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义成还真是土匪当中的好汉,不以劫道为任却想着百姓被那cǎi_huā贼终日祸害不得安宁。欲把这一身本事为吉泽县的百姓尽力。
“大哥,昨日小弟们驻守在那庙的入口出口还真是有所收获。”
“什么收获?”蝠二问道
“捡到了一只绣花鞋。”
“没想到还真是大皇子所为,想来这吉泽县里有这本事的人也就只有大皇子了。我去一趟。”
蝠二做了一个道士的打扮到这庙里上香,这庙当然是不允许这些外人进去的,看守的也是吉泽本县里或从衙役或从士兵当中挑选出来的佼佼者。若是做了土匪的打扮,就算是进去了还惹得这些人怀疑堂堂皇子为何会与土匪交往,大皇子现在是一点嫌疑都不能有的。
“在下终南山一个散游道士来此献丹,听闻大皇子久病不能痊愈,还希望各位能容我过去。”
“没有大皇子的口谕不能让任何人过去。”
“那能否通传一声告诉大皇子他丢了一件东西,在下是送东西过来了,若是皇子还是不打算见的话在下必定不会叨扰。”
守山的将士见道士很有把握,还以为真是什么高人,就急忙去通传了,禺嘉此时与南宫坐在一起饮酒,听那道士说禺嘉丢了什么东西二人也是奇怪,南宫聪颖,知道定是露出了什么马脚,叫那些侍卫把道士叫进来。
“仙人不知如何称呼?”蝠二进了门见两个穿金戴玉的公子靠在榻上,一个身穿一件暗紫色裘貂,头上戴了一个圆头小帽,手边拿了一串红色檀香珠正在把玩,看似富贵却盈满而亏,于温柔乡中萎靡了志气,又似是被什么掏空了精元。而另一个穿一件月白色长衫,半倚着身后的靠枕,一双眼睛犀利无比,似笑非笑地不时瞟向自己。
“拜见大皇子!”蝠二向着禺嘉一鞠躬。
“你为何知道我是大皇子?”
“天生富贵,如何不识得?”
“很是会说话,你说我丢了一件什么东西?”大皇子问道。
蝠二笑着从自己的袖间掏出一只绣花鞋。
禺嘉诧然,原认为这只是一个骗吃骗喝的道士,没想到他却扣着自己的命门。
“你知道些什么?”
“山上的事情知道的不多,可外面已经有人怀疑大皇子,在下是过来报信的,也希望为大皇子效犬马之劳分忧解难。”
“你叫什么?”南宫问道
“在下蝠二。”
“不像是道士的名字。江湖中人?”
“是!”蝠二笑道。
“你说谁怀疑我们?”
“这几百里绿林老大-义成,这事情大皇子千万不能有一点嫌疑,只要有人开始怀疑大皇子将无安宁之日。”
“说的是!”南宫皱眉,他虽是喜欢玩但也知道现在禺嘉还不能有闪失,若是这件事情被那些愤怒的村民保不保得住禺嘉不好说,再者自己还没有把这大禺的血肉榨干,岂肯轻易放手?
“你有什么好法子?”南宫问蝠二
“找一个替罪羊如何?”蝠二问道
“可否成功?莫要引火烧身!”禺嘉见南宫的神情知道这件事不简单。
“只要大皇子肯配合的话此事不难。”
义成与那县丞有点交集,平时也时常走动着,出了cǎi_huā大盗的事情之后知道凭借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做不成这件事于是便时常到县衙打听着希望黑白两道同时追查可以有线索。
进了县衙大门,见乌烟瘴气,看来原是先前禺嘉生病时那些巫婆道士还没死心,有的没的又在表现着,一味强把半仙当真神。
义成看着这些人一股无名之火直冲心头,那么多女孩失踪自己这个土匪都想着为民做事,而这个食君俸禄的父母官却还在弄着这些神神鬼鬼的糊涂事。
“你们都给老子滚!”义成拿了一条扁担把这些装神弄鬼的骗子全部赶了出去,走得慢的屁股上还被踢了几脚。
“县丞,狗屁的县丞,你就是这样做事的?叫这些人来有用吗?有这功夫还不如多去找点线索。我才不相信他们这些人会告诉你那些失踪的女孩在哪里。”义成到底是土匪,也不管这是人家的地盘,抓住那县丞就是一耳光。
“你以为我不想快点破案吗?那失踪的人里面还有我的女儿!”县丞挣脱了义成跌坐在地上哭到“我那可怜的女儿,到了现在也还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自己出去都不知道找了多少次,那贼人真是可恨,无奈本事通天呀!”
“大老爷们哭成这样有用吗?”
“我是真的无奈何了!”县丞双手拍打着地面鬼哭狼嚎。
看把一个县的最高长官逼成这个样子义成知道他是真的尽力了,两人平日兄弟相称关系也还都不错,如今自己的家园遭到如此祸害即便是贼也不能做视不管。
“明日就下帖子召集民兵,只要是愿意报名了就尽管来,我下英雄帖把这方圆几百里的土匪都召集起来一起帮你找人,就算是我们的土匪洞也随便你搜,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就算是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你为何如此断定就一定在吉泽乡里?”
“过往的车辆我都盘查过,官有官道,匪有匪道,我眼皮子底下的东西岂会跑了?”
“说的是!”
“想着多半是在山上,我会把这附近的土匪都叫出来,那人家的老家都让你们搜了,也算是信得过我,我这次是用性命保着你,你若是反目想把我缴了,我只当信错了你这个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