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冷翠姐姐你可来了啊,该到娜塔莎的比赛项目了吧,穿桩比赛到底是怎么个比法啊,娜塔莎能行吗?”高西见翡冷翠过来之后,就兴奋地问了起来,之前看比赛,纯粹就是看热闹,因为没有可以支持的人,但是这一次不一样了,娜塔莎好歹也算是自己人了,肯定是要为她加油的,就算最后成绩不好也无所谓,反正娜塔莎自己都说了,这一次就是重在参与,能够有幸进入决赛,本身就是一种荣耀了,要知道这场竞技大会的参赛者可都是从全世界很多国家里面经过多重预赛选拔出来的啊。
美国的参赛名额是多很多,但即便如此,美国也有许多个州啊,每个州还有很多不同的城镇呢,大家都在争抢名额,可不是说白送给你的,娜塔莎能争取到这个决赛名额,那也是踏着预赛选手的尸体一路走过来的啊。
“其实这个穿桩赛,也是一种计时比赛。要求马和骑手以最快的速度曲线绕过六根桩,桩距为21英尺,也就是你们经常说的六米四。首先,过了计时线后跑至最远的桩,以八字曲线绕至离计时线最近的桩,然后转过最前面的一根桩后,再以八字曲线绕回最远的桩,之后全速冲回计时线。过程听着是不是挺简单的啊,但因为是计时比赛,所以并不要求难度,关键是看你的速度和技巧的结合。”翡冷翠给高西解释道:“娜塔莎这孩子还是很不错的,如果运气好的话,拿个第三名或者第四名应该还是有机会的,运气不好,那就拿不到名次了。”
所谓运气,不用翡冷翠解释,高西自己就能理解,比方说对手犯规被取消成绩,或者作弊被取消成绩,又或者比赛过程中马失前蹄等等。而你自己则一路顺风,这就是运气。
这种计时比赛,真得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磕绊,都可能会引起最后结果的巨大差异的。
也正因为如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真得是一场运气加上技术的比赛,运气还要占大头呢。
比赛开始的时候也印证了高西的想法,真得有人骑着骑着,突然间马失前蹄。马摔倒在地,而人也被甩了出去。
更离谱的是,有人的马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了什么东西,刚出来就蔫蔫的没什么精神,慢跑了几下之后居然直接趴在了地上不肯走了。
不管牛仔怎么弄都没用,这牛仔急得都哭了。
是真得哭了啊。
你想想啊,这些人很有可能一年中有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调教马匹和训练,结果到比赛这一刻竟然出了这样的岔子,能不哭吗?
如果是输给对手,那还罢了。可是这样冤枉的失败,真得很恼火。这个时候高西想到之前克莱门特和娜塔莎的举动,她们两个就不肯让别人照顾自己的马匹,而是一直自己照顾,喂食从家里带来的食物,这真得是一种安全妥当的办法啊。
当然,真正失误的人有,可是也没有那么多,所以娜塔莎的运气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好。不过她的技术倒是令高西眼前一亮,反正比他想象中的要出色多了。最终计算时间的时候。她排在了第六名,在参加比赛的那么多人里头,也算是很不错了,只是跟奖金就没什么缘分了。
如果她运气再好一些的话。兴许还真得能拿到前三名,那样多少能分到一点奖金。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她倒也不缺那些奖金,就像翡冷翠所说的,娜塔莎的理想还是成为一名律师,所以她考上了哈佛大学法律系。以后肯定还是要朝着自己的理想奋斗的,至于今天的比赛,或许会成为她人生之中很重要的一个组成部分,也许一辈子都将难忘的。
在穿桩赛结束之后,又进行了几场与牧场工作非常密切的比赛项目。其中一个高西的印象最为深刻,那是一个团体赛,叫围牛。
别说高西没听说过这个比赛项目了,就连翡冷翠也对此感到非常陌生,说这可能是最近在出现的比赛项目。但毫无疑问,这个比赛项目非常有意思,也很刺激。
四个牛仔没人骑着一匹马,中间是一头发狂的牛,不准用套绳,然后想办法将这个牛制服就算是成功了,当然麻醉枪这种现代化的工具也是不允许用的,最多用到鞭子,但是还不能打到牛身上,不然就算是输了,这据说是为了体现对动物的人道主义关怀。
还有一个项目更可怕,那就是骑乘没有鞍的野牛。
之前的骑乘野马也野牛那还是有鞍的,你的手最起码有地方放,可以抓牢,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了,牛身上是空的,你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自己双腿和双手的力量,确保自己不会从牛身上摔下来了。
这玩意儿才是真正的疯狂,难度比之前大多了,牛劲比马更大,人在身上真感觉就像是小船在暴风骤雨之中的海面上一样,那颠簸,看着人都提心吊胆,更不要说参加比赛的人了。
这个过程中时不时就会传出惊声尖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看什么恐怖片呢。
高西计算了一下,在牛背上待得时间最短的人几乎没超过两秒,基本上牛刚刚离开围栏,那骑手就被甩出去了。
大部分人都是在七八秒的时候落地的,只有极个别的强者展示出了自己无与伦比的驯牛技术,令高西也是惊呼不已,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了,那个时候站在操场上,看到自己的同学在赛场上奔跑都会声嘶力竭地去呐喊,那是真叫一个高兴啊。
“太他母亲的刺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在咱们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