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我忌惮星泊?”星澈反问。
“难道不是吗?成俊王国离开你可以,但是只要星泊不在了玄奕会立刻攻打进来。”楠湘挑眉看着星泊,一脸得意的小表情看得星澈发笑。
“我知道自己没有弟弟有能力,从小弟弟就是全族的宠爱,我只占着兄长的名义但于国于家没有任何贡献,可星泊有一点比不上我,就是生存本事。”
“怎么说?”楠湘含笑看着星澈,这场对话似乎越来越有意思。
“我是没有能力,若是没有星泊这个国家运行不下去,但星泊做的一切努力最后受益者是我。我知道自己不如星泊聪慧所以甘愿退出,这个国家的军队从一开始便是星泊在带领,他能做的所有我都不能做到。我不能伤害星泊,但是星泊也不能伤害我,若是成俊国民有一日忽然发现那个荒淫无道的皇帝不见了,那星泊会担上多大的骂名你知道吗?于星泊来说,他可以输了所有都不可以输了好名声,这是成俊国自古以来的风俗,只讲究什么青史留名却从来不记生前享乐,生活在这样的国家总是一不小心便烈士了。这就是为什么星泊知道自己会输的情况下依旧和玄奕开战,上次成俊失火时玄奕让星泊丢了从出生便积攒下来的名声。星泊是个追求完美的人,父皇一道遗嘱他便永远没有即位的可能,星泊有理由恨玄奕一辈子,这种恨势必让星泊拼死为了这个国家付出。”
此时的星澈已经没有了那种无道君王的颓废,反而像一个政治家一般睿智。
“这么说你是故意表现出来的颓废迷惑星澈,然后让大家也会注意你?”
“没错。”
“你的生存方式真奇怪。”楠湘摇摇头“你有没有想过激发星泊对玄奕的恨,若是有一日玄奕攻破了成俊大门,你该怎么办?”
“难道成俊从一开始示弱,玄奕就会放过我们吗?”
的确不会,楠湘太了解玄奕,他渴望掌天下劝,容不下任何一个不肯臣服的国家。
“但玄奕所作所为过于超乎意料,他们还没有开始打我就预料道星泊肯定会输。”
“星泊不比玄奕差。”楠湘小声说道。
“但是他没有玄奕狠毒。”星澈肯定到“对万妃与禺嘉动手的时候我理解,但对十三兄弟都可以下手便有些匪夷所思,甚至于你,为了得到他希望得到的这个男人可以做出任何事情,这样的人星泊根本不可能赢他。”
“是呀!星泊都没有勇气与决心对你下手,又那里有智慧去面对狡猾阴险的玄奕?”楠湘小声说,语气中充满了讽刺,暗想也知道星泊,若是换了玄奕星澈不知道会死几百次,玄奕才不会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
“天下人也只有你能这样评价自己的夫君,但你评价的很对。现在如今手握天下大权的男人都听你的,也只有你可以阻止这场浩劫。”
“玄奕赢了星泊,可以牵制住星泊在成俊的威望,他们打起来的时候便不会关注你,你可以一直吃喝玩乐,他们不打,你可以坐稳江山,就算星泊侥幸赢了,这个国家也是你的,怎么算你都是最大的胜利者。”楠湘掰着手指头分析。
“你又何尝不是?玄奕赢了,那是你的夫君,星泊赢了,星泊与玄奕相比谁对你更好你心理清楚,再说星泊不可能赢玄奕。若是他们两个不打了,最终你在玄奕身边的时候星泊可以暗中扶持你,将来若是生下一男半女,这玄奕的江山迟早会交给你的孩子。”
“你想要我怎么做?”楠湘心里从来没有算得这样清楚过,但她知道玄奕与星泊停战于天下人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
“十三兄弟对于玄奕来说是一股不小的牵制力量,十三兄弟之中除了玄奕便是陈霄最有影响力。现在玄奕准备对十三兄弟下手,你可以与陈霄联手,暗中帮助陈霄帮助十三兄弟。”
“这样做有用吗?”
“目前为止最好的办法。”
楠湘之前与陈霄接触的机会甚少,想到杏遥死前也叫自己接触陈霄,今日深藏不露的星澈也是这样的口吻,这陈霄到底有多大的魔力使得他们这样信任。
“嗯!”楠湘点头。
楠湘与星澈谈话结束之后便独自回了星泊的府邸,马车一路颠簸,窗外树影丛丛,楠湘轻轻掀开轿帘,呼唤拉车的马夫,记得从皇宫出来的时候下了一点雨,自己踩着马夫的背上的车,马夫穿的雪白汗衫已经被自己踩出两个脚印,再看现在的马夫背上却连一点痕迹都没有,难道是路上换了马夫?可为什么自己却一点也不知道?
楠湘呼唤了几声那马夫却一直没有停下来,越来越远离星泊的府邸,楠湘心急如焚。一狠心看准了时机便想跳下去,楠湘闭着眼睛,只知道不可以与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人离开,头脑昏昏沉沉一跃,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了一个人怀里。
楠湘后背与脸上被汗水打湿,睁开眼睛一看抱住自己的是一个永远也想不到的人。
“你倒是说跳就跳,几月没见勇气见涨呀!”陈霄玩味的看着楠湘,这个当今最传奇的女子。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难道你还不想回去吗?”陈霄将还字拖得很长。
心里清楚楠湘在成俊受到的保护不会比在花都的差,想来玄奕便认定了只有自己才能照顾好她,所以一直着急火燎的将她要回去。
“我当然是要回去了!”楠湘说话底气不足。
“如今是放心不下欧阳凤舞吗?”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