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出没出事?”徐若雨敏锐的嗅觉已经闻到了不安的味道,她盯着刀疤的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她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让他难以启齿的事情。
“没。。。没什么事,嫂子。”刀疤有些语不成句,但很快便平静下来,并且在心中暗自决定,暂时将这件事保密。
“真的没事?”徐若雨稍微歪了歪自己的头,长发顺着肩膀滑落下来,她依然看着刀疤,想让他心慌说出真相。
“。。。”刀疤犹豫片刻,他看的出来,徐若雨并不相信他说的话,他左右摇着脑袋,终于破口而出,“有事。”
徐若雨双臂环抱胸前,深吸一口气,“就知道有事。怎么了?”她的语气没有焦急,却透着一种必须如实交代的淡定。
“刚才我在楼下因为玉子和林笙起了冲突,宽哥出面替我解围,被林笙带走了。”刀疤低下头,如同犯错的孩子,等待着暴风雨来临的咒骂。
但是没有愤怒的吼声,没有嘲笑,没有疑问,徐若雨只是默不作声,这让刀疤感觉十分紧张和不安。
“你为了玉子?”沉默片刻,徐若雨才开口问道,语气中透着一种不可置疑,其实她心中当然清楚,刀疤是最有可能为了玉子付出一切的那个男人。
“我只是想让她回来求大哥,希望大哥再给她一次机会。”刀疤说道。/
“哼,再给她一次机会?你这样做,将她公然领回龙堂,就是和我作对,看来,你并没有将我放在眼里,别忘了,我和玉子之间,没有那么简单,以你的身份也想掺和进来,我看不太恰当吧?”徐若雨嗤之以鼻,对于刀疤的做法,她看来十分气愤,当然她有她的原因,如若玉子回来继续搅局,那么她的全盘计划都要重新布置,这个女人,狡猾得很,徐若雨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堤防,也是害怕有朝一日,她会坏了自己的好事。
“嫂子,我绝对。。。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知道这样做很离谱,但是我只是想帮她。”刀疤知道自己惹怒了徐若雨,自然底气不如平日那样足。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玉子干的好事,偷偷怀了孩子,她这次住院想必是打胎的时候出了什么岔子吧?”徐若雨将安娜看到的事情说出来,刀疤和玉子联络的事情已经马上要被胡訾杨知道,所以保住他们来医院打胎的秘密已经毫无价值,索性,徐若雨和他将这件事当面对峙。
“嫂子,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和她什么事都没有,她怀的。。。”刀疤突然将话收住,玉子的私事他不便透露,但是这种情况,不说又是一条罪。
“她怀的?是谁的?”徐若雨感觉到刀疤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完。
“她怀的是林笙的孩子,宫外孕,所以在医院疗养,我只是她临时叫来陪同的,林笙那个qín_shòu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刀疤说到这里,想起林笙,又是一脸的愤怒。
徐若雨听到刀疤说出林笙,震惊不已,看来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林笙也一样,曾经他对她大献殷勤,如今也可以这样和别的女人弄出事情。
她嗤笑一声,突然感觉这件事十分好笑。三角关系,这个傻帽还在为了玉子付出那么多,甚至是有可能断送自己的前途,但是人人都需要感情,是否这样就是一种穷途末路?
她停住笑声,看着刀疤,“现在这件事必须告诉訾杨,如果大宽出了事,你脱不了干系,你也算是个人才,如果还想继续在龙堂有所作为,你就必须答应我,离玉子远一点。”徐若雨的眼神十分锐利,直指刀疤内心最软弱的地方,如若不这样,刀疤早晚会被玉子利用,甚至是榨干。
“。。。”刀疤没有回答徐若雨,想必他也在苦苦挣扎,玉子是他心中所爱,他怎么可能狠下心,不去管她,但是想到这是自己唯一的出路,他开始左右为难起来。
“好吧,嫂子我答应你。”刀疤终于颓然,拧不过徐若雨,只能这样让自己屈服,他当然不知道,徐若雨竭力阻止玉子接近龙堂,是害怕她对自己的复仇不利。
猛虎帮。
大宽被林笙请到猛虎帮的老窝,这是大宽第一次来,林笙胆子如此大,竟然领着他上来这里,也让他颇为惊讶。一旦老窝被发现,那么猛虎帮的弱点便呼之欲出。
“宽哥,小弟招待不周,多有得罪。”林笙准备了一套茶具,亲手玩儿起了茶艺,为大宽倒了一杯自己沏的茶。
大宽给他面子,拿起小小的茶杯,一口将茶喝掉,醇香问道扑鼻而来,送入口中更是绝美,大宽不禁赞叹道,“好茶。”
“宽哥喜欢就好。”林笙似乎很会审时度势,对大宽毕恭毕敬。这让大宽心中,也突然升起一种好感。
“你费了这么大的力把我请到这来,不会只是喝茶吧?”大宽一眼便看穿林笙的心思,他抓刀疤根本不是主要目的,他的目的,是他。
“呵呵,什么都瞒不过宽哥。”林笙勾了勾唇角,继续说道,“只是想请宽哥帮老弟一个忙,继续卖货给我,听说光头黑已经和宽哥闹得很僵,而a市除了光头黑,就是我林笙拿货最多,就算胡訾杨再怎么买你的货,也是亏了一笔。”
大宽被林笙说中心事,不禁犹豫起来,并没有马上拒绝林笙,胡訾杨虽然在他那里定期拿货,但是今时不同往日,有一个买家已经和自己闹掰,而且龙茂酒楼又陷入停业危机,如果没有新买家,那么他的钱包里就只能是瘪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