈服。
不过他是个生意人,惯会讲条件,“我和窦家人说了你肚子里有我们窦家的孩子。”
明歌眨巴着眼睛等着他的下文。
“合适的代孕人我已经找到,要用我的精/子你的卵子……”
明歌打断他,“可以不用我的卵子吗?万一我的卵子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