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海决定抓住这个机会,便向父亲申请下山历练,如果能够在山下干出些名堂来,这位置自然还是自己的。
好在掌教天师并不是很偏心三弟,欣然答应了这个请求,很快张明海便背着符剑下山了。
他这次下山的目的是做大事,自然要寻些山精野怪的麻烦,最好是能够斩杀四级之上的大妖,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
城里人气太足,要寻大妖精怪比较困难,于是便专往山野,村庄之类的地方闲转。
张明海将自己的身份定为云游道士,专门为村民解决灵异之类的事件,顺便赚些盘缠。
一晃就过去了一年,大怪没见着,黑狗精,流离鬼之类的倒是斩了不少。
张明海心中清楚,就凭这些个当天就能解决的小活儿,连自己都提不起劲,就更别提回去邀功了。
最后倒搞的连回山的由头都没有了,如果再这么平淡下去,恐怕还真的跟掌教之位无缘了吧。
之后的日子过的比较消极,他不再刻意的寻找妖物,只是用这一年赚来的钱财到酒馆戏院之类的地方买醉。
一来二去,酒量倒是增长了不少,酒瘾也逐渐增大。
他开始寻找哪里酿的酒好喝,并顺道用手艺帮沿途的村民解决些困难,赚点盘缠,日子倒也过得开心。
这一日,张明海来到了湖南郴义城外五十里地的黄米村,听说这里产的黄米酒最是醇香,今晚定要好好的喝上一宿。
谁知刚到村口,便看到有不少村民正抬着几口红色的棺材往外运。
这本不奇怪,村里死了人出殡阵式都不小,可真正引起张明海注意的是,是那几口棺中散出的些许妖气,而且还在棺上几米聚尔不散,说明其品级不低。
这样一来就有意思了,很可能是附近有妖物作祟,张明海掏出随身的水壶灌了两口,将口中的的酒气涮了涮,便几步来到了近前。
抬棺的几名村民一开始并不想搭理,只是在他亮明了道士身份后才表现出了些许尊重,不过也要等下葬完毕后才肯回话,这是规矩。
一晃就到了中午,等棺材入土后,张明海便询问起事情的起因来,领头的老者叹了口气,才告诉他死的这几位都是村中最富的黄家人。
黄家世代以酿酒为生,生意极好,算是大富之家,谁知前几天村外突然刮了一场怪风,之后便将酒馆关闭,连生意都不做了。
村里几位好酒的还去专门问了,黄家只是推说这两天事忙,过一阵子就开业。
谁想前天一夜就都死了个透彻,只剩下一位八十多岁的老母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过出的气比进气多,恐怕也撑不了多久了。
张明海又问知不知道具体的死因是什么,老人回想了一下,说警察一早就来检查过了,只说是心梗,属于正常死亡。
可老人却觉得不太可能,便反问一身道士装扮的张明海有没有什么看法。
张明海想了想,便推说刚才经过查探,此地并无异常,应该就是警察说的原因便转身离开了。
实际上他只是在附近找了个地方呆着,等人都散了后才回过头来将最外面的一包新坟挖开,用剑在棺身上劈出一个小洞,向内扫了一眼便离开了。
村子中心,黄家酒楼的后院中,一个黄色的身影从天井外翻了进来。
刚一落地,便往右首边的房间跑了两步,只是到了门口却站住了,慢慢从背后将长剑抽了出来。
“谁呀?老婆子我只剩一口气了,难道一定要赶尽杀绝吗?”
张明海望了望,将剑尖冲着地上敲了敲“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来杀你的,只想知道是谁下的手。”
屋里沉默了一会,门便从里面自动打开了。
张明海抽出一张黄符在空中抹了一下,拿眼一瞧,转手将长剑归入剑鞘,几步便走进了房中。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衰败的气息,昏黄的灯光下,可以看见一个满脸褶皱的老妇正平躺在正中的木床上。
她看了看身前的张明海,便将眼睛闭起来道“先是那只怪物,现在又来了个道士,我黄家真是要绝户啊。”
张明海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对于你们这一家子我还真没什么兴趣,只是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东西将你们搞成这样的呢?”
老妇将眼睛睁开,用布满血丝的眸子瞅了他一眼“哦?小道士,你不是来杀我的,反而要替我们报仇,我没听错吧?”
张明海转过身去将窗户推开,用手扇了扇才道“我这人做事有个原则,不做无故的杀戮,倘若你们并没有害人,我又为什么要杀你们呢?”
他将头转了过来“况且我也是爱酒之人,没品到黄家酿出的米酒已经很遗憾了,更不会对酿酒之人出手。”
老妇听后精神了些,用鼻子对着张明海的方向吸了吸,才开口道“果然是个好酒的道士,反正老婆子都要死了,不妨说给你知道吧。”
“几天前村外突然来了一个由白骨修成的魔物,自号骨魔真君,它本想突入我们黄家所设的结界,结果被当家的用早就布好的黄仙阵给绕了进去。”
“要知道那黄仙阵可不简单,阵眼是我们祖上一位五百年修行的老黄仙的仙骨,可不是什么人都破的了的,就算是以你现在的实力,也做不到!”
张明海点了点头“五百年道行的黄仙,起码是五级实力,我是差了一点。”
老妇眼中流出了一丝泪水“可谁又能想到,那骨魔只是在阵中困了一天,就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