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央宫丢脸丢大发的淑妃,回宫后将宫里能打砸的东西全部砸了个稀巴烂,气的狠狠地咬碎了一口银牙。

付玟一边忍受着医女轻柔的给她被打的体无完肤的背部以及臀部上药,一边恶狠狠地诅咒着付玉不得好死。

待她身子痊愈后定得出去好生整治付玉那小贱人一番,最好是也让她尝尝这板子的滋味!

图谋不轨被恨意蒙蔽双眼的母女俩,不怀好意的对视一番。

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只是,不知是那付玉太过狡诈,还是太过聪明。淑妃母女俩使用了无数计谋,也未曾将她伤到一根汗毛。

反而每回,受伤的总是她们自己人。

因此,一晃数月,这两人还未曾想出一条能致付玉为死地的完美计策。

而被这母女俩紧紧盯上的对象-付玉,只是一如既往的像往常一样平常生活。

该吃吃,该喝喝。时不时的,去调戏一下那性子比往常略好些的文瑾之,每每都以此乐此不疲。

这日,付玉,付珩,文瑾之三人在勤政殿用完午膳后正准备厮杀一番棋艺,苏公公满头大汗的跑进来禀报道,“皇上,公主,文公子不好了!”

“文公子不好了?文瑾之怎么不好了,他这不是好好地坐在这里的么?”

付玉听后微微一笑,看着文瑾之无奈的眼神好笑的说道。

“奴才,奴才不说说这个文公子。是另外一位文公子,大事不好了啊!”

见付玉与文瑾之三人理解锁了自己的意思,苏公公更是急的抓耳挠腮的,有些语无伦次的解释道。

“另外一位文公子?”

付珩丢下手中的棋子,疑惑的看着文瑾之说道,“文大哥,这京城之中,姓文的不就只有文大哥你们太傅府一家么?文太傅是文太傅,你是文公子,怎的还会有另外一位文公子?”

“我也不知,许是还有其他姓文的人家吧!”

文瑾之听后,微微摇了摇头,同样颇为不解的说道。

“不是啊,文公子。奴才说的,就是你们文府的文公子,另外一位文公子!”

苏公公听到这几人的随意揣测,急得团团转,却又不知道该怎样来解释,才能将话说的清楚。

“文府还有一位文公子么?”

付玉眯着眼睛,不解的问道。随后,突然想起前段时间文瑾之告诉自己的话,他原本还有一位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于是,付玉惊讶的张开嘴,“莫非是……”

莫非是文渊?!

显然,文瑾之也想到了这一层。只见他脸色蓦地阴沉起来,紧紧咬着牙关,却只淡淡的扫了一眼仍在原地着急不已的苏公公。并未向付珩与付玉行礼,直接大踏步出了殿门。

“皇上,公主,这……”

苏公公见文瑾之一句话也不说的便直接出了殿门,心下惊讶。这几人,何时关系竟这般好起来了?

“无妨,随他去吧。”

付玉叹息着摇摇头,心中为文瑾之感到一丝淡淡的心疼。

文瑾之快步出了皇宫,心中乱糟糟的一团,不知道如何理清。他只知道,心中烦闷不已。同时,还有浓浓的心寒,绝望,失望以及被欺骗后的愤怒。

原本,瞧着文瑾之极度反对的模样,文太傅便暂时打消了心中的念头。说不接文渊回府了,哄着文瑾之不再生气。

待文瑾之真的相信了他,真正的以为文太傅还是最疼爱他,最在乎他的时候。不曾想,文太傅竟直接来了个先斩后奏。

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真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文太傅亲生儿子。否则,天底下怎的竟会有丝毫不顾及儿子想法的父亲!

他感到很失望,失望到绝望,绝望到心寒。

文太傅他要么便坚持原先的想法,执意将文渊接回京城。那样,文瑾之还会一如既往的尊敬他的父亲。

因为他坚持己见,不为人的阻拦而顾忌。即使文瑾之不会像以前一样亲近他,却也不曾像现在这样。

浓浓的悲凉感。

文瑾之只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一样,还是个最可悲的小丑!被自己的父亲所欺骗,所玩弄感情,骗取他的信任。

最后,却在他的心口上插上尖尖的一柄刀。

天色开始渐渐暗了起来,有些阴沉的风呼啸而过。本是正午时分,此时却犹如夜色渐拢。

不多时,天空开始飘起丝丝细雨,湿润着文瑾之本就潮湿的心灵。他仰起头伸出双手,颤抖着接着飘落下来的细雨。

看着雨丝滑落在自己的手心,文瑾之自嘲的勾起了唇角。

若文太傅是这双接着雨丝的双手,他便放佛那未曾被双手接住的雨丝。无情的随着清风落地,再被行人狠狠地踩进泥泞里面。

没有人心疼,没有人在意。

而文渊,便是那被文太傅接住的雨丝。

那样的怜惜,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般,舍不得他坠落到泥土上。

罢了,事情总要面对。文瑾之拍了拍双手,回头来看向那在细雨中朦胧的勾勒着一丝模糊轮廓的皇宫。

想起日日相见的人儿,想起那****振振有词的说要为他做主的模样,心下温暖。

即便是前方有再困难的艰难险阻,想必他一个人也是可以应付的吧。

相较于文瑾之的孤寂落寞,此时的太傅府,却欢声笑语不断。人人脸上洋溢着开心的微笑,为他们家老爷的心情愉悦脸上挂满笑容。

而人群之中最显眼的两人,便是那笑的眼睛都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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