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府与文太傅可算是一个嫁女心切、一个娶儿媳进门心切,一拍即合后便即刻着人算了好日子。
半个月后的今日,便是陈霞与文渊的大喜之日。
文渊虽极力抗拒陈霞嫁入文府,一心想着有什么法子能抱的心中女神归。可是,在陈霞约他到陈府一叙后,不知说了什么竟是能让文渊心甘情愿主动向陈府提亲。
这日,文府与陈府皆是张灯结彩,布置得一片红火。
文太傅与陈知府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在知晓付玉会亲自到场为两位新人观礼后,更是激动地嘴巴都合不拢了。
不过,如今付玉与文瑾之是一对儿,文渊成亲,付玉自是会陪同文瑾之在场的。
一阵吹锣打鼓,新人拜堂成亲后,新娘子便被送入了洞房。
文渊心中虽苦涩,但只要一想起陈霞与他说的话,便又斗志昂扬,拍着胸脯与客人灌了不少的酒。
这会子,醉的昏昏沉沉的被丫鬟搀扶进了新房。
“娘子,为夫回来了!快来,咱们赶紧洞房吧哈哈哈。”
一进新房,便已急不可耐的一把推开那丫鬟,满嘴酒气的狂笑着往**上扑去。
一名年长的嬷嬷站在一旁,忙护住陈霞,搀着醉的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文渊笑着劝慰道,“姑爷莫要着急,您怕是喝多了吧?还没有与咱们二少夫人饮**酒呢!”
这嬷嬷随着赵氏姓赵,便是赵氏以防陈霞在文府受欺辱,专门安置陪着陈霞进了文府。
可别小瞧这看似弱不禁风的赵嬷嬷,她也是陈霞与陈露的奶娘,心眼手腕俱是不可小觑。否则,赵氏也不会放心的将陈霞的未来交给她手里了。
如今文府还无女主人,陈霞嫁进文府是头一个,那身份自然是不言而喻。若是早些怀上文府的大孙子,指不定日后还能成为文府的第一人呢!
大公主虽身份尊贵,与文瑾之也如今公开成为一对儿。可毕竟还未有婚约,更未成亲,所以并不算是名正言顺。
即便是到了这文府,也是文府的客人,事事都要陈霞来做主才是!
因此,赵氏想的长远,才将赵嬷嬷放心的给了陈霞。
文渊一把推开她,瞪着眼斥道,“滚开!今日是本公子的大喜日子,今儿高兴多喝几杯干你这老婆子什么事?本公子要与娘子洞房了,你还不给我滚出去!少在这里碍手碍眼的,扫了本公子的兴!”
那赵嬷嬷脸色一沉,因着奶过陈露与陈霞两个嫡女,因此她在陈府的地位也不算低微,人人都会给她三分薄面。
今儿,竟然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新姑爷给如此训斥?!
赵嬷嬷面色不渝的正要辩驳,陈霞对她使了个眼色,“奶娘,你先下去吧,这里交给我便是。”
陈霞发话了,赵嬷嬷自然无话可说,只眼神嘱咐陈霞万事小心,千万要早些怀上文渊的孩子,这才退了出去。
见赵嬷嬷出去了,文渊胆子也更加大了起来。
只见他满脸邪笑,见着眼前化了精致妆容、穿大红嫁衣的陈霞,喉咙处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
随后,猛地一下扑了上去,将陈霞紧紧地按倒在**上,撅着嘴便亲了上去,一边解衣裳一边猴急的说道,“娘子,快,洞房,为夫来了……”
被身上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有些喘不过气的陈霞,满眼厌恶的看着眼前酒精作用与一心想要洞房而着急的面红耳赤的文渊,心中厌恶更深。
瞧着文渊撅着嘴不住往她脸上亲的丑态,再闻着那恶心刺鼻的满嘴酒味,陈霞只觉得喉咙处在剧烈的翻涌着,想要吐出来。
被陈知府上了家法,即使是过了半个月,身上的伤也没有痊愈。因此,文渊这一压,使得陈霞倒吸了一口凉气,背上的伤痕好像是绽开了,丝丝鲜血浸出嫁衣沾染到了**单上。
疼痛使她感觉到她的命运愈发悲凉,不由自主的,便想到了文瑾之。
他永远都是那样的清冷高贵,淡漠的气质宛如高高绽开在雪山上的莲花,气质清幽,令人为之沉醉。
不由自主的,陈霞便将身上之人想象成了文瑾之,对着接下来的事情也开始期待起来,不由自主的红了脸颊,身子酥软。
见此情景,文渊更是得意的卖力的解开了陈霞的衣裳。他就说吧,没有哪个女人能拒绝他!
拿下付玉,也是迟早之事!
蓦地,陈霞只觉得身上一凉,瞬间清醒过来了。
见文渊面红耳赤,眯着眼睛卖力的在解她的裤头!陈霞气不过的狠狠地一脚踹了过去,他爱的文瑾之,永远不会有这样的丑态!
冷不丁的,专注着手中动作的文渊,毫无防备的被这一觉给狠狠地踹翻到了地上,酒也醒了大半。
他气恼的站起身,冲着陈霞愤怒的吼道,“贱人,你做什么!”
经历过家法伺候的陈霞,这半个月以来的养伤、与赵氏每日不停地灌输为人妻的知识,与后院生存的手段的陈霞,的确是比之前要沉稳的多。
只见她冷冷的看了文渊一眼,警告道,“你若是想把所有人全部都吸引过来,你就再大声一些吧!”
文渊被陈霞这淡淡的一句话一噎,瞬间哑口无言了。他自然也不想让大家都来观看他们的洞房,更何况,眼前这贱人还不愿与他洞房!
文渊气不过的狠狠一脚踹翻了**边的板凳,对着陈霞咬牙忍道,“你我如今已经成为夫妻,洞房乃是天经地义!”
“夫妻?不过也是名义上的罢了。你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