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能够出得平阳侯府来听戏,暂时远离开大夫人那个瘟神,是一件极好的事情。。更多w. 。 *哈
但此时此刻,温情更宁愿待在平阳侯府里,与郭芙兰那老东西斗智斗勇,也不愿意待在兰‘花’小筑里,一边听着“咿咿呀呀”的唱戏声,一边还得忍受二皇子时不时的‘骚’扰。
说是“‘骚’扰”,但也远没有到猥琐的程度,或许对别的许多‘女’人来说,能够得到二皇子的这般“‘骚’扰”,还是一种求之不得的荣光。
但温情却觉得,也不知道那二皇子是着了什么魔,对自己有关的事情似乎格外关切,虽然面上还得应付平阳侯的谈话,但几乎无时无刻不瞧着自己,还百般接近,千方百计地‘诱’自己说话。
这种反常的举动,让温情百思不得其解,猜不透二皇子的用意。
看完戏之后,又到了用膳的时间,二皇子和平阳侯简单地商议了一番,两人择定了近处的一座“鸿运酒楼”,一起吃饭。
自然,也叫上了温情。
“外公,你们先去吧,我瞧着这附近有几家店不错,想去逛逛,一会儿就来。”在没有搞清楚二皇子的用意之前,温情不愿与他接触甚多,因此特意寻了借口躲避,但碍于平阳侯在面前,她也不能直接走人。
想着兰‘花’小筑离鸿运酒楼不远,遥遥地甚至能望见彼此,平阳侯点点头同意了,再三叮嘱跟在温情身边的两个丫鬟,一定要照顾好温情。
“哎哟,外公尽管放心好了,我已经是这般大的人了,不过就是在附近逛逛店铺什么的,哪里需要人照顾?”温情对平阳侯俏皮地眨眨眼,虽然只相处了几天,但温情已经大致‘摸’清了平阳侯的脾气,知道自己甫一撒娇,对方就拿她没辙了。
果然,平阳侯耸耸肩,眼瞅着自己的外孙‘女’生得那叫一个娇俏,心里明明甜如蜜,面上却还故作无奈,挥挥手,大度地讲:“好了,好了,去吧,一会儿逛完了记得过来吃饭。对了,我再给你点银子,看上什么喜欢的就买下呗。”
听到这种话,温情自然欢喜不已,不仅躲开了不想相处的人,还能平白得到一点碎银子。数量不多,但蚊子再小也是‘肉’,温情笑眯眯地望着平阳侯,心情顿时愉悦起来。
哪知,正在平阳侯掏银子的时候,半途就杀出来个程咬金。
将身边的小厮往前推到平阳侯面前,二皇子伸手按住了平阳侯正准备打开的钱袋,平静地讲:“侯爷,让我这小厮跟着情儿妹妹去吧,买了什么东西记在我账上就好,正好他也晓得鸿运酒楼在哪儿,一会儿可以给情儿妹妹带路,省得她一时走岔了。”
二皇子说得恳切,平阳侯岂有不同意之理,只是嘴上还推辞道:“这可怎么是好呢,哪有让你破费的道理啊……”
“没关系,为情儿妹妹‘花’钱,是我的荣幸。”答得彬彬有礼,二皇子处处有礼,让人难以挑错。
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温情脱口而出,回了一句:“呵,你一个‘侍’郎一年的俸禄能有几许,够我‘花’的吗?”
瞪了温情一眼,平阳侯斥道:“温情,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二皇子这可是好心好意对你!”
摆了摆手,拦住佯装生气要教训温情的平阳侯,二皇子上前站定在温情面前,一双漂亮的眸子盯住温情,极为认真地一字一句说:“情儿妹妹若是想要,我以前攒下来的以及我以后将要攒下来的银子,都给情儿妹妹‘花’。”
“吹牛皮自然轻松,不过你就是真给我‘花’,我也不见得要,能有几个钱啊,买俩东西就没了!哼,走吧——”没等二皇子辩解,温情一瞧平阳侯那眼神,就知道如果自己不带着二皇子的小厮,自己就别想去逛街了,保准被拉去鸿运酒楼,和二皇子面面相觑地坐着。
扬长而去,将二皇子和平阳侯统统甩在身后,温情与安家两姐妹快步往前方大街上熙熙攘攘的胭脂店铺走去。
甫一走到胭脂店‘门’口,温情伸手就把二皇子的小厮给拦了下来,眸光一转,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厮中规中矩地答:“奴才叫小君子。”
“小君子?”蹙眉,温情不屑一顾地喃喃自语,“真是个附庸风雅的人,身边的小厮难道不是怎么顺口怎么叫吗,偏生他要给自己的小厮取个这般拗口的名字!”
张了张嘴,那名为“小君子”的小厮正准备开口辩解,说主子给他取这个名字,是为了鼓励他做人要如君子一般坦‘荡’‘荡’。但温情显然没想给他说话的机会,一掀胭脂店的‘门’帘,兜头就往里走,还不忘厉声嘱咐他:“这胭脂店里头都是些‘女’人,你一个男孩子家家的夹杂进去,像什么话啊!你啊,就在‘门’口守着,待会儿结账的时候我自会叫你。”
说罢,温情头也不回地进了胭脂店。
小厮无奈,他只是个奴才,主子‘交’代他的话,也只是让他看好温情,顺便结账,其他的事情自己压根就管不了。横竖这胭脂店只有一个出口,小君子机敏地站在店‘门’口侧边,想道,温情一行人最后总得从这儿出来。
小君子心里怎么想,温情脑筋稍微一转就明白了,可她并不放在心上,事实上,她将小君子拦在胭脂店外的举动,压根就不是为了逃走。
一边用眼睛打量着周围摆放得琳琅满目的各‘色’胭脂,温情一边拉上安家两姐妹,和她们俩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