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的清白就是你的清白,你有膜我可没有,沈风被她一句简单的话弄得又感动又好笑:“茵儿我和你一样,你的清白,就是我的清白,我宁死也要给你糟贱。”
“公子——”茵儿嘤咛一声,脸色大羞,这一刻感觉到无比的安然,可神经松懈下来,便想起方才在地牢时,他假扮成宇文成都与自己说过的话,脸颊越来越烫,眼眸如流光溢彩。
“茵儿,你是不是发烧了,脸那么红,至于吗,是不是听到能糟贱我,一下子太激动了!”沈风嘿嘿笑道:“冷静,千万要冷静!”
琴茵用手背轻轻碰触发烫的脸颊,低声问道:“公子你可有被那个无耻女人——公子,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琴茵话说到一半,又急急解释了一下,生怕他误会自己。
沈风脸色一黑,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失声笑道:“没有,那个女人后来派我去刺杀一个人,等到遇到那个人后,才知道是你师傅。”
“师傅!可恶的女人,竟然想加害师傅!”琴茵蓦然吃惊,又关切问道:“那师傅可还安然。”
“师傅没有事。”沈风逐把这两日发生的事情说给她听,当然那些儿童不宜的部分省略了,沈风说完这一切,郑重问道:“茵儿,姬红璎善于用一种叫螣虫的毒物来控制人,我身体里不知道有没有这种毒,你师傅给我检查了一下,说是没有,可我觉得她并没有说实话。”
“腾蛇!”茵儿惊道:“——可师傅说你没有中毒,那便是没有,她不会害你的”
“是我多心了。”沈风笑了笑道。
“外面有人,公子——”茵儿忽然低声道。
有人来,那一定是姬红璎派来查看的,要是让姬红璎知道自己没有‘上’了茵儿,她一定会怀疑的,沈风干咳两声,笑道:“茵儿,要委屈你了!”
茵儿明白他的意思,娇羞无比道:“公子,那该如何做。”
“假装呻`吟。”沈风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个字,茵儿本来还在发烫的脸颊,又涂上了一层嫣红。
琴茵儿羞涩道:“可茵儿不会——”
沈风嘿嘿笑了笑,压低声音道:“不会可不行,事态紧急,茵儿你快点大声叫出来”
“我——我——不知该如何是好。”茵儿把头埋进被褥上,羞得抬不起头来。
“那就只能我辅助辅助你,得罪了!”沈风抱拳作揖,骚骚坏笑道,说罢,走过去把烛火吹熄,然后走了过来把暖帐合上,故意朝着外面大声喊道:“圣女殿下,大爷我来咯!”
沈风握住她的小脚,趴在棉被底下,使劲挠她的脚底板,才使得茵儿叫出如此撩人的声音。
——“啊——停——不要——停下来,好难受”
——再大声点——
“啊——啊——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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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死我了——沈风满头大汗地爬出被窝,气喘吁吁低声道:“茵儿,就是这样——你继续喊,我休息一下!”
“茵儿,那个人走了没有?”沈风满头大汗,小声问道,刚才被茵儿的叫声弄得全身燥热,汗水自然也留得也快。
琴茵儿微微喘息道:“还在门外。”
汗,门外的人该不会听上瘾了吧,沈道:“茵儿,你按照刚刚那样叫就行,我再弄出点动静”
在茵儿好奇的目光下,握住床尾的木栏,使劲地摇晃,整个床顿时嘎吱嘎吱响得厉害,动静十分巨大,沈风见茵儿光顾着看,出声提醒道:“茵儿,你快点叫——”
“噢——啊——啊——”茵儿假装叫了几声,叫出来的声音十分僵硬,与方才差了许多。
“茵儿,你怎么像在鹦鹉学舌,要投入一点逼真一点。”沈风无奈说道。
“公子,如此不堪之声,我——”琴茵儿面有难色道。
“没办法了!”沈风一手摇晃着床,然后把她的小脚掌放在自己大腿上,用胳膊固定住慢慢挠起来。
琴茵儿的声音顿时高亢起来,像极了真正的床第之音,沈风听得耳迹瘙痒,心里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手上也渐渐不规矩起来。
茵儿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起来,在暖帐内,一双魅惑的眸子荡起几缕媚意,正饱含春水的望着他。
沈风心里一阵骚动,哪能再规矩起来,正想对她下手,此时暖帐突然被掀开,舒如姒往床上看了一眼,笑吟吟说道:“你在对你师姐做什么”
摸人家的徒弟,被人家师傅当场抓了个现行,沈风一本正经道:“我在给琴师姐推宫过穴,按摩松骨!”心里暗怒道,不是说不来,一来就破坏我的好事。
茵儿脸色大羞道:“师傅,是姬红璎让人查看,公子才想出这瞒天过海的戏作。”
“对对,师傅你来了,门外那个听床的一定走了!”沈风悻悻说道:“我一时太走心了,人都走了,我还不知道。”
“走心?你的手又在何处?”舒如姒眼眸微转,淡声说道。
“我的手!”沈风触电般地收回手,瞪大眼睛道:“咦,我的手怎么放在这里——师傅,你看,我也是这时候才发现,说明这乃是无心之举。”
“无心之举,说得真是好听,我以后要是有什么无心之举,你可千万别怨我。”舒如姒发出道
沈风聪明地转移话题道:“师傅姐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姬红璎已经有和我结盟的意向。”
“她只是假意和你结盟,这个女人野心极大,不会甘心附于人。”舒如姒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