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中国特色的官场,聪明人既可以本人当清官,留美名,又可以让子女据要津,成钜富。真正是名利双收,两不耽误。至于那些被双规的,坐监狱的,见阎王的,其实只是少数财迷心窍者做的蠢事。

钟老在官场上那可是有名的清官啊,权势也大,跟钟明辉拉上关系,我以后在商场上也有个靠山不是?钟老虽然远在北京,但是,深圳的官员也是要买他面子不是?所以,跟钟明辉合作等于给自己加了一道保险。

但是,跟钟明辉这种人合作也有一定的风险,一旦是出现了合作上的不愉快,他会动用他的力量让我连汤儿都喝不上。这些高干子女空手套白狼的例子比比皆是,跟他们合作,费了力气最后被一脚踢开的可能也不是没有。到时候,你跟谁打官司?法律肯定不会站在老百姓这边了?

合作还有个前提,那就是要是志同道合的朋友才行,我跟钟明辉以前并不熟悉,他听说我也不过是由于谢书年和莫如的介绍。关于他的人品以及为人处事我并不了解,这样贸然的合作是不是有些草率?创业是件非常美妙且不断痛苦的事情,也是个严肃的事情,选择合作伙伴一定要非常谨慎。很多朋友合伙最后都成了敌人,何况像我和钟明辉这种关系呢?

与人合伙,最重要的是一、合伙人的素质和眼光,二、合伙人的人品。三、他的资金量与自己是否在一个量级上。这是因为:一、合伙人的素质和眼光,这是决定了你们是否能合作下去的前提,如果他本身不够有宽广的胸怀,那么注定他容不下你有比他赚得多的可能,甚至很难容得下你赚得不少。二、合伙人本身的人品决定了他是否有一颗纯正的心,如果不是,我想他迟早会想方设法攫取你的那部分利益。 三、他的创业资金问题,如果他是大股东,小心被他利用后又被甩掉。

合伙开公司就象找老婆,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

想打个电话问问莫如,关于钟明辉她了解多少?可是打过去却是关机。她最近总是关机,不像以前,只要是我想跟她长篇电话,总是能听到她柔柔的声音。

余镇长给找的办公室其实就在他镇里经济发展总公司的办公大楼里,离黄村长那块地也就是两三公里的路。

办公室的装修是现成的,甚至连办公家私、空调都是现成的。我只要买一些电脑、复印机、传真机等设备就可以开张了。

小曹没有跟我一起去前租房合同,是阿英陪我去的。

那天接到阿英,在去办公室的路上,我问她,“那天喝完酒你怎么跟余镇长走啦?”

阿英眼睛望着窗外,满不在乎的说,“他说他送我,就让他送喽。”

我眼睛望着前方,语气有些重,“你跟他很熟吗?凭什么叫他送?那天你俩总窃窃私语,都说了什么?”

阿英转过头来看着我,“拜托,你不要总关心我好不好?我这么大人了,干什么非得要你同意?你是我什么人?普通朋友而已。我做什么用不着你干涉。”

我把车开的飞快,我反唇相讥,“阿英小姐,你要注意你自己的身份,你现在是著名演员了,不是以前的那个跑龙套的了,你别动不动就跟男人暧昧好不好?别把自己搞得跟那个菜冰冰似的。”

阿英有些激动,“天佑,你别教训我,像个道德家似的。我跟什么男人交往,怎么交往我有我的自由,碍着你什么啦?那些男人喜欢我,愿意跟我交往,愿意在我身上花钱,这是我的能力,你别七七八八的像个老太婆好不好?”

我说,“是,我管不着你,你以后爱干什么干什么,以后报纸上天天有你丑闻才好呢。”

阿英忽然笑起来,笑的很开心。

我生气地问,“你怎么这么没心没肺?你还笑得出来?”

阿英说,“我为什么不笑?我很开心啊。”

我超过了一辆货柜,狠狠地说,“可是,我很不开心,我很生气。”

“你越生气我越开心。”

“为什么?”

“因为你嫉妒了,你嫉妒就说明你在乎我。”

按理说,像前一个租房合同这种小事余镇长根本不用亲自到场。但是,我跟阿英到了经发总办公大楼以后,发现余镇长正在经发总赖总的办公室里面等着。

事先我打听过经发总大楼对外出租是一平方米二十五元,因为我租了四百平方,所以应该是一万块一个月。结果,赖总只收了我两千块一个月而且免物业管理费。我有些不好意思,余镇长说,“天总,这也算赖总对你公司的支持吧,以后你建好了房子,优惠给他就好了。”

我笑着点头,“那一定,那一定。”

中午,赖总一定请我和阿英吃饭,余镇长作陪。酒席上,阿英很活泼的跟余镇长和赖总说着一些荤笑话。而且,还和余镇长、赖总合了影。合影的时候,我分明的看到阿英和余镇长的小手指轻轻的勾在一起。

这种场合我又不好发作,只好硬着头皮陪着笑脸,但是心中却是烦躁的要命。

回市里的路上,我一句话也没跟阿英说。

到了家里,我把钥匙往茶几上一丢,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阿英坐在一旁,不住地用手轻轻地刮我的鼻子。我躲开,她换个方向,在躲开,她还来骚扰我。“怎么?真的生气了?”

我说,“阿英,你这样做,我很不舒服。”

阿英说,“你不舒服就对了,我就是要让你难受,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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