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付玟,被几名老嬷嬷毫不留情的捂嘴拽走后,便来到了这听起来便让人闻风丧胆的地儿-慎刑司。
原本付玟想着,即便是付玉想要收拾她,也不至于被发落到这犯人才落脚的地方吧。
她乃堂堂公主,怎能在这种地方待下去?!即便是以前受罚挨板子,也只是被压在宫里打好么?!
因此,在她刚刚被压在这无数囚犯都被压过的板凳上时,付玟炸毛了。
她手脚并用,边用手用力的去抓身边跪着给她绑绳子的老嬷嬷的脸,边用脚使劲的挣扎着去踢另外老嬷嬷的腿。
嘴里也不干不净的骂道,“好你们几个老货****!本公主是公主,你们竟敢如此对待本公主!真是大胆,若是母妃知晓你们几个****竟敢如此对我,定不会放过你们!等本公主出去,定是要把你们碎尸万段,还有你们的家人,本公主一个也不放过!都不得好死!”
听着付玟嘴里这恶毒的咒骂,几名老嬷嬷心头的火气也瞬间窜上来了。也不顾及付玟的身份,用力将屁股往付玟背上一坐,压得付玟即刻住了嘴,痛的无法呼吸。
另外一名老嬷嬷趁着付玟痛的张嘴呼气的时候,伸进怀里掏出用的脏兮兮的手帕,飞快的再次塞进了付玟的嘴里。
剩下的两名老嬷嬷手忙脚快的将付玟的手脚都给绑了起来,咬牙切齿的死死地栓了几个死结,这才松开手。
被绑的如同五花大粽子的付玟,此刻是不能动弹了,浑身上下能动的只有那双眼珠子了。
嘴被堵上了,整个口腔里与鼻尖充斥着令人作呕的汗臭味与酸臭味,付玟拼命的挣扎着,想要脱离绳索的控制。
无奈,浑身都不能动弹,就连想要嘴硬的骂几句逞逞威风,也做不到。
一抬眼便看见一名老嬷嬷手里拿着几根长针过来,针尖还泛着冷冷的幽光。这时,她才真正的开始恐惧起来。
嘴里“唔唔唔”的叫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拿针的那名老嬷嬷瞪着眼睛,恶狠狠地对着付玟道,“二公主不是平日里挺威风的么?这会子怎么是这副样子了?还敢嘴硬,嬷嬷我就看看是公主你的嘴硬,还是我手里的针硬!”
说罢,狠狠地一针便朝着付玟大腿上扎了下去。
“啊……唔唔唔。”
付玟痛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冷汗直往下滑,无奈全身被禁锢,就连呼痛也做不到,只能“咿咿呀呀”的发出破碎的叫喊声。
另外几名老嬷嬷也冷笑着看着痛的不能自已的付玟,嘴里煽风点火道,“就是,二公主平日里这样威风,今日也沦落到咱们慎刑司来了!得好好招呼招呼,也好展现一下咱们慎刑司热情待人的风气!”
“对,方才二公主不是还诅咒咱们的家人来着?呵呵,就让她也尝尝被人收拾的滋味!”
另外一名老嬷嬷,手里也拿着长针。咬牙切齿的看着付玟说完,便满脸愤怒的刺向了付玟的屁股。
几名老嬷嬷倒也聪明,若是又打了板子或是怎么样,定会留下疤痕,淑太妃还会放过她们吗?
一名老嬷嬷眼疾手快的说了句,“你们快继续,我去给你们把风!”
估摸着也知晓淑太妃的性子,定是会快来了,几人忙点头。虽然不怕她,但也不想被淑太妃这样不饶人的麻烦精缠上!
另外一名老嬷嬷边扎着长针边说道,“二公主不是脚痒喜欢踢人吗?方才还把奴婢的腿给踢肿了这么大一块呢!大公主吩咐好生给二公主松松筋骨,咱们得加把劲才是啊!”
说着,便冷笑着将长针的下手的位置移到了付玟白白嫩嫩的小脚上面,一下又一下的扎着。
几人的动作,应是把付玟给扎的浑身冷汗,承受不住一翻白眼给痛晕了过去。
这时,门口把风的那名老嬷嬷飞快的跑了快进来,,“快快快,淑太妃带了好大一伙子人来了,快收拾一下!”
说着,几人忙给付玟松了绑,拔下她嘴里的手帕,就着旁边的清水给付玟擦了擦身子和脸,又将她衣裳给整理好。
见万无一失了,几人这才扶着付玟坐在椅子上,等待着淑太妃的进来。
淑太妃的脚步由远及近,还未进门,便狠狠的一脚踹开了慎刑司的大门,狠狠地叱道,“大白天的掩什么门!本宫倒要看看,里面在做什么不可见人的勾当!”
两名老嬷嬷躬身迎了上去,却被淑太妃一脚踹开,对着她们狠狠地啐了一口,“呸!不知死活的老东西,这会子知道来给本宫请安了?晚了!给本宫滚开!”
说罢,便气势汹汹的进了慎刑司殿内。
殿内摆满了各种各样惩罚人的刑具,昏暗的光从纸糊的窗子里透进来,空气里飞舞着厚重的粉尘,里面的气味令人难以立足。
都说慎刑司是比牢房还恐怖的一个地儿,进了这里面,即便是死人也会受到非人的虐待。
慎刑司的几名老嬷嬷乃是先皇钦定,并下旨除了皇帝,任何人不得轻易伤了这几名老嬷嬷。据说她们惩罚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就是铁做的嘴皮子,也能被她们给撬开。
因此,得了先皇重用,也等于是给了她们一道免死金牌。
这会子,淑太妃即使是有一万个不悦,也不能动手伤害她们。所以,淑太妃心中憋屈不已,望着几名老嬷嬷恨得牙根痒痒。
那种明明仇人在眼前,却不能动手报仇的无力感,让淑太妃浑身难受。
慎刑司里面的压抑气氛,也着实令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