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赵燕犹豫片刻道:“你还是不要知道太多,便当作什么都不知便好。”
一缕缕烟气吸入肺中,立即感觉一阵神清气爽,整个人也舒坦了许多,甚至无由的兴奋起来。
看来赵燕是不可能对自己付出真心,之前还以为跟她套好交情,这个时候就没有心思在留下来,但不知为什么,身体却不肯动,十分留恋这个房间,好奇之下,疑惑道:“公主殿下,香炉里面点着是什么,闻起来觉得浑身都有了精神。”这几天没怎么休息,可闻了香炉散发出来的味道后,却感觉精神满满。
赵燕眼神闪烁一下,含笑道:“这可是从南方国家进贡来的宝贝,还是罕见之物,你若是喜欢,本宫便赏赐你一些。”说着,她起身去木屉里拿出一块锦帕。
“这便是回春膏,我先抠二两给你,等你用完了本宫再赏赐你。”
接过所谓的回春膏,只见是一团黒糊糊的事物,味道十分独特,外形与泥土差不多,闻着香炉内散发出来的味道,鬼使神差道:“多谢公主赏赐。”
在屋子中待了许久,心里却没想过要离开,反而懒洋洋的躺在卧床上,神态有几分堕落,渐渐的,脑子开始恍惚起来,身体飘飘然的,好似腾云驾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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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到天明,猛然从卧床上惊醒,急忙望了望四周,再看了一下地上的酒瓶子,努力回想昨夜发生的事情。
太奇怪了,怎么昨晚糊里糊涂就睡过去,只记得昨晚和赵燕喝酒聊天,然后就什么事情也不记得了,妈的,真是太疏忽了,赵燕昨晚如果想找了我,简直跟杀一条猪没区别。
都已经要和婳瑤婉词成婚还在外面过夜,实在太不应该了,心里暗暗责骂,又觉得十分古怪,目光落在旁边的回春膏上。
昨晚闻了回春膏的味道后,精神一下变得很亢奋,整个灵魂都在颤抖,爽是爽了点,但对昨晚发生过的事情却不太记得。
疑神疑鬼的离开绣春楼,一段日子没有见到婉词,干脆转道去找她,现在柳宗礼在京城有专门的府邸,婉词就住在府邸中。
去了府邸内,才发现婉词并没有在府邸中,心里寻思一下,婉词不在府中,那一定是去找自己了,迅速赶回宅子里。
回到宅子里面才知婉词没有来,正要急匆匆出去,却看到柳宗礼匆匆而来。
“柳叔,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特地上门一趟?”将柳宗礼迎入宅子中。
柳宗礼脸色不是太好,迟疑片刻道:“沈风,小女恐怕是无法与你成亲了。”
闻言,心中猛然大颤,想起之前算命先生曾说过婉词不能来京城,惊恐万状道:“柳树,是不是——”心中极其不安,“是不是婉词出事了?”
柳宗礼神色变了变,含糊其辞道:“不是,是奶娘身故了。”
“什么!奶娘怎么会身故的,奶娘不是一向身体很好。”忽然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很不是滋味。
柳宗礼神色沉沉道:“奶娘身上一直有顽疾,早在几日前病逝。”
“奶娘葬在何处,我想去看看。”
“奶娘的骨灰已由婉词带回家乡,奶娘来自千里之外的南方,这段时日你还是不要离开京城,京城中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做。”柳宗礼道:“如此一来,你与婉词的婚事便要推辞了。”
“没关系,婚事反倒是其次,我就怕婉词路上不安全,不如我多派几个人过去。”
柳宗礼有些异样道:“不必了,老夫已加派人手互送小女,你不必太担心。”
闻言,心情稍定,长叹一声道:“好端端的人怎么就出事了,可惜不能见到奶娘最后一面。”
柳宗礼神色痛苦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切由命。”
送别柳宗礼后,马上将此事与婳瑤说,好好婚事没有婉词,婳瑤便决定将婚事推后,等到婉词回来后再说,几天后便是正式任命天策大将军之日,也就在几天后后,将会是沈风退出京城的一天,在退出之前,已经早为这一天做好了准备,譬如壶酒师叔的军器研究所已经先一步转移。
濮阳宫经过这一场失利,这段日子会伏于平静,但沈风不能松懈,必须将濮阳宫死拽在京城,宁愿在京城发生动乱,也不能让濮阳宫回到南方建立新朝廷,依据濮阳策的性格,他不会这么轻易认输,况且濮阳宫的势力远远没有展露出来,至少那至那支让人不寒而栗的濮阳军没有真正出现。
这日夜里,夏嫣然也来到宅子里,正好,趁着今夜所有人都在,想跟她们一起吃一顿饭。
菜肴酒肉齐上,婳瑤大小姐凯瑟琳坐在左手边,可岚夏嫣然小环儿则是坐在右手边,对面还有一个夫人,一家人十分热闹,至于草谷几位师叔则是早早休息了,天府的人一直习惯晚上早点休息,以前在天府时,一旦了晚上就十分无聊,除了睡觉没有别的师叔做。
“今晚我们大家难得坐在一起吃饭,来到京城后一直很忙,直到今天才有机会。”沈风长叹一声道:“可惜婉词和茵儿不在,要不然会更热闹。”
众人翘首望着他,沈风举起杯子道:“过了今晚,或许我们想再聚在一起要等很久了,因为到了明天,我想让你们先离开京城。”
林可岚惊奇道:“你不想与婳瑤成婚了吗?”
纪婳瑤一脸歉然道:“婉词不在,便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办婚事,可岚,这些日子劳你费神了。”
林可岚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