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姑,我是真心对你。”禺嘉血红着双眼,从小到大从不知道背叛,没料到今日里自己一心深爱着的女子却想着害死自己,禺嘉一甩手离去。
“去围上,除了北姑,其余的人都放。”南宫见禺嘉走了对着身边的蝠二小声说。
见四周都是手拿兵器的侍卫,义成想着自己带着县丞是跑不了了,没料到北姑真乃奇女子,抽出义成身上的佩剑对着自己的肚子。南宫知道禺嘉对这个孩子怜爱的紧,此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把剑放下。”南宫笑嘻嘻说。
“我到底还是输在你手里。放他们走。”
“放!”南宫原本就是这个意思,只是此时被一个小女人威胁心中有些不畅快,见这县丞就想再加一把火。
义成和县丞谢过北姑之后逃命似的跑了,眼看这就要出了这片山,不料四周又来了几个身穿黑衣的男子,义成虽是神勇可无奈一人不敌四手,慌乱之中不见了县丞,自己也被众人围住,可那些黑衣人似乎没有伤害他的意思,就是一直纠缠于他在原地,打了几番义成也看出名堂,一挥刀将几人逼开跑了,那几人也没有再追。
吉泽县最热闹的一条街道,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只见一张不起眼的马车行至路上扔出一个大包袱,正当大家奇怪之时马车已经走远,见那包袱动了,大家解开上面系着的绳子见县丞爬了出来。
“我是真心实意对你,只等着孩子出生后你我永结为好。你为何这般?”禺嘉饶是没试过情毒,此时只觉得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一件事情开始之时就是那般肮胀,结果可以好到哪去?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人,那吉泽被你们残害的姐妹就不是人了吗?为了自己一时私欲你害得无数人家父母中年失女,你可知道那种滋味?将心比心呀!作为皇子不能爱护百姓只为纵欲已经伤天害理,若是有一日身为人君,这天下苍生还不被你消耗殆尽?为吉泽也好为天下也好,我都要把你的罪行公诸于世。再者你那虚情假意的爱意我看不上。实话告诉你,你每碰我一次我只觉得无比恶心。”
禺嘉心中想着北姑的话只感到胆寒,自己就算是该死但自从北姑来了之后那些恶习已经改了,说到底他不是恶毒之人,北姑为何如此恨他?
“我对不起天下人也罢!对你实在不薄!”
“殿下,属下无能,那县丞逃出去后又不知道是被什么人救走,忽听见小厮来报此时身在闹市。”蝠二进来说道。
禺嘉知道现在完了“南宫在何处?”
“南宫大人现在命人收拾东西清理痕迹,那先前县丞派来的守卫已经包围了这里,下山的路只有一条小路,为殿下的安全着想还请殿下速速离开。”
“还好还好,南宫还在!”禺嘉不顾北姑嘲弄的眼神拍着心口说道。
禺嘉出来站在山头只望见愤怒的村民排队成一条长龙快要上山,见南宫已经把必须之物准备好,禺嘉南宫带了北姑和蝠二并魏翔撤离,其余的侍卫都留下掩护,见禺嘉几人走得差不多了,侍卫们一把火将寺庙烧了精光,横竖不能留下什么证据,后又追随禺嘉等人而去。
火一直到半夜才扑灭,山上无数村民看守,此时下去就是找死,禺嘉几人找了一处断崖上的岩洞落脚,几个人才刚刚站下身,禺嘉见北姑怀着孩子辛苦就把自己的身上大衣解下来给她披上。相处几个月,这禺嘉习性就是贪玩一点胆小一点,要说什么大奸大恶倒是冤枉他,恨只恨身边的南宫这这群人怂恿着,不然就禺嘉一人干不出这坏事。
“殿下,我虽是没读过书也知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您和我一起出去给大家认个错,这吉泽县民风纯朴,乡民都会原谅你的。”
禺嘉听后眼泪潸潸留下,他又何尝不想回头,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受过如此惊吓?
“血债岂是一两句话就可消除,只等着明日里我一定有办法为殿下神鬼不知的解难。”禺嘉说到底还是依赖南宫,听南宫这样一说原先的担忧无影无踪。
“幸好还有南宫在!”禺嘉讨好地看着南宫。
“就是你们这群人妖言惑主,若不是你南宫殿下今日怎会落得如此?”北姑指着南宫。
“夫人虽是个巾帼女子但还是不懂男人的心性。”南宫说完一记重拳打在北姑脖劲处。
“南宫!她怀着孩子!”禺嘉见北姑被南宫打晕不满地说到。
“殿下莫要担心!县丞不会伤害她,只是这个女子在我们身边诸多不便。”
禺嘉自然是听南宫的,这里所有人里面只有禺嘉不会武功,众人拥护着禺嘉往一条幽静小路逃下山来,见那山下有几匹快马,禺嘉几人骑上马直奔最近的黔胶县。
几人上了刚跑出县城,荒郊野岭廖无人烟,天渐明,那远处跑来几匹轻骑。
禺嘉吓了一跳以为又是来拿他的,急忙躲到南宫身后。
“谁叫来的?”南宫远远就问
“征收粮饷的大人!”
“事情好了没?”
“已经好了,那黔胶县与周围几个县城的士兵于一个时辰后出发。”
“南宫这是什么事情?”禺嘉见他们说得莫名其妙。
“于今日走之前我上书一封交给万妃娘娘说吉泽县丞意图谋反。带领乡民拿下大皇子当作人质,万妃娘娘禀报了皇上,想必是皇上派了附近几个县的士兵来保护大皇子。”
“这件事情若是被查了出来,你我人头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