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只有他们二人。秦誉出奇的温和,没有往常那般迫人气势,又是给她夹菜又是给她倒酒,要她与他碰杯。
“女子不该喝酒,尤其是在有男子在场的场合。这话三皇子应该听过吧。”
秦誉十分赞同的点点头,把萧袭月放下的酒杯拿起,重新塞进她手里。
“对,这句话没错,你定要好生记住。我不在的时候,千万不要和男人喝酒。他们若要你喝,定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的。”
萧袭月忍无可忍。“你就是黄鼠狼!你不安好心、心术不正!”
他却弯了弯嘴角,笑得坦诚。
“我确实心术不正,若正了,怎么把你这小鸡抓到手?”
萧袭月气闷。这厮平日里话不多啊,又冷又傲气的,怎么每次她跟他说话的时候,他就变成这般多话了!
萧袭月怒,一口将酒喝了干净。
秦誉笑而不语。是该适可而止了。再说下去,这丫头就该真火了,若踢门而去,接下来就不好办了。
陪他吃完晚膳,萧袭月本想走,却不想被秦誉领到一间隐蔽的密室中。
这密室她记得,正是上一世他坑她为他治伤的密室。
摆设如同上一世一模一样。
秦誉将萧袭月领到一对灵位前,声音变得有些冷,让萧袭月也陡然心头一肃。
秦誉双膝跪地,持香对着灵位拜了几回。
“父皇、母妃,儿臣又来看你们了。儿子今日便是弱冠二十,已经长大。还带了媳妇来给你们瞧瞧,想来你们定然喜欢的。”
萧袭月惊诧,顾不得秦誉说她是媳妇什么的,而是对着那牌位,惊得说不出话来!
齐景帝!
景帝,是文帝的老子。为何秦誉又喊那牌位,父皇?
萧袭月头顶如炸了一声惊雷,彻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