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他那种愚蠢的占有欲,只会越来越体现出他的小孩子心性。你完全没必要搭理他的胡搅蛮缠。
心里想着贤者大人的至理名言,叇散遮面上则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完全把真王给晾在一边独自憋闷。
忽而,真王怒极一笑,“维拉卿对你来说很重要么?”
......当然,大多数时候他都会为了达到目的使用各种卑鄙手段。这种情况下,你最好还是顺着他走。没人能阻止他的疯狂,就算是我也......
好吧。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叇散遮撇撇嘴,尽量以温顺的语气安抚道,“你也很重要啊。”
唔......脸色变好了耶......男人果然喜欢听甜言蜜语么。
“那我和他谁更重要?”
顺着他走,他会得寸进尺。这种时候不用留情,因为他的理智基本已经回来了,随便别人怎么嘲弄他他的心情应该都还算不错。
果然很得寸进尺啊......
叇散遮想了想,然后诚实的作答,“不知道。”
模棱两可,不过真王勉强接受了这个答案。脸上重新回复欠揍的笑容时,却听叇散遮接着说道,“不过我可受不了那种不止小心眼还喜欢不穿衣服就到处乱跑的男人。”
面对她这特殊而又明显的指控,真王只是耸耸肩,看起来完全没有要反省的意思,但也没有动怒。
“你以前可没胆子这么对我说话。”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更加有趣了。
“吼~”不说还好,一提到以前叇散遮就觉得倍感屈辱,“我那时以为你会杀了我好不好!”
“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真王皱起眉,对于她的想法觉得很奇怪,“我记得我都有很温柔的对待你啊。”
如果你是指那个时不时就会发情的表现的话还是算了。
叇散遮顶着满头黑线,无力的摆摆手,“随便你怎么说,现在可以让我回去了吧。”
“害羞了么?”真王仍旧是不依不饶。
抽抽嘴角,叇散遮忍住不耐,强撑起笑容,“才、没、有!”
“唉~”他突然作出一副忧郁的神情,像是在缅怀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开口,“我开始怀念你在我身下的样子了。那个时候的你多可爱,眼中只看着我一个人,而且叫声也......”
“喂!”叇散遮涨红了脸,对这个男人的无耻境界又有了新一层的认识。
“和这个表情差不多......”他的眼神突然变得迷离起来,“你含着我的时候,也是这样脸红,羞涩得像个处│女。”
变、变态!
叇散遮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双腿之间的那个硬物渐渐有抬头的迹象,深吸一口气,抖着声音说道,“你、你现在不是灵魂状态么?”
“是啊。怎么了?”对于她的突然扯题表示不解,真王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然后微微一笑,“啊~这个反应,你不是看过很多次了么?”
果然是个变态!
叇散遮一时觉得无比头痛。
“虽然是灵魂状态,但该有的反应还是要有点吧。要不然人生也太无趣了。”真王完全没有不好意思,反而暧昧的对她笑笑,“这也同时证明了你对我的影响力啊。你瞧,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我都会为你发热。”
“......”叇散遮已经连捂脸的力气都没有了。
“很抱歉。”格里塞拉·盖根·修伯满脸羞愧的对着阴影里的人道歉。
轻轻的叹息,“不怪你。”
“不,20年前也是......”格里塞拉想到此,脸上更感愧疚,“我没能达成您的愿望,真的很抱歉。”
“该说抱歉的是我。对你提出这种要求。”说完,又是一阵叹息。
“您的要求一点都不过分。是我没太无能,没办法完成。”
“格里塞拉。”他摇摇头,“你不用自责。我至少知道了一些事。”
“一些事?”
“比如说......”他突然轻声笑了起来,“真王对她的偏爱。”
“真王?”格里塞拉皱眉沉思,神情倒是非常肖似他的表亲——冯·沃尔特鲁卿·古音达鲁。
“是啊。”他又笑了一会儿,才意味深长的说道,“不然,你以为为什么真王会阻挠维拉卿的婚事。”
“这是......”一时半会儿,格里塞拉也说不出原因。
“伟大的......真王陛下的旨意啊......”他轻叹,随即低声喃喃道,“难道,你比我来得还要早么。”
“那个时候......我记得应该是第25任魔王陛下垂帘听政的时候吧。”福尔库洛克·巴德威克喝着茶,细小的眼睛里闪烁着精光,“说起来,那位陛下还真的很神秘呢......”
深褐色的眼珠子快速的转动着,顺便偷偷瞧了眼仍旧面无表情的冯·沃尔特鲁卿,巴德威克觉得吊胃口这种行为好像对这位阁下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于是很识相的继续话题,“这也只是听说,本来是某位宫廷秘书官准备出一本名为《垂帘听政的幕后·不为人知的王朝秘辛》的野史,但在联系了编辑给了第一份稿子后,人又突然不见了。虽然非常可惜,但文学馆也只好把这本有可能会成为巨作的野史给掩埋起来。啧~倒是不知道是哪一位的手段了。”
这种装模作样的感慨并没有引起听众的共鸣,巴德威克也不觉得尴尬,接着说道,“第一份稿子上的内容,我记得是这样的。”
作为一名宫廷秘书官,我经历了真魔国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垂帘听政时期。这是否意味着我的人生会