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不为权势威压,主动站出来替她求情说话,这样的好姐妹,她又怎能忍心让她们受到一丁点伤害?
因此,即便是众目睽睽之下,她也要站出来保护她们才是。
太皇太后不住的点头笑着,欣慰的说道,“这是自然!你能结识这样有情有义的姑娘,哀家也替你感到高兴。”
说着,太皇太后抬眼看向台下,对着韩淑学几人说道,“你们起来吧,这件事情哀家自会调查个清清楚楚。”
付玉与韩淑学三人暗自眼神交汇,随后她们三人退了下去。
先皇赵贵人这时开始着急起来,见付玫哭哭啼啼的,也继续扯开嗓子喊道,“太皇太后,玫儿这样小的年纪便被人设计害了清白,今日还被臣子之女侮辱,这要玫儿以后可怎么活啊!”
见先皇赵贵人哭得愈发上劲,太皇太后满脸不悦的一拍桌子,厉声喝道,“你嚎什么嚎!嚎的哀家耳朵生疼!也不瞧瞧你自个儿,若不是你教育不周,玫儿会成这副样子?!”
说罢,太皇太后冷哼一声,对着外面的人道,“来人啊!去吧南疆晋王给哀家请过来!哀家倒想知道,今晚这事儿,究竟是谁设下的计!”
外面的侍卫忙应声去了,众人见太皇太后发怒了,忙兢兢战战的站在原地,心想今晚不该跟过来凑这个热闹。
就在大家杵着不敢说话之际,文瑾之站出来沉声说道,“太皇太后,今晚这事其实倒也不用如此大费周折,其实,瑾之倒是知晓个七七八八。”
听到此话,淑太妃已经有些站不住脚了。瞧着文瑾之说的如此笃定,莫非他知晓是他们的计策?
还有,他明明与玟儿在一起的,这会子,怎的他一个人过来了?玟儿去哪了?
一连串的疑问浮上心头,令淑太妃坐立难安,后背也渐渐地浸出一层薄汗。浸湿了里衣,粘糊糊的粘在身上,令她感到后背发凉。
“怎么回事,瑾之,你来说说。”
因着对付玉的疼爱,因此太后对文瑾之倒也算是爱屋及乌,加之文瑾之本身也就不惹人厌烦。所以这会子太皇太后也满眼慈爱的看着文瑾之,淡淡的说道。
文瑾之看了一眼付玉,眼睑一敛“方才在玉儿出保和殿时,瑾之担心她出了什么事,便跟着出来了。出来后只见玉儿直接回了未央宫,倒也就没有多担心。回来保和殿的途中遇到二公主,她一直拦着瑾之说话。而后,便听到这边传来声音,又担心玉儿受到伤害,便摆脱二公主过来了。这不,刚到大门口,便见柳儿被拦着不允许进来,她说是给玉儿送披肩,瑾之便顺手将她给带进来了。”
文瑾之淡淡的一席话,虽然没有直接说出事情的完整。可是,就这样短短的几句话,便让大家明白了此事的来龙去脉。
一则,大公主果真是身子不舒服回了未央宫。并未像四公主所说的,在御花园逗留,甚至联合南疆晋王将她算计;
二则,偏偏如此之巧合,文大公子去找大公主时,遇上二公主。还缠着他说了好一会子话,不允许他离开;
三则,未央宫柳儿被侍卫拦在门外不允许进殿内。依着大公主的威严,恐怕一般的侍卫还不敢得罪大公主吧?
所以,柳儿为何进殿会被拦?想来是那侍卫听柳儿说明来意,怕给大公主作证,坏了自家主子的好事,不敢放进来吧!
四则,从文大公子的话中,大家也都知晓了。文大公子与二公主的关系,并不像是淑太妃所说的那样,两人好事将近。
一个是玉儿,一个是二公主。
孰近孰远,孰亲孰陌,这称呼中便可见分晓。
文瑾之的性子,在北定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此他这一番话,倒是极多人赞同,不曾反对。
当然,其实话中的真真假假,文瑾之与付玉自个儿自是清楚。
然而,那极多数人中,自是不包括淑太妃一党。
付玫此时也有些后悔,为何偏偏要栽到付玉头上去!即便这件事是付玉所做的,她也不该捅出来,这样只会对她有百害而无一利啊!
而且,正如付玉所说,她有什么地方值得付玉如此费尽心思的去陷害?
可是已经到了这一步,正所谓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了!她即便是再后悔今日得罪了付玉,可她们母女俩的命运,还系在心狠手辣的淑太妃手中!
已经得罪了付玉,万万不该再去得罪淑太妃。
因此,付玫垂下头,思绪挣扎好半天,这才咬牙看向文瑾之,“谁人不知文大公子与大皇姐情投意合,你这一番话,着实是包庇了大皇姐罢了!其他人,有谁会信?!”
听到付玫这样说,付玉冷眼看着她,“四皇妹,平日里我倒也不曾与你有过过多交集,更不说结怨。今日念在咱们姐妹的份上,直到现在我都不曾对你恶言相向,一直忍让与你。今日之事,若是你再执意要栽赃到我的头上,那么,本公主倒也不会再客气了!”
听到付玉的话,付玫吓得不知该作何回答,反倒是淑太妃还嫌不够胡乱,插了进来,“大公主真真儿是好大的脾气呢!照你这样说,若是四公主与你结怨,怕是今晚出了这个门儿,四公主就见不到明儿的太阳了吧!不过倒也无所谓,毕竟大公主深得太皇太后与皇上疼爱与信任,这若是换了别人,恐怕就不行了呢……”
这句话可真真儿是狠毒至极,这话分明就是将付玉陷入了不仁不义之地。而且,指明了付玉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