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我呢?”
“里面呆着。”
闻言,莫讳深因着刚才隐忍而泛红的脸沉了沉。
安静怡挑眉皱鼻,瞪什么瞪,这就是你贪欢的代价!
可能是某方面得到满足,莫讳深格外的好说话,“把他买的东西扔了,洛阳那有吃的。”
“你跟薛辰睿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她很久,趁着他心情还算不错,安静怡询问出口。
“只要他某些习惯不犯,我们还是朋友。”
莫讳深说的隐晦,安静怡还是听懂了。不知道薛少到底撬了莫大少多少墙角,才让他这般防着。
“我想让他撬他能撬着,不想的,这辈子他也只能做梦想想。”
所以,你也别存着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安静怡撇嘴诽谤声,那你那么紧张个什么鬼,还把一肚子的火撒到她的身上!
“静怡,你在跟谁说话?”
“我在讲电话。”
没想到陈阿姨的耳朵那么好用,安静怡掏出手机出了洗手间。
拉开病房门,洛阳正陪着默然在走道里玩着,洛阳见到安静怡把放在一边的保温桶和饭盒放在她的手中,“莫少亲手帮你准备的。”
模样着重强调亲手,“莫少的脾气不是很好,安小姐不想过得不顺心的话,尽量不要跟别的男人走得太近。”
安静怡皱了皱鼻子,这不是脾气好不好的事儿,是莫大少决定要跟她结婚,就好似在她身上贴了个私人所有物的标签,他之所以这般生气,是占有欲在作祟。
怕再惹恼正屈尊呆在洗手间中的某人,安静怡接过洛阳递过来的东西,招呼着玩着正开心的默然进病房吃饭。
“莫叔叔喂我吃过了。不过,他还没吃。”
安静怡眼神变了变,拿着东西回了病房。
陈阿姨没有胃口,安静怡帮她盛了碗汤,劝着她勉强喝了下去。
“我去问问医生你叔叔的具体情况。”
老来丧女,叔叔就是她的天,到医生预计醒来的时间,躺在病床上的人还没有转型的迹象,陈阿姨不免有些担心。
安静怡本想拦下她,她去问问,想到莫讳深还在洗手间安静怡让洛阳陪着陈阿姨过去。
“可以出来了。”
洗手间几声潺潺水声过后,莫讳深脸上水迹没擦,下巴上血迹一洗掉,齿痕更加清晰,顶着这个出去,肯定会吸引不少目光,待会陈阿姨看到也会怀疑。
“你先吃饭,我出去下。”
“去哪?”
“私会男人!”
莫讳深的语气让她分外不爽,安静怡的横了他一眼,气呼呼离开病房。
看了眼她的背影,莫讳深磨了下牙之后,失笑出声。
安静怡再回来时,手上拿着棉签还有消毒水,帮他小心处理下,并排贴上两个创可贴。
“丑死了。”
贴在上面说话难受不说,还有损形象,莫讳深伸手去揭。
安静怡握着他的手,“你现在在陈阿姨的心目中可不是什么好人,再露出这个,她对你印象更不好,就算是要揭掉,也得等出了这个病房再揭。”
“那我直接跟她说是你咬的不就行了。”
“那她会怀疑我跟你感情不好。”
“怎么不好,刚才还在······”
不等他说完,安静怡在他口中塞了个馒头。
莫讳深握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在身旁坐下,“医院人来人往不安全,病菌也多,默然不能长时间呆在这里,白天你可以呆在这里,晚上请个护工。”
“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拿当亲人的人我也会真心相待,会照顾好他们。”
莫讳深语气坚定不容置喙,“哥的杂货店我已经帮忙盘出去,让他进入明煌仓库工作,清闲不累。”
本来莫讳深是想把安靖仁养在家里,请个护工照顾他,让他过回以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可经历过人生大起大落的安靖仁死活不肯,莫讳深就给他找了个这样工作。
“我哥同意了?”
印象中,哥是个纨绔子弟,每每惹了祸,就像某个熊孩子样放出类似我爸是李刚的宣言,要不就是我是安氏未来的总经理,让他做一个小小的仓库管理员,他心里应该很不适滋味儿。
“别以为过去五年多,只有你一个人在变,哥的变化是不想象不到的。相信我,在基层捶打锻炼过,等你们拿回安氏的那一天,他能扛起大梁。”
“希望如你所说吧。”
不是她不看好哥,是哥的性格在那里,她不期望他以后能独掌安氏,只希望他下半辈子能过的顺风顺水,找到一个真心待他的女人结婚生子就行。
莫讳深望着她微微蹙起的眉,没忍住轻轻刮了下她挺直的鼻子,“听说你跟爷爷有三天之约,办法想到了吗?”
“我打算给你直接带顶绿帽子。”
刚才确实没有吃饱,安静怡向口中塞了口西芹炒肉。
闻言莫讳深喝汤的动作停下,骤然黑沉的桃花眼锁在安静怡身上,“安静怡你是要找死吗?”
“怎么,不是没碰过她吗?给她找个男人你干嘛要生气成这个样子?”
安静怡也不干了,用力嚼着口中的食物,芹菜在她口中咯吱作响。
“谁要你不把话说清楚。”
明白两人明显不在一个频上莫讳深面色缓和。
“人选给我,我去帮你查查底细。”
“她之前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