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牛头那巨大的身影从旁边冲出,冲着白衣男子撞了过去。
苏梦婉也梦幻般的出现在近前,一脚就踢在男子的手腕之上,将他握着剑的手踢开。
我赶忙催动身后的翅膀,倒着从空中飞下,准备跟他们配合,形成合围之势。
那白衣男子仿佛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幕,嘴现微笑,双手掌心相对,轻轻这么一拍。
广场的外围突然卷起两团蒙蒙黑气,形成了两片巨大的手掌,模仿他的动作,朝着我们拍来。
这一招的排场实在太大,这两片巨大的手掌几乎涵盖了整个广场,如果真的拍下来,三人恐怕都要被夹成肉饼。
看到这个情形,我有些迷茫了,这种程度的对决,已经超出了凡人所能掌控的范围,再出多大力都不会有什么用处。
正在这时,刘秀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余兄,这是幻觉,现在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不然大家都得死在这。”
我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过来,立刻调整方向,跟着他的指示冲着右方的空处刺了一钩,一道黑气随之泄出。
身了再向下一沉,用银钩对着正前方一划,又有一道黑气泄出。
如此往复,我提着银钩已经划出了五处黑气,可是那巨大的掌影依旧没有停止动作。
一股股气流从两旁冲来,吹的人连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不过一股意念支撑着我,以及快的速度又连划了三钩。
当那扇手掌冲到跟前时,我心中念道这是幻觉,右手上翻,一钩戳在了手掌的中心。
巨大的气流吹的我朝着后方飞行了一段,不过再睁眼,便看到周围的一切都恢复了平静,牛头和苏梦婉此时正站在不远的地方,神色重新恢复了清醒。
白衣男子看着自己正在冒血的手掌,喃喃的说道“不可能,这是我创造的世界,怎么会有人能够看穿此界的规则。”
苏梦婉走到近前,伸出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哼,天意难为,就让我送你上路吧!”
终于要结束了,女魃既然这么说了,那这阵主的日子也就到了尽头。
之后就是女魃的表演时间,我向旁边走了几步,放松一下,最后那一钩承受的压力太大,整个胳膊到现在都还是酸痛的。
可是才走了几步,余光就看到男子身后的铜棺好似开了一个缝,从中伸出几只红色的触手,正在空气中贪婪的抖动。
我心中有很不好的预感,便大声喊道“女魃前辈,小心他身后的铜棺!”
话音刚落,就见到数只触手穿过白衣男子的身体,刺入了苏梦婉的体内。
那速度快的惊人,连女魃这种级别的强者都没能反应过来,她只是双手握拳,发出两道金光,暂时定住了那些想把她往棺中拉的触手。
我急忙展开翅膀,朝着场地正中飞去,就看到牛头将脑袋一歪,用头上的犄角朝着那些触手的划去。
它是想直接将捆在女魃身上的触手切断,可是现实的情况是,它的牛角一经切入,就被从旁边伸出的几条触手缠住,反被拉着朝那铜棺走去。
此时白衣男子身上已经被触手戳出数道血孔,可是脸上却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他看着在前方挣扎的女魃道“早都说了叫你配合的,现在好了,我这善的一面说不通,那只有恶的一面来完成最终的仪式了。”
后方的铜棺此时已经打开了一半,里面是一片黑红色的血水,那些触手就是从这血水中伸出来的。
我这时已经赶到了女魃的身边,看着那些插在她身上的触手,便觉得心中一痛。
刚要动手拉她的身子,便听到女魃喊道“不要碰我!这血煞锁乃是一种十分阴毒的巫术产物,你的能力,不足以将其破除,反而还会身受其累。”
女魃的话,我是完全相信的,既然不能救人,那总能杀人吧,我举起阴剑便朝着白衣男子的脑袋斩去。
他的位置正处于女魃与铜棺之间,现在全身都被触手穿过,一动也不能动,正是出剑斩杀的好时机。
只是刘秀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了起来“千万不要冲动,那是个陷阱!这触手中蕴含法阵中至阴至污的本源力量,专门克制各种道家法器。”
“一但接触,轻则法器降级,重则直接报废!”
我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只是心中却十分难受,大吼道“有什么办法,快说啊!”
刘秀还没来的及回答,倒是那全身是孔,被吊在中间的白衣男子开口了“小家伙,我就知道你有帮手,不过现在这个状况可不是你能插手的了。”
“乖乖的退到一边,等这神女之力被我尽数吸收,刚才的承诺还是有效的,我会放你们出去,现在就别添乱了。”
我哼了一声,将阴剑在他头上一划“都到了这个节骨眼儿,还在说些骗人的鬼话,此界若是真的成了型,你是不会放任何人走的,特别是我们。”
白衣男子呵呵一笑,抬起手艰难的打了个响指“你把实话都说了,那就不好玩了,年轻人,心中还是应该有些希望的嘛。”
我现在想到了他身后的铜棺,便问道“刘秀,现在要破这阵法,唯一的办法就是破坏那具铜棺了?”
“嗯,不过以你现在的功力,去碰那灌满血煞之气的铜棺,简直跟送死没有区别。”
我正想骂这小子净说废话时,就听得前方的牛怪大叫了一声。
此时它已被拉到了铜棺的旁边,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