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家伙才是老大,看这肚子差不多有九个月大了,可见平时都是大鱼大肉的咽。
史义仰头道:“大哥,我已经答应放了他。”
山寨头头肩扛着一把大短刀,口水大溅道:“此人是军营的人,你给他解药又放他回去,等于坏了我们的大计。”
史义道:“大哥,假若我们不及时撤退,就等同于与摩尼教跟朝廷作对,如此一来,我们就不是山贼,而是叛贼!”
“作对就作对,大华气数已尽,我们要趁早为山寨做打算,只要摩尼教起事成功,那我们黑风寨也能跟着风风光光,说不定还能封个地给我们。”山贼头头一张嘴又是一口口水,嘴巴中喷出来恶臭令左右小弟捂住鼻子,不堪忍受。
不得不说,落山为寇的山贼这眼界和井底之蛙没什么差别,就摩尼教这种小角色,要不是分身乏术,大华要就灭了它,哪里容得它蹦跶这么多年。
周围山贼自顾意淫着自己的春秋大梦,情绪高涨的叫喊着,史义高声再道:“大哥!为了我们山寨里面的兄弟,你再听我一句劝,收手吧,公然和朝廷作对只有死路一条。”
“我们已经帮了摩尼教,不再欠他们,我们收心守着山当着山贼,不是更好吗!”史义加重语气,又喊了一声:“大哥!!”
山寨头头想得正美好,便被id一泼冷水浇到身上,大怒道:“没用的家伙,开弓没有回头箭,你再不让开休怪我无情。”
原来史义并不是完全赞同偷袭军营,他说得对,现在他们顶多是个山贼,要是不撤退,那就变成了反贼,反贼的结果只能是两个极端。
史义立场倒是很坚定,仍旧站在原地,山寨头头大骂道:“史义,别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史义道:“大哥,念在我这些年为了你和山寨出生入死,你就听我一句话,收手吧,现在还不晚。”
山寨头头道:“让我收手不可能,你给老子让开!”
形势变得十分危急,史义转头低声道:“沈兄,你挟持住我离开!”
沈风摇头苦笑道:“之前我就想过,但是你这大哥已经冲昏了头,不会顾及你的性命。”
果然,山寨头头狠下脸色,大声道:“既然你还是不让开,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了,兄弟们,给我连同史义一起射杀,大华气数已尽,我们是时候走出山寨一起夺抢天下!”
周围山贼一听,肾上腺素振奋起来,纷纷举起手中弓箭,齐齐对准两人。
史义神情一变,显是没想到他大哥会不念旧情,利益真的毁灭一切,史义扭头喊道:“你快走!”
平时见风头不对就立刻逃跑的沈风,此时却稳如磐石地站着:“等会再跑”
话刚落音,山寨一方忽然轰地一声塌陷下去,接着,山寨接连不断的塌陷下去,山寨上的山贼也跟着摔下,史义诧异地看着,仔细一看,只见山寨底下飞奔着一道黑色影子,原来就是沈风的坐骑,那匹烈马不知何时已经跑到山寨底下,众人皆是没有发现,烈马不断冲撞着山寨底下的木柱子,使得山寨不断塌陷下来。
山寨大乱,沈风快速道:“史义兄,麻烦你把吊桥放下来。”
史义道:“没问题!”说着,便爬到高处去下放吊桥。
蚩风沿着山寨底下奔跑了一周,这简直是像是一辆卡车,要是古代有拆迁,带着这匹烈马,顶的上一支拆迁队。
蚩风绕着山寨跑了半周,整个山寨皆已塌陷下来,像是经历了一次九级大地震,山贼多数都已受伤,蚩风重新跑了回来,身上一点伤痕也没有,此时吊桥缓缓下放,沈风跳到蚩风背上:“小蚩干得好!”
整个山寨废墟一片,中央站起一个人,正是山寨头头,山寨头头头上流着鲜血,形容恐怖狰狞,“不要让他逃跑了,截住他!放箭,给我射死他!”
“不好意思,不陪你们玩了,小蚩,我们走!”说着,策动马缰向前奔跑,速度犹如一道黑色闪电,奔着吊桥而去,吊桥还没完全下放,普通马匹根本难以逾越过去,还好它不是普通马匹!
蚩风不断加速冲刺,后面的箭失甚至赶不上它的速度,蚩风登上吊桥,顺着吊桥斜向上狂奔。
后面的山寨头头看出这匹烈马的不凡,立即喊道:“不要射到马,我要那匹马,给我杀了他,快点射死他!”他生性贪婪,所以摩尼教许诺了他好处,他才会大胆去攻打军营,这人是贪婪过了头,完全不考虑后果,现在看到蚩风,也起了贪念。
但沈风已经快登上了吊桥顶端,周围山贼也已经爬起来做好攻击的准备,沈风大喊一声:“小蚩,冲上去!”
烈马猛地向前狂奔,临近末端时,一屈一蹬,高高地越了起来,众人目光皆是停在这一人一马上,如此骏马,谁不想获得,纵使用几座城池,也换不回这样的宝马。
马儿飞在空中,越过了山寨面前的河流,然后稳稳的落在地上,继续奔跑起来。
沈风回头望了望,史义冲他喊道:“你快走!”
沈风忽然调转马头,赶到吊桥下,“你跟我一起走,快点,你的大哥不会放过你,留下来只有死路一条。”
史义不再犹豫,从高处掉下来,高处下面有一条河流跳下来不至于受伤,山寨里面的山寨快追出来,沈风道:“快上来!”
史义快速上了马,这时从山寨内冲出来一个山贼,举起弓箭便要射过来,沈风挥起长枪打击到地上一块石子,石子击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