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贯入耳中,舒如姒浑身一颤,忽然之间身体涌上一股寒意,整个人瑟瑟发抖起来,见状,沈风急道:“是不是又冷了,你快去火堆旁。”
舒如姒脸上泛红,身体却是冷得瑟瑟发抖,身体紧缩着,双手抱着自己,复杂地望他:“你这书信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
沈风强忍住笑意道:“书信是早就准备好了,但万万没想到师傅会看到,真是没想到,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再隐瞒了,我——”
啪——舒如姒突然抽出一鞭子,呵斥道:“不想再吃鞭子,便不要再说下去!”
沈风疼地直咬牙,咧着嘴脸继续道:“我——”
啪——舒如姒说话算话,他刚一开口,又是一鞭子抽过来,这鞭子打在身上立即现出一条血淋淋的血痕,可见她是真下重手。
沈风痛地全身弓紧,拳头用力捏住,咬牙道:“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从第一次遇见你就发生的事情。”
啪啪啪——一口气快速说了一句话,舒如姒便在他身上狠狠抽了几鞭,每一下都是一痕,舒如姒似乎一如既往的绝情,冷笑道:“莫要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你没说一字,我便抽你一鞭!”
浑身被她抽得遍体鳞伤,疼痛感一阵接着一阵,好不缓过劲来,刚要张开,便见舒如姒举起鞭子,两人目光对视着,仿佛是一对生死仇敌。
舒如姒忽然灿烂一笑道:“是不是很生气,心中在埋怨师傅,以前师傅疼你,不忍心打你,如今你不听我的话,师傅便不会再对你仁慈。”
“我——”沈风咧嘴一笑,在舒如姒挥来鞭子时,突然将鞭子紧紧抓住,然后一下子拉了过来,将舒如姒也带过来,对着她残忍一笑道:“我也不会再对你客气!”
说罢,对着她的红唇不客气的吻下去,所谓不客气,就是将她的头抱住,重重地来一个强吻,光看姿势都是极不容易,沈风倒挂着,却还能抓好时机占到便宜,要是厉大哥看见,一定会赞不绝口。
倒悬着血液都冲到脑袋上,却还要憋着一口气去来个绵延的长吻,这可难为沈风了,沈风又憋不住,又舍不得离开舒如姒的唇,舒姐姐的唇瓣性感诱人,沈风早就想一亲香泽,那一瞬间的触感,差点就让灵魂出窍。
舒如姒表面上很洒脱,但几次被沈风轻薄,总是显得十分愤怒,动辄便将沈风弄得骨折,要不是沈风色胆包天,寻常人早就躲得她远远的。
舒如姒奋力挣扎,今时不同往日,以前人见人怕的大妖女已经变成弱不禁风的小女人,失去了一身功力,她怎是沈风的对手,根本挣脱不开,但很快她便迷失了,迷失在刺激的享受中,她的身子比寻常女人还敏感,享受到快感也是别人的几倍,两人忘乎所以地缠绵,沈风脑袋涨红涨红的,而舒如姒也是艳若桃李,身子越来越软。
咔——
树干应声而断,沈风砰地一声摔在地上,树干承受不住熊一样的躯体,沈风也摔得一脑袋灰。
“活该!”缠绵突然断了,舒如姒脸上红地快滴出水,神情有几分羞涩,几分怨恨,怒地转身便要离开。
沈风突然伸出手抓住她的足部,神情突然之间严肃起来:“师傅,我们能不能聊聊。”
舒如姒突然之间神情转冷,“你是否以为我失去了一切,便会受你摆布。”她是个十分敏锐的人,自尊心也极强,性情让人难以捉摸,软硬不吃。
沈风急忙道:“我没有这么想,你要走,我拦不住你,更不会勉强你做什么,难得再见到你,以后不知还有没有机会,我想多待一会儿。”
舒如姒叹息一声道:“我今日是想问你,杀我全家的凶手究竟是何人!”
该来的终究会来,沈风很不想去面对,因为不知道怎么告诉她,心中挣扎了许久,才道:“杀你爹的凶手是你爹曾经的副将季高渠。”
“季高渠!!”舒如姒神情一下子变得十分可怕,眼中露出阴狠的煞气,愤然道:“真的是他!”
“对,是他,右王也是他!”
“不止是他才对,这背后一定有人指使,我知道还有一个濮阳策,是濮阳策在背后蓄谋一切,否则他也不会陷害我将我赶出天府。”舒如姒目光一转,语调激烈道:“濮阳策究竟是何人!”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要对她说,你的大仇人就是你的叔叔,这对她是什么样的打击,沉默了许久,艰难道:“迟早你也会知道,还不如现在就告诉你——”
濮阳策就是你的叔叔,舒楼策!
“叔叔——”闻言,舒如姒如遭雷击,整个人呆若木鸡,目光仿佛凝固住,呆呆地注视着前方。
舒楼策是除了她的父母外最疼她的人,但却杀了她全家,叫她怎么能接受得了。
见她眼眸中藏着难以承载的悲痛,心中为她多生怜惜,轻叫一声道:“师傅——”
叹息间,她的身体已扑了过来,将自己紧紧抱住,此时仿佛可以感受到她心中的悲伤,沈风轻轻地抱着她,静静的,小心的,这个时候她终于卸下坚强,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胸膛。
地上的柴火燃尽了大半,两人独坐在一起,舒如姒依旧紧紧抱着他,只是目光仍旧呆呆地望着前方,月儿在夜空换了另一个位置,沈风才道:“师傅,天气这么冷,你怎么不加件衣服,我知道你很性感,你身材最好,你不用在那么冷的天气还穿超短裙出来显摆。”其实她的裙子不算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