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之事,乃是有有人陷害你师傅,怪不得师门,你这又是何苦呢”纪婳瑶劝解道。
“何苦?你说我这是何苦,当年你师门害得我师傅颠沛流离,遭人嗤笑,我誓要为师傅讨回个公道!”茵儿抽出宝剑,指着她轻叱道:“你不用为你的师门说好话,我先抓住你,看你还说不说”
坏了,今天纪婳瑶没有武器,沈道:“别打,有话好好说”
茵儿手臂滞留了一下道:“公子,你让开,否则会伤了你”
沈风浑然不怕,嘻嘻讨笑道:“我知道茵儿对我最好了,怎么会伤了我”
见他维护纪婳瑶,茵儿哼道:“今时不同往日,若公子执意维护她,我便不再留情”
“咦,原来茵儿姑娘对我有情!”沈风抓住她的字眼,瞪大眼睛说道,然后手放在背后,偷偷给纪婳瑶做了一个走的手势。
“才没有,我知道你想位这个姓纪的拖延时间,你快让开!”茵儿羞恼道,说着,突然脸色剧变捂着肚子,腰也弯了下来。
沈风急上前抱住她,问道:“茵儿,你怎么了,肚子疼吗,走,我抱你去看医生”
茵儿咬着银牙说道:“我不去,我要抓住那个姓纪的”
纪婳瑶关切问道:“茵儿,你怎么了”
茵儿忍着剧痛,直起身体说道:“不要你假好心”
沈风急忙给纪婳瑶打了一个眼色,转而对茵儿说道:“今天茵儿身体不适,改日再战,来,茵儿我抱你去医院”
“代我照顾好她”纪婳瑶会意,转身离开。
茵儿见状,急声说道:“姓纪的,你别走!”强忍着剧痛,走了几步。
沈风一把抱住她,一巴掌拍在她臀部上,怒道:“打什么打,痛经了还打,万一落在什么病根,我怎么向你师傅交代”
你要与我师傅交代什么!茵儿听他胡言乱语,臀部还被他打了一巴掌,心里又羞又气,但剧痛之下让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沈风抱着她离开。
虽说抱着茵儿花了不少力气,但沈风一路上也揩了不少油,这一进一出,图了个心里平衡,很快的,把茵儿送到了醉花荫的小楼内,沈风急忙让她的女婢煮了一些红糖水给她喝,喝过之后,加上茵儿运功调息,总算缓和了不少。
茵儿来到客厅,没想到见沈风依然在,脸色渐红叱道:“公子你还敢安然坐在这里,你方才多般维护她,还——还对我无礼,不怕我出手惩治你么”
沈风装作生气道:“我怎么维护她了,我是维护你,我怎么对你无礼,我是照顾病人,我背你背那么久,还不让坐下来喝杯茶水吗,茵儿你这样说话,太让我失望了,你设身处地想一想,当时你疼得不能动,要是再和纪婳瑶打起来,吃亏的是不是你,我当茵儿姑娘是知己好友,那时候不把你抱走,那我还算是人吗”
沈风仿佛受了极大的冤枉,脸上万分悲痛道:“没想到茵儿你竟然这样看待我,太让我失望了”
茵儿被他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反倒觉得是自己冤枉了他,神情焦急说道:“是茵儿不好,错怪了公子”
沈风宽宏大量说道:“不要紧,茵儿你怎么打我,骂我,冤枉我,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茵儿你身体好多了吗”
茵儿感动说道:“原来公子在此等候,是为了确保我无恙,方才我还如此责问公子,实在是罪该万死”
沈风呆了呆,他只是觉得这儿茶水都是高级货,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才坐下来贪几杯,没想到还有这种意外效果。
沈风无耻地点点头道:“没错!我正是为了确保你无恙,这样我才安心”
茵儿突然扑入他怀中,泣声说道:“除了师傅外,公子是第一个真心真意关心我的人,茵儿很感激你哩”
原来是个可怜的小女人,沈风抱紧了她,拍了拍她香肩慰声道:“互相感激,互相感激——”你都投怀送抱了,我怎么能不感激你,我不感激你,我的身体也要感激你啊。
“公子,公子,先放开我”茵儿嗅到一股浓厚的男性气息,羞意赶上心头,急忙想要挣开他的怀抱。
想抱就抱,想松就松,你倒是痛快了,我还没享受够!“哦,茵儿你感激完了吗”沈风骚骚一笑,不紧不慢地松开她。
茵儿还沉浸在娇羞中,低头默不作语,良久之后,才抬起头看他问道:“公子你可是喜欢那个姓纪的”
喜欢吗,我也不知道,但你想考我,门都没有,在这种问题上,沈风不会急着去给答案,坏坏一笑道:“我如果喜欢那个姓纪的,也一定会喜欢茵儿姑娘,茵儿你是希望我喜欢还是不喜欢”
茵儿听得满心欢喜,也没有计较前半句话是假设,高兴得像只小鸟,在沈风耳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又拉着沈风教她一些曲子,沈风逐把回忆了两首比较经典的现代歌曲教给她,直到快到亥时两刻才离开回到林家中。
第二天一早,沈风赶到酒楼看看,才一个下午的功夫,酒楼就被韩雨薇打理得有模有样,她自己还加了点小心思,加了一些主色调和配色,这种主色调是一种心理暗示,也会成为酒楼的代表色,如此整个酒楼格调提升了一个层次。
女人天生在打扮上有天赋,这下沈风就更放心当个甩手掌柜了,又是棉花又是酒楼,一个人哪里忙得过来,如果不多找些人来帮忙,早晚崩盘。
而沈风今天也没有闲着,挑了一些粗活忙着,这家酒楼一共五层,其中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