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儿带着面纱,轻声笑道:“正是,公子你是否觉得襄阳城不如升州城?”
“差太多了!”沈风对着周围指指点点道:“我们看城市的发展水平,可以看一看建筑水平,城市规划,以及贫富差距,第一你看这建筑水平,瓦房居多,石栏甚少,更不用说园林小溪,再来看城市规划,这一条最繁荣的街道,商铺没有成排而立,好像是临时拼凑起来的,这也是反映了这里官员职能,最后说这贫富差距,差距倒是没差距,因为都是贫,富裕的大户很少,这让我想起我的家乡,我的家乡贫富差距大,但起码综合实力还是在。”
“对了,我们来的时候路经的南阳镇,好像也比这个地方强点,周边小镇都强点,那为什么一个城市反而落后了,是不是没有贸易往来,哦,我明白了,应该是不敢来贸易。”沈风有感而发,又在自己所说的话中,很快得出了结论。
茵儿幽幽叹息一声:“公子说中了,内有摩尼教肆虐,又有何人会来经商,且近些年愈发严重,如今住在襄阳城中的人皆是本地人士,舍不得生根之土,才身留在城中,换了不少任知府,可是换汤不换药,城中百姓依旧过得窘迫。”
恐怕只有铲除摩尼教,才能使得三个城市的百姓得到解脱,不仅是三个城市,就是周边城镇也会得到裨益,也不知在当今皇帝在干什么,喉咙上卡着一根刺也不见有动作。
正思索间,一个举着白蟠,看似仙风道骨的老道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个小兄弟且慢,我见你印堂发黑,三日之内必有桃花劫!”老道摸着八字胡须,一惊一乍说道:“你看你头顶上,阳气正不断地往外泄,故我断定你,三日之内,将会精尽人亡!”
亡你妈的头,沈风不耐烦道:“老道你们算命是不是受过应试训练,怎么到了哪里都是一个套路。”
茵儿此时蒙着面纱,听见这个老道胡言乱语,从沈风身后站了出来,笑吟吟说道:“你再胡言乱语,下一刻我便叫你命丧当场!”茵儿说起话来是在笑,但声音却散发着一道冰冷的寒意。
老道听出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被她一吓退了三步,惊恐交加道:“原来尊夫人在此,莫怪莫怪,我方才箴言并非指尊夫人,要取小兄弟性命的另有其人。”
茵儿刚要抽出宝剑,沈风急忙按住她的手,笑骂道:“我家夫人是一个会武功的醋坛子,什么桃花梨花,她宝剑一出随便削它几下,就剩下一根花棍了,你快快走,再说下去连你也削成人棍。”
“我走,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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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儿见老道跑掉,娇羞道:“公子你方才怎可称说我是你的——我师傅她会生气的。”
沈风摸了摸她的小手,嘿嘿笑道:“你不生气就好,这个地方比较乱,我一个单身男子有点不太安全,我们谎称是夫妻,也让那些对我不良企图的女子趁早断了心思。”
“哼,有我在你身边,哪个狐媚子敢勾你的魂!”茵儿眼黛含煞,魅眸透露中一道冷意,她自幼长于凶残的邪教,就是吃醋也是动不动喊打喊杀。
我的乖乖,茵儿这么凶悍,要是娶进房还不要断了我的桃花运。
此时一个提着扁担肩挑两个竹篮稻谷的老汉走了过来,问道:“方才那个白老道是不是跟你说有桃花劫,有血光之灾之类的话。”
沈风惊奇道:“老爷爷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觉得有桃花劫。”
老汉放下扁担,摆摆手说道:“不是我知道,是这襄阳城内常有壮男无故失踪,这一失踪几个月后,再送来时已经是一具尸体,所以方才那个白老道就经常对外地人士谎称有桃花劫,借此诈取钱财,但这事情也算半真半假,那个白老道也是一番好意,只是生活所迫才以此事赚点银两,他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待到夜里你千万不要出门。”
我靠,听说过美女失踪,还没听说过壮男失踪,那我真是危险了,我壮得自己想不承认都难,沈风抱拳称谢道:“多谢老兄告知。”
老汉重新挑起扁担说道:“小兄弟自己小心一些,这事官府管不了,只能靠自己多加小心。”说着,急忙挑着扁担营生。
“天色已晚,公子我们快些寻间客栈投宿,这个地方似乎有些古怪。”茵儿不安道。
哪里是古怪,简直是变态,沈风随即道:“我们赶紧开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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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在附近找了间客栈,也是襄阳城内比较像样的一间客栈,进入客栈内,客栈老板是一位略有风韵的老板娘,沈风走到柜台前问道:“老板娘,贵店可还有余空房?”说罢,暗下给老板娘打着眼色,色心喊道,快说本店今天生意火爆,只剩下一间套房——
老板娘的媚眼在他身上看了几回,特别是胸膛多流连了几眼,最后再看了看他模样,眼中浮现些许荡意,娇声问道:“请问这位公子是一个人么”
我去,这个女色`狼,怎么一直盯着我不放,该不会是在打我的主意。
茵儿这个醋坛子,见这条狐狸精眼睛老往沈风看,醋意大生,冷声轻叱道:“废话那么多,你自己不会看么!”
老板娘瞥了一眼茵儿,收起媚荡的眼神:“原来是两个人,那我便给你们开两间,一共是一两银子”
沈风假装摸了摸钱袋,吃惊说道:“坏了,银两不太够,你给我们开一间房间就好”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